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弄盲眼美人_小娘,怎么流这么s的水出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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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怎么流这么s的水出来? (第2/2页)

其半夜醒来后更是难哄。

    尹故心平日很少让人晚上守夜侍奉,因此也没人知道他的这个脾气,今天却被傅山迟撞到了枪口上。

    尹故心想把手抽回来,傅山迟却不放,反倒装模作样的将手往自己脸上贴,贴着贴着就变了味,他低头看着尹故心因生气而抿起来的嘴唇,低头半强迫般的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什么人啊这是......

    尹故心被吻的双脚发软,饱满的嘴唇泛红,有些地方险些破了皮。

    傅山迟方才在床上吃饱了,现下脾气好得可怕,半拥半抱着把人带到了床榻上,又将被子盖了上来。

    这回傅山迟没像方才那般锢着他,反而隔开了一段距离,只一只手搭在尹故心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睡吧。”傅山迟道:“瘦的跟猫似的,脾气道越发见涨了。”

    尹故心本来还在和他堵着气,却在傅山迟很自然的轻拍下逐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夜里依旧多梦,师哥与他分完了一包糕饼,却被师父发现。

    私自出门坏了规矩,他和师哥被师父吊在房梁上用马鞭抽的浑身都是肿痕,半夜疼的睡不着,师哥就透过月光凑在他耳朵边上道:

    “等师哥过几年唱出了名堂,就带着故心一起出去。”

    梦里的师哥眉眼机灵聪慧,丝毫没有后来沾染上大烟后的颓废。

    师哥笃定道:“到时候咱们天天去吃核桃酥,还要当着师父的面吃......嘿,气不死那个老不死的!”

    背上挨得鞭子还在疼,可尹故心却笑的开心。

    不料后来他们的梦竟都没有成真。

    早上傅山迟起的更早一些,趁着尹故心还在睡着,便拿出了药膏替他的腿间上药。

    做晚弄的狠,到现在还肿着,抹着药膏的手指探进去时尹故心疼的抖了一下,挣扎着转醒:

    “......二爷,你在干什么?”

    傅山迟上好了药,还不忘在大腿内侧的烟疤上亲了一口,随即道:“起来,洗漱,今天带你出去吃早点。”

    尹故心自从进了傅府,已经有四年没出去过了。

    他目不能视物,出门不方便,府上的下人向来看不上他这位夫人,自然没人愿意领着个瞎子出门。

    淮州城今日是个难得的晴天,打出了傅府那条安静的巷子后,人间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小贩的叫卖声,汽车的鸣笛声,还有楼里说书先生拍惊堂木的声音从茶楼里钻出来,尹故心听着这和傅府截然不同的一切,有种恍如隔日的感觉。

    车窗半开,风将他的发丝吹乱,他明明看不见,却能在脑海里构想出一片热闹的街景。

    他被困在笼中太久了。

    聚鼎丰酒楼前,傅山迟打开车门引他下车,今日的天很暖和,尹故心的手心却还是凉的。

    周遭人很多,傅山迟缺毫不顾忌的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带着他往酒楼里走。

    酒楼前年新换了个洋老板,现在的服务生一水的西装领结,打远看去一楼的座位上有快一半都坐着洋人。

    “贵客您好。”

    侍应生引着二人到了二楼,坐在了一处靠窗的座位上。

    酒楼靠北面的院子修成了一座小花园,放眼望去一片郁郁葱葱,颇有几分雅致。尹故心穿着一身旧式长衫坐在这儿,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傅山迟点完了单,随后看向尹故心:“昨天弄疼了你,今日算是赔罪。”

    大庭广众的,尹故心恨不能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只能泄愤似的拽着桌布上的流苏穗子,小声斥道:“别说了!”

    出了傅府,连人也跟着灵动了起来,傅山迟看着他那快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样子,好心的没再说让他不好意思的话,只是在侍应生端来菜品前打量了一阵尹故心。

    跟四年前比起来,他身量高了一些,却比原先更加瘦了。

    傅山迟刚认识他那会儿,尹故心还是个少年人,骨子里的天真还没褪去,爱笑,也经常和他讲从前家中还没败落的事。

    可如今的尹故心沉默寡言,如果不是将他逼急了,他可以一天都不说一句话,更是连个笑模样都没见过。

    “手伸过来。”

    尹故心不明所以,顺从的将右手递过去。

    傅山迟拿着桌上温热的毛巾替他擦手,那双手纤长漂亮,没有一丝疤痕或茧子,极适合把玩......或在床上握着一些丑陋的东西。

    心中想着,面上却不露声色,擦完了右手,尹故心自然的将左手也递过去,淡淡道:

    “多谢二爷。”

    “不用谢。”傅山迟忽然起了坏心思,探身在张开的温热手心中亲了一下。

    果不其然,尹故心嗖的收回手,即使看不见,也下意识的左右扭头去看,随后涨红着脸小声吐出一句:

    “......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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