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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抖的龙息BE支线:他没赶上。 (关于作者边哭边写这件事) (第2/3页)

眨眨眼,看着那一束白蔷薇,靠在展柜旁边的墙上。

    她并不是不值得——她只是,没那么值得。

    也许他也曾犹豫过,也曾纠结过,只是,比起和她在一起,他终究选择了更好的生活。

    她靠着墙,身体缓缓滑落到地面。刚才恢复的那一点魔力因为瞬移而消耗干净。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维持人形和这些植物的生机的话,会很快因为魔力枯竭而死。

    但是她不在乎。总是有那么些念想,比活着本身更重要。

    所以说,哀莫大于心死,不是的。

    ……哀莫大于心不死。

    尤尔斯踉跄着降落在地面时,遍野的血污正在被清理。魁梧的蓝眸男性站在旁边出神,在看见尤尔斯来时,他露出一抹厌恶的神情:“叛徒,你是怕伊娃死不了,再来补刀的?”

    “不、她在哪?”尤尔斯没时间跟他辩,急急问道。

    雷霆巨龙沉默两秒,决定让他知道自己行为的恶果:“她回家了。”

    “回家?”尤尔斯愣了一下,来不及多想,“在哪儿。”

    桑德尔没有说话,他踩了踩脚下的土地。

    尤尔斯反应了两三秒,随后疯癫地大叫:“不,不可能——她那么强,怎么可能被战阁……”

    “她没有被战阁杀死。”桑德尔残忍地抬眸看向他,“屠龙的勇者,是你把她杀死了。”

    尤尔斯的双手颤抖起来,他后退几步,不肯接受地摇着头。

    “来人,抓住杀死先皇的凶手!”桑德尔一声令下,尤尔斯立即被内卫层层包围起来。

    “不、不可能。”尤尔斯的眼中布满血丝,低吼:“给我让开!”

    他挥出一个光波,突围,然后张开无形的翅膀,极速飞向他来时的山头。

    她一生经历过三次刻骨铭心的离别。

    第一次是在很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条好心的母龙在各处抚养失去父母的龙族幼崽——只收养有精灵的祝福的。小小的她想办法混了进去,可惜没过半年就被发觉,被要求离开的那天她哭着央求,眼泪鼻涕抹了一脸,然而母龙只是一直淡淡地摇头,她于是尖叫着发脾气、哭喊,用一切她能做到的事来宣泄她的不甘,最后只被给予了一个眼神“看,脾气这么差的孩子,让她离开果然是对的。”

    她从此学会了安静地接受离别。

    第二次,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离开的时候。

    哈哈,是的。昨天她讲给尤尔斯听的只是故事的一半。

    一天晚上,深夜十分,偶然醒来的伊娃听见男主人在客厅对妻子低声说:“……那孩子是龙。”

    伊娃几乎立刻惊醒了,一种被抛弃的预感冰冷了她的四肢,第二天早上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他们:“爸爸mama,你们会离开我吗?”

    犹豫一下,女主人露出一个笑容:“不会的,小伊娃,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她信以为真,直到两三天后,她一人在屋子里醒来。她本来没有多想,直到她看见桌子上一张纸条——

    “好好活着”。

    宛如一痛冰水泼下,她一动不动。她跟着夫妇两人学会了人族语言,可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要是自己看不懂就好了。

    她打开冰箱,看见里面塞满了食物,打开衣柜,发现新增了好多春夏秋冬的衣服。

    她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为了离开她,竟然连屋子都不要了。既然不想跟她一起生活,把她赶出去不就好了!为什么又要有这个祝福的纸条,为什么又要给她买这么多新衣服,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爱她在意她,又将她抛弃!?

    温柔刀啊,伤人最痛。

    她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怎么也不肯相信。

    半个月过去,她吃空了冰箱。天气入了秋,她固执地用魔力将一切留在他们还在的那个夏天。她把屋子整理得干干净净,觉得他们是不是有一天还会回来。

    冬天的时候,她站在小屋的门口,眼中一片死寂,嘴角却有淡淡的笑容:“mama,为什么穿着你买的棉袄,我还是这么冷啊……你回来给伊娃焐焐手,好不好?”

    “如果你们现在回来的话,院子很漂亮的,你们喜欢的鸢尾花,都还开着呢……”

    轻烟从远方的镇子里生气,没有人回答。

    她终于明白,她确确实实又孤身一人了。

    这一次,她学会了在离别之前,不闻不问。本来就是留不住的人,再怎么问,得到一个善意的谎言,也不过是显得自己更加可怜罢了。

    第三次,就是今天。

    ……

    这次,其实,反而没有前两次那么歇斯底里的难过呢。暴怒、绝望、悲怆……通通都没有。也许也是因为,这具将死的身体负荷不住这么激烈的感情了吧。现在层层上涌的只是脱力与疲惫,还有一阵枉然的空虚感。

    她的一颗火热的跳动的心,经历过重重惊险的死劫,也经历过三番五次相似的不辞而别,却还依旧不甘地,奋力地,剧烈地跳动着,相信着光,渴望着爱,奋勇地想厮杀出一片开阔的星垂平野阔来,仿佛永远永远不会被击败。

    可现在,这颗心,突然有点跳不动了。

    已经不想去谴责他的背叛,也不再抱有什么别的期待了。

    哀莫大于心不死。总是这样期待着,真的好累。

    一次次被拒绝,一次次被抛弃,还一次次地相信自己可以拥有。

    ……多蠢啊。

    愤怒,哭叫,央求,这些都留不住一个要走的人,也不会使他们再回来。

    也许爱能留住一个人。

    ……可是她不会。

    说到这里,她想起来霍尔珀。救下她的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她被她母亲抱在怀里,身上是浸湿了的被子,他的焦黑的父亲倒在一边,哥哥在火焰中全力摇晃着窗子,醒着的人身上着着火,都在叫着:“求求你救救她!好心人,求求、求你!”

    一家人,在烈火中痛叫着,共同托举出一个生命。

    救下霍尔珀并不是大发慈悲,她只是突然想知道,被这样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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