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都爱我/又名:妖界妲己_黑s鲛人(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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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s鲛人(囚) (第2/2页)

画镜皱眉看过去,发现南流景大半的身体都在水里,周围也全是水,唯一一个算岸的地方只有画镜躺着的床。

    这里竟然是一个没有门的水牢。

    “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南流景手肘支在床边,手掌托着脑袋笑嘻嘻的,“你放心,我也不会上云椋那种当,你永远都出不去的。”

    画镜撇了一眼南流景,心里更生嫌恶,对比之下他居然会觉得云椋要像个正常人。

    画镜感觉到自己的下限简直是rou眼可见的在被拉低。

    随后,南流景便看见画镜又躺了回去,还翻身背对自己,存了眼不见为净的心思。

    南流景磨了磨犬牙,像鬼魅一样伸出手拖拽画镜的腿

    “滚!”

    画镜立刻剧烈挣扎起来,可惜他被封印了灵力,也才刚刚恢复好身体,根本难以抵抗南流景的拖拽。

    很快画镜就被拉下水里被迫呛了几口水,这种感觉让画镜想到当年,云椋的触手在溪流里干他的场景,那时溪流之下全是赤红色挥舞着的触手……

    画镜下意识的低头看水里,但水牢里的水幽深不见底,黑暗之中仿佛随时有什么怪物游上来将自己吞吃。

    南流景喜欢画镜恐惧的样子,这就意味着自己就是他的依靠,他无声笑着,伸手搂住了画镜的腰。

    画镜这才将视线往上,看见南流景的双腿变成了一尾纯黑色的鱼尾,侧腰两边还有如丝带一般的副鳍。

    南流景是鲛人。

    意识到这个以后,画镜才知道自己来南明岛的决定有多愚蠢,他竟然是送羊入虎口。

    “云椋死后,我就去往妖界寻你,我找了好久好久……一直到最近听说月狐族通缉你,一路发现你在逃往鲛人海,于是我就去岸边等你,等了又等,实在是等得我好苦啊……”

    南流景叹息着诉苦,搂着画镜腰肢的手紧了许多,让画镜有点喘不过气来。

    画镜只是静静听着,反正左耳听了右耳出,等到他说完才开口问:“阿虎呢?”

    “唉?你不打算先安慰安慰我吗?”

    “你把我抓来时,还没安慰够吗?”

    画镜冷冷看着南流景,后者嘴巴一瘪,委屈极了:“明明是你先惹我生气的,我当时只是太想你了而已啊。”

    画镜没有理睬这些诡辩,又一次问道:“阿虎呢?”

    “死了死了!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吗!”

    南流景突然吵闹起来,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

    画镜则静静看着他,杀心渐起……

    漂亮的狐狸娘子不肯附和也不恼怒,让南流景一个人吵闹也不得趣,他舔舔犬牙道:“娘子,给我生小鲛人我就不气了,以前的事都一笔勾销好不好?”

    画镜听完反而气笑了:之前的账怎么想都该是他倒欠自己的吧?

    南流景根本不管那些,搂着画镜的手又不安分的伸进画镜后xue里,只是他现在是鲛人形态,手掌并非人手指,而是留着尖锐指甲的蹼掌,他插进去一根手指,尖锐物若有若无的碰到画镜肠rou。

    画镜难以避免的升起几分恐惧,总觉得下一刻就要肠穿烂肚。

    一直到南流景的rou茎捅进后xue里去以后,画镜才终于算松了口气。

    后续也不过是无聊的抽插玩弄,画镜已经无所谓了,他时不时环顾四周,又注意南流景的身体特殊性,水牢里连个窗户都没有,上面通气的孔洞密密麻麻,每一个都不如指甲盖大,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水……明显这种地方只有生活在水里的鲛人才能轻易进出。

    画镜一只手盖在南流景身上……很坚硬冰冷,看起来是人的皮肤,摸下来是一层层鳞片的触感——这是障眼法。

    真实的南流景恐怕全身都是坚硬的鳞片,捅不穿心脏,也砍不下头颅。

    只是最让画镜无法想通的是,云椋明明是一个太岁,分身为什么会变成鲛人?

    就算模仿也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习性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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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流景痴迷于干弄画镜,做到一半才发现画镜走神了,气的又顶了顶xue心,尖锐的指甲故意威胁似的扫过画镜挺立的狐茎,他恶狠狠道:“再走神就让你做太监。”

    画镜:“……”

    真的很容易相信南流景不是在开玩笑。

    画镜为了避免做太监,心不甘情不愿的勉勉强强配合了一下南流景,没想到南流景也没怎么折腾他,干干脆脆的交代了jingye,全部射进画镜小腹中……

    南流景这次的jingye不太对劲,射精的时间很长,而且有许多鸽子蛋大小的东西也跟着射进画镜身体里去,不一会小腹便鼓鼓涨涨的。

    南流景不急着抽身,反倒是变出来一个拳头大的夜明珠。

    “等等,这个太大了!”

    画镜本来还没多少力气的,一看到这么大的夜明珠脸都吓白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南流景想干嘛。

    “没有这个会流出来的。”

    “我又吸收不了,归根结底都是要流出去的,你堵它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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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镜铁青着一张脸,双手推拒南流景,甚至不在乎自己会因此沉进水里去。

    南流景恼怒“哼”了一声,硬是避开画镜的阻挠,强硬把夜明珠一点一点的塞进画镜身体里。

    “疼!等等……不,不行……”

    “你不会疼的。”

    画镜张着嘴吸气,夜明珠堵进来的时候他感觉到有水被塞进去,真的是完完全全严丝合缝的卡在xue口出,别说jingye,水都出不去一点。

    画镜被南流景继续抱在水里啃咬,他后知后觉的记起来要呼吸,但是后xue那颗夜明珠存在感太强了,强到无所谓南流景的蛮力啃咬脖子,锁骨……

    一直咬到胸前乳首,画镜才又呻吟起来。

    “别咬……”

    “我给你留下来的东西呢?”

    南流景咬着乳首的玉环,恨不得将它咬碎,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问了,但被“栖迟”两个字给气得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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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镜没有回答,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怕激怒南流景,把南流景给整得一时急火攻心把夜明珠完完全全塞进肠道里可怎么办,他还活不活了……?

    南流景总给画镜一种感觉:他生气就什么都做得出来。

    南流景也只是随口问问,拨弄了两下画镜的乳首后思索着怎么取下这俩玉环。

    他认为红色才最配画镜。

    之后南流景都一味玩弄画镜的身体,后xue堵塞进去一颗夜明珠以后就没有再碰那里。

    原先在水里没怎么感觉出来,画镜被送回床上才感觉到肚子大得不像只射进去一次的程度,而且里面那些鸽子蛋大且圆润的东西总随着画镜的动作到处乱撞,胡乱碾压……

    没来由的,画镜想到了前面南流景说给他生小鲛人。

    不可能不可能。

    画镜躺在床上抱住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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