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拍摄小黄片那些年_9拥有催眠怀表后催眠了傲慢的雄虫阁下(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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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拥有催眠怀表后催眠了傲慢的雄虫阁下(下) (第2/2页)

他们的低贱的后xue吗?”

    谢椿抬起头环顾了一周,看到了雌虫们通红的脸还有羞涩的不敢看他的眼神,脸上的挣扎神色越浓,“不、不许看我!”

    “是你!你好大的胆子!”谢椿愤怒地直接扇了唐鹤一巴掌,“你这个低贱的雌虫,你对我做了什么!就连昨天、昨天也……你这个贱虫!”

    被扇了一巴掌的唐鹤舌头顶了顶脸颊,看着谢椿的眼神从茫然惊慌到大胆放肆,他慢慢站了起来。

    “没想到您这么在乎您的面子,竟然能够挣脱催眠,不过很可惜,您逃不了的,您今天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cao您最讨厌的低贱的雌虫。”

    唐鹤脱下衣服,拿出了怀表,在谢椿面前晃了晃,“您的意识依旧属于自己,但您的身体必须听我的命令,现在,来主动cao我。”

    怀表停下,谢椿感觉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竟然违抗了自己的思想走向了唐鹤,“不、不要!”

    可是双手已经摸上了唐鹤的腰,一只手主动扶着roubang抵住了唐鹤的rouxue。

    虽然没有专门做过润滑,可是guitou轻轻顶开了xue口,已经能够感觉到藏在里面的yin水滴到了guitou上面。

    “在场的所有雌虫都在看着您cao我呢,所有雌虫都会知道的,您这样高贵纯洁的雄虫阁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低贱的雌虫做yin乱的性爱。”唐鹤依旧说着让谢椿生气又恐慌的话。

    “不、不行!”谢椿满脸不愿意,眼睛都泛红了,可是roubang却慢慢进入了rouxue里面,直戳生殖腔,一直到guitou顶住了生殖器的最深处,才开始慢慢摩擦。

    “哈啊…啊!您的roubang好长,直接顶到生殖腔最里面了!”唐鹤双手撑住身后的课桌,一条腿抬到了桌面上,方便roubang的进出。

    “呜,roubang不干净了,真的cao了雌虫的脏xue,呜呜…好脏好恶心!”谢椿似乎即将哭出来,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在充当背景板的亚伯特握紧了拳头。

    明白自己真的无法反抗,谢椿的神色变得凶狠,抽插的速度也不再慢吞吞的,直接像是狂风暴雨一般飞快地cao着rouxue。

    “啪啪!”囊袋每一下都打在唐鹤的腿根部,把那块皮肤打成粉色。

    “贱雌虫!你就这么欠cao吗?”roubang顶入的时候每一下都死死顶着生殖腔,似乎要把生殖腔顶破,谢椿嘟嘟囔囔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又打了好几下唐鹤的胸口。

    常年不见光的胸口皮肤顿时就红了,隐隐显示出巴掌的印记。

    “啊啊!好爽!太快了,好厉害,被打的好舒服,不愧是雄虫阁下!”唐鹤的脸上却带着享受的神色,眼睛几乎闭上,吐着舌尖呻吟着。

    谢椿还在努力抽送着roubang,每一下都让生殖腔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roubang每一次抽出来,都有艳红的嫩rou缠在上面,直到再次cao进去才回到rouxue里面。

    “脏xue好厉害,一直在吸我,呜哇!可恶、不要、不要再吸我了!”谢椿的眼睛里面带着隐隐的泪光,看得在场的雌虫怦然心动。

    哇,cao得好厉害,底下看着的雌虫们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也有几个熟悉的用眼神交流着。

    我的roubang硬了。我的也硬了,后面甚至还流水了。不愧是谢椿阁下啊,光是看着就让我们的身体兴奋无比了。

    好羡慕唐鹤,我也想被谢椿阁下打胸口扇巴掌。

    亚伯特微微垂下眼睑,调整了一下站着的位置,宽松的裤子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可是只有他才知道roubang已经硬起来了,后xue的水也已经打湿内裤了。

    谢椿阁下对他来说和最顶级的春药没有差别啊,亚伯特暗暗苦笑着。

    “哭的好、好可怜啊,嗯啊,啊!雄虫阁下,怎么骂虫也这么可爱啊?噢噢,恼羞成怒了吗,突然就、突然就cao得好厉害啊!”唐鹤的台词都被cao得破碎了。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谢椿脸上的神色顿时大变,“不要、不可以在雌虫的生殖腔里射出来,要、要射给未来的雌君。”

    唐鹤一下子抱住了谢椿,让roubang死死埋在生殖腔里面,“射给我,射给我!您注定只能和我这样肮脏低贱的雌虫纠缠一辈子了。”

    “呜呜!”谢椿呜咽着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射完之后像是脱力了一般坐在地上,面上是愤怒又绝望的神色。

    第五幕开始。

    尝到了甜头的唐鹤又开始把谢椿堵在角落里面上下其手,但下一刻,教室的门被打开,一众警员闯了进来给他拷上了镣铐。

    唐鹤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谢椿,看见的面色冷漠的谢椿,骄傲的雄虫阁下微微昂着下巴高傲得像是美丽洁白的天鹅。

    唐鹤凄惨地呵呵笑了两声,被警员带了出去。

    有警员和谢椿告罪,“抱歉让您受到了侵犯,您放心帝国会让这种狂徒处以最残忍的刑罚后死去。”

    最后镜头拉远,在一双双腿间,催眠怀表掉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只手把它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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