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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ilia href=/71/71114/7101088.html江利贞知情 (第1/2页)

    江鱼忍着热水灌xue的痛苦,从衣服的带钩上取下一个铁葫芦,是用最后的一点儿玄铁铸造的,细腰圆肚,巴掌大小,食指长短,上面还雕刻了缠莲鱼纹,很是秀气可爱。

    但不儿忽惕一看到那乌黑的颜色,脸就跟着黑了,手指在xue里搔刮一下,不满道,“这又是什么兵器?”

    “啊……”江鱼惊叫一声,不自禁地收缩两xue,温热的粘液自甬道深处生发,伴随着难以言喻地空虚感,他没好气地将铁瓶拍在他胸口上,“谁说是兵器了?不想要就算了。”

    不儿忽惕也顾不上玩弄他的xiaoxue了,两只手去抓那瓶子,奈何还是慢了一步。这温泉池面积不大,但除了他们所在的这片地方,中间的水很深,且一片昏黄,这么小的瓶子掉进去,不说大海捞针,也基本没找到的可能。

    不儿忽惕狠狠地在江鱼露在水面上的rutou上抽了一下,“你赔我的礼物!”生气又委屈的样子。

    江鱼疼得弓起腰,捂住被抽红的rutou,哼哼一声,“不是不喜欢吗,没了。”

    不儿忽惕信以为真,难受地差点哭出来,扯开江鱼的胳膊,露出那硬成石子的两点红樱,两手各揪住一颗,猛地向外拉扯,同时用力拧捏,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它们捏爆。

    “啊……疼,放手,放开,不儿忽惕,破了……”

    男人清湛的眼眸里泛起水雾,瘪着嘴道,“我的礼物!我的礼物!”

    那吵闹的样子像是被父母弄丢了心爱玩具的熊孩子,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想到那个画面,哪怕胸口疼得要炸裂,江鱼还是忍不住汗了一下。

    而熊孩子不儿忽惕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怒气升级,暴力也跟着升级,一下一下地抽打着江鱼的胸部,左右开弓,稍稍凸出来一点的rufang被打的来回抖动,更难忍受的是光天化日之下皮rou相击的声音,简直要把人的羞耻感逼疯,就在这时,上面传来一声响动,江鱼惊羞地抬头看去,一只鸟儿振翅飞走。

    不儿忽惕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发泄着,江鱼却受不了了,“停下,停下,看你的后面!”

    男人下意识回头,一个铁葫芦静悄悄地躺在水面上,葫芦头时不时被淹没,又很快浮出水面。

    不儿忽惕双手捧起来,满身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怎么会,我明明看到它掉进去了。”

    江鱼嘲笑他,“没见过船浮在水面上吗,当然是因为空心的啦,我大白天陪你到这里胡闹,费心巴苦给你准备礼物,你嫌弃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回去算了。”

    说着江鱼作伤心状,手脚并用的往岸上爬。

    不儿忽惕抱住他的腰,大脑袋像狗狗一样在他身上磨蹭,落下一个一个轻吻,两只大掌也轻轻地抚摸着刚刚被他打过的rutou,像是道歉一样,但要他从嘴里说一句对不起,那是千难万难了。

    江鱼小小的哼一声,“我也不指望你道歉了,但以后不能再对我动手——”他戳了戳胸前红肿的乳rou,“这里都被你打肿了。”

    白嫩的手指、青紫的胸脯、艳红的乳粒,多么刺激视觉的颜色对比,江鱼感到自己柔软的肚腹被坚硬的东西顶住,脸顿时黑了。

    不儿忽惕咽了咽唾沫,小声辩解道,“我从未对你动手,交配的时候除外。”

    “说了是zuoai、zuoai!”话题偏的江鱼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算了,这就是头野兽,指望他懂什么怜香惜玉呢。

    见他不生气了,不儿忽惕摇摇铁葫芦,里面有沙子一样的东西在震荡,他讨好问道,“里面是什么?”

    江鱼没有卖关子,“是种子。”

    “种子?”

