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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师尊生病,主动对从前最看不起的徒弟投怀送抱(剧情过渡) (第2/2页)
上次,上次做那种事的人不是你吗?” 付惊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冷笑道:“那也是师尊您自讨苦吃。何况,真那么怕,怎么还敢叫我过来?依弟子看,只怕是,还不够害怕吧。” 他又在嘲讽他装模作样了。玄清自己虚伪是一回事,却是万万听不得别人说他的,闻言登时如遭受了天大的侮辱,涨红了脸辩解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为师从来就没有叫过你。倒是你,你来干什么?谁准你来的?来人啊,把灵潇真人给我请出去。” 他说着说着情绪激动,竟当真朝着外面提高了嗓音叫人。付惊秋脸色霎时铁青,咬牙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尊说到做到,以后也莫要再来纠缠于我!” 说罢,一刻也待不下去,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师徒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直到付惊秋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玄清的一颗心才放松下来,随后,心头又涌上了莫大的伤心和哀怨。 世人都说他玄清运气好,收的徒儿一个赛一个的出众,谁又会了解他的苦楚呢?老二是个冷饮冷肺的,老四年纪最轻,却最是离经叛道,连那样的欺师之举也做得出;老三呢,又是个不通人情的妖兽。数来数去,也只有老大体贴孝顺。可就连阿青,也被付惊秋给影响得…… 他越想,越是难过,想到自己卧病在床,却无一人服侍。只觉自己和凡间被儿女抛弃的孤寡老人也没什么分别了,一时悲从中来,把脸埋在绢枕上,委屈得直掉眼泪。 “师尊,师尊?” 他哭得太投入了,连屋里什么时候进了人也不晓得。直到肩膀被人握住晃了一晃,方才如梦初醒,扭头见是燕峤,习惯性地哑声呵斥道: “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听说师尊病了。”燕峤说,一双绿眸明亮澄澈,眼底是满满当当的担忧,“师尊,你怎么在哭呀?很疼吗?还是谁惹你生气了?” 他的语气心疼极了,玄清一听,心底那股子委屈劲儿又泛起来了,哀怨道: “还不是你那个师弟……” 他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之前徐客青的冷待,剩下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唯恐自己在这畜生面前又丢脸一次。 燕峤却皱起眉头,道:“是惊秋让师尊哭了?他怎么这么过分呀!” 面对如此毫不犹豫的袒护,玄清哪里还控制得住,堪堪忍住的眼泪彻底决堤,泪眼婆娑地控诉道:“他就是很过分……” 燕峤像是被他的眼泪吓到了,手足无措道:“师、师尊,你别哭呀!” 他越是这么说,玄清就哭得越是厉害,连日来堆积的负面情绪齐齐爆发,一时竟放下了对燕峤身份的芥蒂。燕峤想伸手抹去他的眼泪,他便主动拉住了他的衣角,哽咽道: “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他师尊呀,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 燕峤的眉毛紧拧,看起来也要哭了,焦急道:“他做了什么啊?我替师尊教训他好不好?” 玄清却只是摇头,待燕峤弯下腰,他便忍不住把脸埋进了燕峤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些含糊的胡话,眼泪簌簌地落,简直要哭成一个泪人。 如此约莫哭了一刻钟,他才勉强止住哭泣,却仍是抓着燕峤的衣角不放,无比留恋地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怜惜。他心里也清楚,事到如今,大约也只有心思单纯的燕峤,会如此全心全意地为他着想了。 思及此,心中不由涌起无尽的悲凉,呜咽道:“阿峤,为师只有你了。” “啊。”燕峤似懂非懂,“不是还有大师兄吗?” 玄清摇摇头:“别提他了……” 燕峤便乖乖闭嘴,又任他抱了一会,小声问:“那师尊,现在有一点喜欢我了吗?” 那怎么可能。 玄清如今孤立无援,自然要抓紧这最后的救命稻草。但要说从此就对燕峤改观,那可就太为难他了。 当然,这话想也知道不能说。玄清用脸颊讨好地蹭蹭他,狡猾道: “阿峤哪里的话,为师一直都很喜欢我们阿峤啊。” “我也喜欢师尊。”燕峤瞬间眉开眼笑,期待问,“那师尊,是不是可以嫁给我了?” ……他怎么又提起了这茬啊?! 玄清简直欲哭无泪,小心翼翼道:“阿峤,男子是不能嫁给男子的,何、何况,我是人,你是妖。” “哦。”燕峤说,没声了。 一双绿盈盈的瞳眸,却陡然沉暗下去。 ——又骗他。 他都闻到了,师尊身上,满满的都是同类的气息。那样浓郁的、强烈的气味,人闻不到,作为狼妖的燕峤,却是轻而易举就能嗅到。 明明白白地彰显着,这个雌兽不久前才被一头狼激烈占有过的事实。 给大师兄cao,给别的狼cao,就是不给他cao。 还说什么喜欢他。 师尊大骗子。 可是慢慢地,燕峤又有点沮丧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师尊就是不喜欢他。 他很想找个人问问,可是大师兄肯定不行,大师兄都cao过师尊了,万一跟他抢怎么办。 要不要…去问问惊秋师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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