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茫茫_第六章:福兮祸之所伏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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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福兮祸之所伏下 (第1/2页)

    檀棂撇过头,不愿再看孚央的双眼,她舍弃了孚央替她争取名份的情意,因此无b愧疚,可她不知在这件事中,孚央对她的歉疚更深不见底,他将双生麒麟无奈离开隐里归咎到自己身上,既然婚约不再、父命难违,至少他想当着真龙、麒麟二族面前做一件事,这也是他最後能给檀棂的弥补……。

    「檀棂。」枒杈带走双生麒麟前,孚央喊了她一声,她停下脚步、却未回头,孚央拿起桌上两只装着他俩琉璃珠的红盒来到了檀棂面前,他双手捧着两只红盒,真诚说道:「今日之事是我亏欠於你,我在此立誓,此生不再娶其他nV子,你我或许无缘,可我对你的誓言绝无虚假,琉璃珠为凭、以证我心。」

    孚央记事以来便知檀棂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总是竭尽所能呵护她,今日真龙族毁约他无法左右,起码他可选择未来,他将檀棂的琉璃珠归还,同时将存着自己一滴血的琉璃珠相赠,孚央要向三界众生宣告檀棂是他此生唯一认定的妻子,不论将来檀棂情归何处,他将永远守着这个承诺。

    孚央的一片赤诚使檀棂动容,即便他们二人彼此清楚那并非情Ai,守护对方的真心从未动摇。

    方才经历的一切并未让檀棂泪目,此刻却因孚央的真情而Sh了眼眶,她拿起了属於自己的那只红盒并将其打开,双指捏着那颗小小的、透着鲜红的琉璃珠,忽然,檀棂指尖窜出一道微雷击碎了琉璃珠,既然无法成亲,这颗琉璃珠对檀棂也就没有意义了。

    檀棂抬起头看着略为惊讶的孚央,她的笑容极为柔美与明YAn,彷佛冬日里一道温暖的日光,可惜那泪光闪闪的双瞳隐约透着一丝哀伤,这样的檀棂看得孚央心中一震,他知道这辈子再也忘不掉此时眼前的她……。

    檀棂没有多言,而她的眼神、笑容以及低垂的双手已经告诉孚央她的回答,檀棂终究没有收下孚央的心意,造成眼下局面的并非孚央、檀棂二人,可他们是最无辜的受害者,檀棂无法怪罪孚央、更无法让他用一生幸福来赎一桩不属於他的罪。

    「檀棂……。」孚央见她不愿接受,正想再说些什麽,樱椥却突然朝他x口一推驱赶他。

    「滚!」樱椥智如幼子,身T早已茁壮,他终归是列於四大瑞兽的麒麟,当他露出狠绝的眼神盯着所认定的敌人,那尖锐足以震慑万物。

    孚央初次受到樱椥如此对待、一时楞神,待他回神,樱椥已将受伤的檀棂打横抱起、远走高飞,此後,隐里再无双生麒麟……。

    大堂中,宾客逐渐散去,一个时辰内,真龙族与麒麟族联姻作罢一事传遍三界。

    作为乱源的旋gUi一族任务完成,正要转身而去,檀棂的两位老师挡住了旋gUi族的归途……。

    「麒麟之怒……旋gUi们准备好承受了吗?」河豚JiNg语态轻松,威吓意味不减。

    「不足为惧。」出尘抱着大白菜,红尾正躺在上头打盹。

    「旋gUi族今日令我族於三界威望尽失,日後必将讨还。」五花先生最重声誉,旋gUi族使墨夷在堂上悔婚,无疑令真龙族成为三界笑柄、讥讽真龙族言而无信。

    「恭候。」出尘自负,真龙族也好、麒麟族也好,他都不放在眼里。

    夭夭及商羽两夫妇突然介入,夭夭冷酷对旋gUi族说道:「你们会後悔的。」

    红尾被吵得无法安眠,醒来便听见夭夭的话,反驳:「後悔?我可是帮了三界大忙啊。」

    旋gUi族素有预知之能,夭夭立即反应过来,忙问:「你们是否预见了什麽?父亲是因旋gUi族的预言改变主意吗?」

    「不知道、不知道,出尘,回家罗。」红尾孩子似地耍赖,出尘执意要走,他们也无法阻拦,只得放旋gUi族离开。

    旋gUi族走後,商羽懒洋洋地说道:「旋gUi族是为了三界、还是为了他们自己呢?」

    「此话何意?」河豚JiNg问。

    「父亲方才的反应显然不愿放檀棂、樱椥离去,这两只小麒麟怕是不简单啊,否则父亲不会如此在意。」夭夭与商羽心有灵犀。

    「以樱椥的天赋,再过几年无疑会成为三界强者,兴许是想拉拢樱椥,而要樱椥听话,必得留下檀棂。」五花先生猜测。

    「所以,坏了这桩婚姻也能避免真龙族再得战力,对旋gUi一族也有好处。」夭夭下了结论,四大瑞兽看着和谐,实际上明争暗斗也不少。

    真龙族与麒麟族怕是再无法回到过去情谊,如今他们只盼望墨夷、枒杈的深厚友情能化解两族之间的矛盾,世道纷乱,多一名朋友好过多一名敌人。

    檀棂受到墨夷攻击,多亏河豚JiNg即时救治才免於生命之危,不过总归伤及肺腑,一连半月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期间樱椥及枒杈一同守着她,在二人的悉心照顾下,檀棂日渐好转……。

    「啊,张嘴。」樱椥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将汤药往檀棂口中送,从前只有檀棂喂樱椥的份,倒是头一回反了过来。

    檀棂喝了一口,因苦涩而五官挤成了一团,她连忙推开药碗:「不喝了,太难喝了。」

    樱椥眼球转了一圈,犹豫着是该听檀棂的话不再强迫她吃药、或是继续喂药的工作,无法决定的他转头望向正翘着二郎腿吃花生、喝大酒的枒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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