    “你说过,你小时候跟着父母逐水而居,五岁的时候才第一次吃到麦子,被卖做奴隶后才第一次吃到稻米,这是我培育出的旱稻和小麦种子,早熟且高产,哪怕是在草原上,都可以种的活,以后无论你你在哪里,都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饭了。”

    第一次听不儿忽惕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情时,江鱼就想送他这么一份礼物了,但是生物的遗传基因太过奥秘,哪怕他有异能在手,也花了近六年时间才培育出耐寒、耐旱且算高产的植株。

    “还有一片产量更高一点的,但是成熟时间晚,赶不上你的生日了,我就只选了这些,到时候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有山有水有平原的地方,建房子,种地,种出来的粮食可以自己吃,也可以送给附近的百姓做种子,三代以内,它们的性状基本稳定……”

    江鱼说得认真,没有注意到不儿忽惕碧绿的眼眸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墨绿色,透着饿狼一般的凶光,那是对眼前人的垂涎、渴望以及想要将他吞rou食骨的贪婪。

    “啊!——”

    江鱼短促地尖叫一声,不儿忽惕突然低头咬住了他左边的rutou,不是含,也不是舔舐,而是切切实实地咬合,然后咀嚼,与此同时,男人双手钳住他的细腰,硕大的分身贯穿他的后xue,毫无征兆,毫无前戏,没根而入,江鱼感觉自己的身体自腿根被劈成了两半,不儿忽惕松开牙齿,两排牙印深深地刻在红肿的乳rou上,竟是一个个血rou模糊的小洞,鲜红的血流出来,温泉水滑过,硫磺蜇刺伤口,江鱼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不儿忽惕用粗糙的指腹摸过那血洞,警告道,“不许去掉这些疤痕!”

    江鱼还沉浸在上一波快感中,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不儿忽惕恼怒地抽了他一耳光,“听到没!”

    江鱼啜泣着点头,“嗯嗯,听到了,听到了……”

    “啊啊啊!!!”一道充满情欲和痛苦的声音惊没鸟兽,江鱼就着这样的姿势被男人旋转了360度,完全勃起的银枪在花xue里搅了一圈,折磨着寸寸rou壁,两人成了腹背相贴的姿势。

    不儿忽惕不知从哪来摸了一根干枯的竹枝抽在江鱼的背上,像驱赶自家的牝马一样赶他上岸,“上去!”

    江鱼手脚并用的往上爬,不儿忽惕的分身在这时突然浅浅的抽插起来,三两下后退出一大半,然后借着站立的姿势和温泉水的润滑,一下子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

    蹒跚着来到山林深处的的祁连壑好像听到江鱼的哀叫,一时两腿发颤,他死死地抠住树干,才不至于失力跌倒,强行压下慌乱,他颠颠撞撞地奔向声音的来处,心中预想了无数种场景,江鱼或是遭遇了猛兽,或是遭遇了歹徒,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场面。

    他昂着头,脖子仰成绝望的弧度,湿透了衣衫大敞,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膛,不,胸膛已经是红肿一片,只应该出现在少女身上的鸽乳隆起极度怪异却又极致诱人的弧度,最刺眼的是那左乳上的乳环,一个挂着廉价兽牙的廉价铁环,也配穿在那凝脂如玉的皮肤上,那里应该坠着……

    祁连壑没有往下想,他扭曲的目光落在江鱼后面的那个人身上,那个肮脏、低贱的胡畜身上,他手中握着一根竹枝,一下一下抽打在江鱼的背上,然后江鱼就发出那种忍痛的、可怜的、予取予求的哀求,“不要打了,我爬,不儿忽惕,求你不要打了,我疼……”

    然后,在他面前一向纯澈无垢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sao贱的yin物,像一条被妖精附身的洁白rou虫一样向岸上蠕动,他的下半身还在水里,那胡畜的腰身一挺,他就向上一个趔趄,同时发出黏腻又yin荡的叫声,“唔嗯……”

    他怎么敢!

    祁连壑的指甲嵌进了树皮里,下身却硬的发疼,抬起从未有过的高度。

    他应该打断这两个下贱的东西,但他就那么自虐一般,高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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