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都爱我/又名:妖界妲己_终章(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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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线) (第2/4页)

,狂风暴雨般毫不间歇的顶弄画镜,那满身情欲痕迹,被颠弄得像海上小船的画镜,竟然微微“看”向齐司封,隐约在笑。

    因为齐司封的来到,画镜被换了个姿势,躺在桌案之上抬腰,被妖尊白栖迟一人攥着一只脚,同时顶弄后xue。

    画镜则把脸埋在齐司封身下,把一根蛇茎整根插进嘴里,喉咙那处rou柱抽送的形状明显且恐怖。

    有时候三人会抢着不多的奶水而大打出手,但因为没有灵力,只能动动手上功夫。

    经常是齐司封输。

    自从堕魔以后,画镜这是第二次被彻底满足,等身体感到满足之后,画镜就会把三人扔进各自的房间封印起来,然后伸着懒腰,心情大好的浇花裁树晒太阳。

    好似回到过去的平和时期。

    可画镜到底成就了魔身,欲壑难填,画镜只有在被满足之后的那几天心情会不错,之后依然暴虐至极,喜怒无常。

    床上的人换了又换,终究没有妖尊那几个舒坦。

    画镜支起脑袋踩着齐司封胸口,半躺在小榻上

    “满足我,不然杀了你。”

    齐司封开心极了,一边抱着画镜欢好,一边满嘴情话,老想着把人骗回蛇君府。

    画镜这回身子舒坦,耳边却又吵了。

    反手把齐司封扔回去封印着,百聊无赖的卷着自己的发尾。

    合欢殿的人此刻已经被画镜杀得差不多了,空荡荡的也没个人伺候,呻吟着翻了个身。

    于是画镜便鲜少有把齐司封白栖迟他们三个同时都封印,偶尔还会留下来一个陪伴身侧。

    留下来的有时候是妖尊,有时候是白栖迟,少有齐司封的时候。

    毕竟不老实,一张嘴老想着蒙骗人。

    这一日画镜在和白栖迟调笑,坐在他身上揽他脖子,手里一圈圈卷弄白栖迟的银发。

    “我记得你的发色独树一帜,行走世间那么久也没见着与你一样的。”

    “是吗?和妖尊比如何?”

    白栖迟淡淡说着,却难掩吃味比较的情绪。

    “可惜了,我看不见。”

    画镜痴痴的笑,故意不回答高下。

    白栖迟抚摸着画镜脸上黑布,半晌说:“若是能找回你的眼睛,我可以用秘术为你修复。”

    “拿走我眼睛的人这会指不定都烂掉了。”

    画镜还在笑,但声音里满是寒凉。

    金绡却好死不死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爹爹!”

    这一叫唤,画镜立刻甩出一掌把对方打在远处石头上,甚至把那块石头砸得龟裂,可见画镜力道之狠。

    “瞧,他居然还没死……鲛人皮这么厚吗?”

    画镜揽着白栖迟的肩,甚至把脸抵在白栖迟胸膛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白栖迟抱着画镜,冷冷盯着狼狈起身的金绡,他附和了一句:“鲛人身上的鳞片确实很硬。”

    “爹爹……”

    金绡委屈的扶着石头好半天起不来,满嘴喊着“爹爹。”

    画镜甩手用布封住金绡的嘴,再用普通封印灵力的项圈把他系到一边去,像拴狗一样。

    “吵死了。”画镜说。

    “是他伤了你的眼睛,不问他把眼睛要回来吗?”

    白栖迟抱着画镜的腰,侧目盯着扒拉项圈的金绡。

    “……得空再说吧。”

    画镜低头吻住白栖迟的喉结,用力拆白栖迟腰带。

    今天的画镜格外反常,但白栖迟什么也没有说,仿佛会意一般顺从画镜,当着金绡的面共赴巫山。

    画镜故意露出交合的地方给金绡看,偶尔还会掰开臀瓣引诱金绡。

    把金绡气得在原地呜呜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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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过了好些年,画镜占据着合欢殿几乎再没出过门,妖界的人们提心吊胆了许久,不约而同的高叹月狐族长白栖迟和妖尊蛇君三人居然为了天下大义,以身饲魔……

    殊不知他们吃魔吃的开心极了。

    再之后又断断续续来了好些人,奇怪的是他们性格分明不同,看画镜的眼神却一样。

    画镜掏出他们的心脏看一看,果然是一团红rou触手。

    “恶心,云椋你就非得藏头露尾吗?”

    画镜甩了甩手,旁边妖尊递过来一方手帕擦拭。

    白栖迟扩散灵力找了一圈,继而摇摇头,表示周围已经没有太岁可附身的活物。

    他和妖尊一起被放出来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

    心情好了甚至愿意分工明确,一根在前头,两根在后头,不过大多数时间还是一起在后头。

    “……他究竟还有多少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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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镜喃喃自语,他不禁把手抚摸在白栖迟胸前,那里是一阵阵心跳,不是心脏被触手替代之后缠绕的死寂。

    “看来你只是被太岁扭曲了感情。”

    画镜后知后觉的对白栖迟说。

    白栖迟皱着眉头攥住画镜的手,对于自己的感情被扣上奇怪的帽子这件事,颇有些无语凝噎。

    “不算扭曲,只是被太岁拉高了欲望而已。”

    “……哈?”

    画镜的脑袋空了一瞬,随后恼火的把白栖迟给扔回封印的地方。

    好你个混账,竟早有歪心思。

    妖尊莫名其妙失去一个竞争对手,遂茫然的歪着头。

    后来白栖迟好一阵子没能出来,连被冷待的齐司封都出去了许多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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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齐司封,他路过门口的时候经常会看见一个陌生人被拴在那,委屈的呜咽,嘴巴被黑布封印,可怜的要死。

    后来画镜把那个人放出去拿眼睛回来,满嘴喊“爹爹,爹爹”个不停。

    “你还挺孝的。”

    齐司封不阴不阳的对金绡冷笑道。

    金绡“啧”了一声,没来由的感觉这话谁说都行,就这死爬虫不可以。

    于是两个人见面就掐架。

    画镜得了乐趣,有事没事的把他俩放出来干架,也当解个闷。

    等眼睛终于到手,画镜这才久违的把白栖迟放出来。

    白栖迟一出来就抱着画镜,无声叹了好几口气,亲昵蹭着画镜耳边低语:“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大狐狸委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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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镜把他推开时,手不经意摸到白栖迟的脸,感觉到有些许湿润……竟然是哭了。

    画镜觉得稀奇,等眼睛好了之后又抬手左右掐着白栖迟的脸说:“再哭一个给我看看。”

    白栖迟皱了皱眉,还是决定把画镜按在桌上干来得更实在。

    妖尊被画镜扔出去处理妖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务去了,毕竟没有灵龙去镇压的话,妖界难以平稳。

    齐司封和金绡不得画镜喜欢,结果便是白栖迟轻易就能占有画镜。

    月狐族不像妖界,可以指名选个优秀的继承人,不是非白栖迟不可。

    妖尊看得眼红,终于在忙忙碌碌之后向天请辞,灵龙终究是受天道喜爱的,允准了妖尊,重新凝聚新的灵龙出世。

    而新的灵龙则凝聚在……画镜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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