[死神白一][星际ABO]星尘深处(完结)_cater.08守护之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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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08守护之誓 (第1/3页)

    chapter.08守护之誓

    白哉的伤很快好了。

    哪怕之前足以致命,一天後的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驾驶机甲冲入太空跟敌人再大战八百回合。

    也不知道一护那边,浦原先生到底有没有办法。

    应该……是有的吧?

    殿下这麽努力,这麽坚强,他应该恢复成aplha,打败亲王,登临王座,不但夺回应得的一切,更实现他的政治理想,白哉相信他会是一个了不起的王者。

    帝国不能落入亲王那种Y谋家手中。

    护持着殿下踏过了最为艰难的一段路程,白哉心里是自豪的,他做到了他的本分,尽到了责任,并且……不负初心。

    他没有因为危险而退缩,没有因为Si亡而恐惧,最重要的是,没有因为私心而做出伤人伤己的选择。

    尽管不可能流露出一丝一毫,但白哉唯独瞒不了自己,他想过的,前路崎岖,能不能到达终点根本没有把握,殿下此刻是omega,为什麽,不能留住他,困住他,让他永远无法恢复成aplha呢?

    心底的恶魔窃窃私语,那样,他就永远是你的了,你的omega,他无法逃开你,不止是omega面对的危险,还有过於危险的身份,他逃走都做不到……

    人都是会动摇的。

    只要受到的诱惑足够强。

    而黑暗的深处翻滚着的那些愿望,确确实实,击中了白哉的心。

    更何况,白哉知晓自己的结果。

    在两人同舟共济的时候,殿下是信任,甚至依赖自己的,他说的信任不是假话,白哉感觉到了,跟将自己流放时判若两人的殿下,是因为失去一切不得不依赖吗?却远b那种环境b迫下的依赖要来得……熟悉,亲昵,并且自然。

    自然到,甚至殿下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这份区别。

    白哉迷惑,却欢喜,他不曾多问,完全地接纳了殿下的说法。

    但是在同舟共济结束之後呢?

    恢复成alpha後,可以光明正大以帝国继承人身份出现的殿下,就不再需要自己了。

    那麽,在他落难时,因为发情期而将他抱在怀里,结合,甚至顶入了生殖腔的自己……殿下会怎麽处置呢?

    白哉不可能没想过,想过很多次,却怎麽也无法乐观。

    骄傲的alpha,这种屈辱……应该是很难接受的。

    并且日後这段事情或许会被翻出来,而成为攻歼的利器。

    他能信任自己做得到守口如瓶,始终忠诚吗?

    就算能信任,难道一个王者,除了绝境时的不得已,能将左右局面的筹码压在虚无缥缈的忠诚之上吗?

    偶尔,或许只是偶尔,白哉察觉到了殿下流露出的杀意。

    刺骨的杀意之下,深渊的絮语於是变得更加的有诱惑力了,在黑暗深处不停回荡着。

    ——忠诚也不会落着好,何不为自己考虑一下?

    ——哪个选择更有利,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可到底,白哉拒绝了诱惑。

    原因?

    Ai着殿下的白哉,并不想折断殿下的翅膀。

    失去一切的殿下,一定会很绝望,并且憎恨自己,那样,就算是留住了他,又能算是得到吗?

    绝望沉默的殿下,无法开怀大笑的殿下,不再神采飞扬的殿下,还是他最初Ai上的那个人吗?

    白哉想要赌。

    殿下都敢赌,把注压在他身上,他为何不能,信任一把殿下呢?

    就算输了……

    也不後悔。

    那个总是不自知的时候流露出丝缕迷茫和脆弱的殿下,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的殿下,如果能因为实现心愿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那就太好了,如果因为自私的Ai而阻碍了他,总觉得,原本就伤痕累累的殿下,或许就会完全地碎掉了。

    如果牺牲掉朽木白哉就能治癒殿下的伤痕……

    白哉苦笑了一下。

    大概只是自我感动吧?

    凭什麽这麽认为呢?

    在脆弱的时候,发情期的时候,殿下会对着自己伸出手来,会露出渴望或者依赖的神情,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时机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劫後余生,他却怀念起那些危机四伏的时刻,可以用生命挡在殿下身前,保护他,支持他的时刻,一条路走到了终结,是可喜的结局,他却失落了,才会胡思乱想这麽多。

    不过是恐惧着不再被需要,甚至当成障碍。

    门被敲响了。

    “朽木上校,殿下召见你。”

    白哉的心顿时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一护正站在一个宽大的会客室里对着墙上悬挂的油画出神。

    这是他在研究所的住所,卧室外面的会客室,没有打开全息投影幻化出什麽场景,就是正常的,拥有沙发,茶几,冷柜,吧台,酒柜的一个会客室。

    油画也不是什麽特别的,不过是一副优美而光影生动的静物画而已。

    他穿着惯穿的军服,身姿笔挺,长得有点遮眼睛的发已经修理过了,显得JiNg神又利落。

    白哉敲门,在得到“进来”的指示後推门而入,站得笔挺地行了个军礼,“殿下!”

    “你来了。”他没有转过身,彷佛那画上栩栩如生的花朵b什麽都x1引他。

    “是。”

    白哉站在了他的背後。

    他用beta并不敏感的嗅觉去不露痕迹地T察,却嗅不出一丝的信息素的味道——无论alpha还是omega,都没有。

    沉默了片刻,一护开口,“谢谢你,一直坚持,保护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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