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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子暗搓搓告状/抱兔子去啃兄长书嘚瑟/巴掌炒/离开京城  (第1/2页)
    刚一下朝,从二品的礼部尚书嘉凯登便走到户部侍郎旁边:“前几日你家小孩给我献了个找水源的法子,他同我讨赏,说这法子若是真有用,便让我在你面前夸夸他。”    谢随帆略缓脚步,侧头看向礼部尚书:“嘉大人说的可是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    自己大儿子向北向来沉稳,行事周全,有什么想法都是确认可行后再来和自己商量,而小儿子活泼跳脱,不时会闹出些啼笑皆非的小事。    这寻水的法子自己没听大儿子同自己说过,那想来便是小儿子的主意了。    “欸,此言差矣,什么叫做不成器,那可是太成器了。”年过半百的礼部尚书笑呵呵:“图南观察力过人,竟然根据艾草燃烧后的烟雾向水想出可以据此寻找地下水。”    “且不居功自傲,我当时说可以因此时推荐他去当个小官,他不乐意,只说是法子有用就让我向你夸他几句。”    “那嘉大人此行是?”谢随帆发问。    虽然根据前言就知道是来夸自家小孩儿的,但既然是夸自家小孩儿的话那当然不嫌多,装个傻让人家多夸两句。    “此行当然是来夸你家孩子的,这方法确实有效,我前几日命家仆去做,今天便在郊区挖出了水,将此法传令天下可是能在在灾年少死不少人的。”成年人嘛都懂为什么装傻,只是懂就不代表他乐意顺从,嘉凯登看着湛蓝的天空,暗搓搓告状:“有这般观察力,难怪在我的课上走神,我要有这本事我也得意。”    “……”谢随帆艰难开口:“天地君亲师,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应这般,我回去会管教的。”    想听你讲两句好听的都没到就告状,真小心眼。    虽说谢图南是上门女婿,应该同夫人一同住在将军府,但这不是南宫柔同哥哥出征了吗,谢图南就回侍郎府住了。    大汉的婚姻法中关于上门女婿和儿媳的条令不同,女儿家出嫁之后就要在夫家留一生,回娘家也是小住,不能长久留着。但上门女婿是可以在娘子有事外出时回家常住的。    其根本原因是婚姻法规定儿媳嫁人后要掌管其夫婿家包括但不限于商铺,奴隶,动产及不动产等一切财产,而入赘的男子不得掌管、挪用妻子家财物妻子明确赐予物除外。    这婚姻法是当任皇帝上任后定下的,据说是听闻前朝太多男子入赘白富美后杀妻夺财太生气,觉得那群人太过于无耻才下令修改条款限制他们的行径。    虽说当初以南宫柔的身份嫁给一届白身还在读书的谢图南是有点不太般配,但也很常见,可谢图南不乐意。    凭什么能征战沙场的将军一嫁人就不能再去施展自己的本领,那和将海东青囚禁在笼子里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废了三寸不烂之舌外加闹几顿绝食终于在父兄的无奈下当了南宫柔的赘婿。    不能说他是有多爱南宫柔吧,只能说是有着清澈且愚蠢的信仰。    花开两头各表一只,这边刚下朝的两位大人维持着成年人之间的客套,另一边谢图南已经抱着那只特别大的兔子跑到兄长房间嘚瑟。    好吧,其实他是故意来讨打的。    趁着兄长还没有得到消息往这边赶,悄咪咪到处乱翻。    这张纸是打草稿的,是肯请新皇征劳役时给民众们发点钱,然后好像因为某句话构词不严谨就废弃了。    那张纸也是打草稿的,具体是什么事也不知道,反正开头就是请陛下安。    谢图南眼睛咕噜一转,兔子吃草,这纸也是用草做的,那就等于兔子会吃。    耳朵又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走路上,多半是兄长来了。    以防这个稿纸还有用,谢图南只撕没有墨水的地方卷成一条喂到兔子嘴边。    那兔子三瓣嘴拱了又拱,尝试咬两口就不吃了。    谢图南看的乐呵,突然想起前世自己抓了个朝天椒喂给买来的小白兔,然后那兔子把咬断的朝天椒尖尖吐出来。    挑食的毛病跟这兔子一模一样。    “吱~嘎”    木门刮蹭边框的声音响起,谢图南头都不抬:“来这么快干嘛,合着是防着我呗,我还是不是你亲弟了,一点兄弟间的信任感都没有。”    谢向北反手合上门:“就是因为来的是你才要防着。”    他是真的搞不懂,这小孩儿怎么这么闹腾,说他乖巧吧又爱捣乱,说他顽劣吧他捣的乱又不大。    每次都得被打一顿才能消停几天,接着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上蹿下跳。    要不是每次被自己打都哭唧唧的求饶,自个儿都要怀疑他就是喜欢被打了。    “说吧,这次又干嘛。”    谢向北揉揉眉心,反手捏起了就在教案上放着的戒尺。    来干嘛的,讨打呗。    谢图南这么想着,却不可能这么直说,他嬉皮笑脸:“好哥哥,我前几天同夫子之间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谢向北携着谢图南的肩膀就往教案上按,做势要打:“略有耳闻,怎么了。”    谢图南一手抱着兔子一手往身后挡,语气焦急:“干嘛呢干嘛呢!我这次可没做坏事,凭什么要打我。”    他蹬着小腿想起身,动静挺大,但始终没挣脱谢向北按着自己后腰的手,索性摆烂不挣扎了:“我今天大清早就收到了消息,嘉夫子家的仆人根据我的方法在郊外平原处挖出了水!”    “我这次可是特地把好消息分享给你一起开心的,你上来就不识好歹要打我,过分!”    谢向北径直掀起了他的衣服下摆,不打算放开他:“是吗,那你刚才蹲地上干嘛呢。”    “我……”谢图南声音都因为心虚低了两个度,说出的话又轻又软:“你不是扔了几张废纸在地上吗,我家兔子帮你打扫呢。”    谢向北扫了眼地上被揪掉一个边角的废纸,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这么好心?”    “啪!”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啪!”    谢图南把兔子抛向地上,上身紧贴教案,双手向后方挡去:“这次凭什么打我,我可没做坏事儿!”    谢向北抓住捣乱的两只手一同摁在后腰上。    “啪!”    瞧了眼地上体型硕大的兔子:“这兔子哪来的?”    “这是我从傅萧那抢来的战利品!”谢图南梗着脖子。    其实这兔子是傅萧送的,几天前他装成小厮的模样抱着兔子翻进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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