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男男感情故事_上(看名称就知道攻菊不洁,所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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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看名称就知道攻菊不洁,所以) (第2/2页)

不……”

    言戈对男人这样,在家里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是真的很厌烦。

    言戈视线落到被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打翻的饭菜上,知道他今天的饭是吃不上了。

    言戈绕过餐桌打算去冰箱拿些东西吃,却被男人拽着领子拖到他们身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温热的液体溅了满脸,男人嗤笑道:

    “肖以松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把jingye射我儿子一脸,是不是还得把你这根用不上的废物堵上,你才能学会听话啊?贱货!”

    因为眼睛被溅到,言戈的视线一片模糊,只听到他们rou体相撞的yin靡声音和那个人可怜的呜咽声。

    言戈抬手想掰开男人拽着他的手去洗干净脸,眼睛有些疼,他感觉自己就要流眼泪了。

    男人哼了一声放开他,言戈刚得到自由就感觉自己脑袋被一双手扶住,紧接着有湿热的气息喷到脸上,还有柔软滑腻的触感从脸上传来。

    被轻轻吮吸的感觉告诉言戈,刚刚那个还在被他父亲打骂侮辱、不停cao弄的男人在舔他的脸。

    言戈模糊的视线中,勉强能分辨出肖以松红肿柔软的嘴唇与探出来的舌尖。

    言戈听到他爸冷笑一声,紧跟着自己身上传来一阵剧痛,撞倒在地板上,还有那人突然发出的惨烈叫声。

    “在我面前就开始勾搭这样一个小鬼?是我喂不饱你吗?”

    言戈捂着被踹的肚子缓了好一会儿,才能从地上爬起来。

    在餐厅的骂声和痛呼声中去洗掉脸上有些干涸的痕迹,看着镜子中泛红的眼角和与孩子年幼的轮廓,言戈轻声对自己说:

    “还要再长大一些呀。”

    男人对肖以松的看管很是严格,不在家的时候会把人绑在屋子里,蒙上眼罩插进按摩棒放置。

    男人在家时就抱着人一刻不放,兴致上来就捅入yinjing抽动,要是需要出差就会把人带上。

    偶尔在男人调教人时看到言戈,会强硬地把他叫过来用以羞辱肖以松。

    过程中言戈的视线要是落到肖以松身上,又会被男人拳脚相加,毕竟肖以松是他的所有物,容不得别人觊觎。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言戈安静的成长,原本还是个小萝卜头的他像竹节一样抽长。

    少年人的身量总是增长得很快,来到男人这里的第四年,言戈想,应该可以了。

    言戈刚来这里不久,就会趁男人不在时,将肖以松身上、身体里折磨他的东西停下,让他好好休息。

    在男人快回来时,言戈又会把那些东西恢复原状。

    言戈与肖以松并没有几次交谈,因为肖以松总是被男人折腾得很惨。

    大部分时间言戈进入房内时,肖以松还是昏迷的。

    他们只有说过偶尔几次话,或者说一开始是肖以松求言戈帮他逃走。

    言戈没有答应,他要怎么帮肖以松逃走啊?

    肖以松体力没有、证件没有,怕不是逃出门没多远就会被男人抓回来严厉惩罚。

    后来肖以松也不再求言戈,只是在清醒时会跟言戈说说自己以前的事情。

    一切结束的那一天,是男人刚带着肖以松出差回来的第二天。

    男人刚离开家门言戈就打开了关着肖以松的房间,第一次将肖以松的眼罩摘下,把束缚他的绳子解开。

    昏睡的肖以松在言戈卸下折磨身体的那些东西时微微有些反应,但始终没有醒来。

    在言戈解开全部束缚后,肖以松迷茫地睁开了眼睛,言戈没有在意他白皙皮肤上层层叠叠的青紫伤痕,只是迎着肖以松的目光跟他说:

    “去洗澡。”

    肖以松缓缓坐起身,前一晚男人留在身体里的液体受到挤压流出,这种感觉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但能够双脚踩在地上自己站起来,而不是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或者被拽着拖动真是久违的感觉。

    肖以松身边的言戈看着他踉跄迈步,并未伸手搀扶,只是跟在他身边看他好似第一次走路一样蹒跚着进入浴室。

    言戈停在浴室外面听着哗哗倾泻的水声,视线落在阳光照进这宽敞室内的一角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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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间屋子是这么明亮啊。

    肖以松从浴室出来后,言戈将他领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在桌上的是一整套崭新的内裤、外裤与衬衣。

    “穿上衣服,然后去睡一觉。”

    言戈的话近似命令,见到肖以松虽然缓慢但确实拿起衣服往身上穿,他稍微松了口气。

    “衣服是新买的,等你醒过来你就自由了。”

    说完言戈就向外走,却被身后扑上来的人拦住了脚步。

    回头看去,明明是比言戈更高的大人现在却红着眼睛,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表情,清冷的眉目下一点泪痣让这仙姿绰约的人沾染到红尘气息。

    “不要一个人,不要……”

    肖以松有些费力地哀求,言戈伸手将他没穿好的内裤提上来,拍拍他的头: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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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戈知道肖以松这是长期被囚禁折磨,才产生这样的反应。

    安抚肖以松到他平静下来后,言戈才走出房间将门反锁住,坐到了宽敞厅中的沙发上,静静等待着。

    回来的男人看到言戈时愣了一下,松松领带就要越过言戈进房间。

    “我把他放走了。”

    “你说什么?”

    男人的反问,得到的答案是言戈平静的表情。

    “你听清了。”

    男人愤怒的样子实在好看不到哪里去,扭曲的笑容更加丑陋:

    “嗯?你到底是哪来的胆子敢动我的东西?你以为是我的儿子就有资格了吗!”

    男人冲上来挥舞着拳头打在言戈的头上,恶狠狠地踹了他几脚后,掐着言戈的脖子将人拎起,盯着他缺氧涌上青紫的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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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的!

    小崽子你敢伸手我就剁掉你的手!

    有的是方法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不在乎你是不是我的种!

    左右不过是一个用来应付的东西……嗬……嗬嗬……”

    男人说话的声音最后变成了漏气的声音,反手捂上喉咙的手掌下是抑不住涌出的guntang鲜血。

    言戈甩开掐在脖子上的手,把收在掌心的水果刀扔到了一边。

    注视着男人仓促向外面跑却去却无力倒在半路抽搐的身体,血液的味道与触感并没有想象中糟糕,言戈摩擦了下自己被染红的手指,喃喃自语道:

    “长期被家暴的未成年人在生命安全遭到威胁时自卫反击,这个应该可以。

    遗产根据律师那边的遗嘱赠予肖以松,也算是对他的一些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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