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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骗炮  (第2/2页)
涨的yinjing在显示着他激荡的情欲。    “扩张好了吗?”许少卿轻喘着说。    “呜……”小光含着满口巨大的roubang费劲地应着。    许少卿从他的口中抽出水淋淋的性器,一边打开一只安全套给自己戴上,一边没什么语气地说道:“坐上来。”    小光听话地站起身,把长腿跨到他身体的两侧,对着那个狰狞的凶器一点点坐了下去。    “嗯……好大……哥哥……”小光声音打着颤地升高了,挺胸仰着脖子尽力吞吃那根大得过分的roubang。    许少卿扶着他的腰往下沉,等他的xiaoxue完全吞食了自己的roubang,就马上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凶狠顶撞。小光柔软臀rou一下下砸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发出rou体yin靡而清脆的撞击声。    “啊,啊……”小光随着律动甜腻地说着yin词浪语,“哥哥的宝贝好大,小光shuangsi了。小光的xiaoxue哥哥还喜欢吗?”    “嗯。”许少卿也跟平时一样不怎么说话,只是甩着腰猛顶。    今晚的zuoai模式就可以代表许少卿一以贯之的性爱过程。    找个有新鲜感的小受,不说话,只cao。干个五七八回,直到凌晨时分,许少卿灼热的性欲之火被两具rou体间无尽的抽插一点点消磨掉为止。    然后,他兽性的祭品会拖着疲惫无力的身体,只吊着一口气般地离开房间,而许少卿则一觉睡到天亮。    一切完美得恰到好处,跟往时没什么不同。    如果没有一个月前戏弄那个直男的事情发生的话。    今晚他干着干着,竟然会分神想起了那天晚上。多奇怪,那天居然是翻了过来,那个男人大模大样地留在酒店睡下,趁夜离开的反而是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那种非走不可的特殊原因,许少卿绝对想象不到会有这种荒谬的事发生。    和今晚一比,他才发现那天他居然在zuoai时说了那么多的话。为了平息自己的怒火,找回自尊,也为了报复那人践踏他的自尊,许少卿不惜用各种语言刺激和羞辱他。因此平日里就少言寡语的人,倒是在干那种事儿时说了不少。    已经渐渐离开自己脑海的那些细节好像在他猛烈撞击另一具rou体的时候一点点苏醒了。    他看见那人不得要领地撅着窄小的屁股,急躁地往xiaoxue里戳手指。    搓揉着自己下面的那团软rou,让许少卿“摸他的豆豆”。    半死不活地说你还要干多久。    夹住自己的腰说射到最里面,我给你生孩子……    我爱你……    ……    还爱我。    呵呵。    可能男人本身就是有征服欲的动物,更别提像许少卿这种极其争强好胜,睚眦必报,自尊过度的男人。时至今日,许少卿想到安鲤,想到那个嘴欠的直男在自己胯下从心理到生理都被戏弄折辱的样子,他就感觉后腰酥麻,小腹火热,精神前所未有地兴奋。    那男人分明装腔作势,掷地有声地当着自己的面儿侮辱了同性恋,却能马上为了钱撅着屁眼给自己cao进去。被践踏,被别的男人干到涕泪横流,在最后却用那种最深情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说出那种违心的话。想到安鲤当时的蠢德行,许少卿指尖都在兴奋地颤抖。    真的……好贱啊。呵呵。    许少卿突然低吼了一声,一下把小光掀翻在地上,射钉枪一样一下下一戳到底。小光发出了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许少卿眯着眼睛扬起了下巴,微张的嘴巴因为情欲而变得殷红饱满。他伸舌向上舔了一下自己棱角锋利的唇珠,饥渴的嘴唇马上被晶莹的唾液抚慰了。可是还不够。下面的性器越亢奋,他越觉得口干舌燥。    他从来不和mb接吻。但他今天突然想接吻。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在当下癫狂得无可救药的欲望中。于是他压着小光,攫住对方的唇舌,用力吮吸,又把欲求不满的火热舌头插进小光的口中翻搅。他一边用小光被干得失神时大量分泌到泛滥的唾液抚慰着自己,一边频率几近凶残地高速抽插。小光的臀rou被撞得通红,一颤一颤就像是要被撞碎了的豆腐一般。    “啊,哥哥,慢点……”小光口齿不清的恳求也被撞碎了。    “嗯。”    嘴上应付了一声,许少卿的身体却置若罔闻,保持速度又猛冲了不知道几百下,才终于在小光高亢的尖叫声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然后他哑着嗓子说道:“过去床上趴着。”    ……    许少卿不记得自己今晚做了多少回,直到后来叫会所里的人来把几乎奄奄一息的小光扶走了。    来接小光的人谦恭但神色一言难尽,而小光目光恐惧,那种想迅速远离的神情好像他许少卿是坨正在迅速扩散的病菌。    向来无视他人目光的许少卿居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尴尬。    人走了之后,许少卿在床头点了支烟,有点愣神地抽着。他此时没有大战数百回合之后的释然和满足感,反而有种欲求不满的低靡是怎么回事。    平常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真是疯了。过于性亢奋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只要想到那个直男的下贱样,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停不下来。    也许征服欲和报复心本身就是他许少卿的春药。    这样下去,下次估计要一次叫两个。不,估计不够。得三个。    cao……    他心烦意乱,嘴里用力地碾咬着可怜的烟头。他平常就有这个习惯,压力大或烦躁的时候都会这么干。可今天齿间那种有点弹性的感觉突然就让仍旧饥渴的他想入非非,竟然联想到安鲤的奶头。他一边用力碾咬,一边用舌尖勾了两下烟嘴儿。    安鲤那个粉色的小东西起立时又弹又软,可以揪着拉起很长,把玩起来很有存在感,根本不像直男而像被玩熟的……    想到当时安鲤控制不住的一声吟叫,那里好像是他的敏感点。    呵呵。难道他老婆也会玩他奶子吗。    底下的大家伙又开始有抬头的趋势。    许少卿骂了句脏话,强迫自己忽视那个玩意儿。他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50分。    想了想,他给老郑发了条消息。    上次让你查那个叫安鲤的。继续。尽早给我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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