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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2/2页)
不及待的跑到铁栏边,扒着门栏急声关切询问。 “国师你那日是怎么了?是身子不好或练功受伤?” 身长玉拔,犹胜芝兰玉树的国师款款走近,眉目依旧,丝毫看不出来那日吐血严重的惨烈模样,只唇色更浅了点,若不仔细查看瞧不出来分毫不对。 走到一丈外的国师听到他一连串的急问方是抬眼看他,缓缓问道:“你很担心我?” “那是自然!”傅风立马表心意,两片唇一碰就是洋洋洒洒的夸赞。 “国师乃是咱们大魏楚朝的立本根基,更是对奴才有救命恩情,实乃奴才的命中贵人,奴才当然是日夜念挂国师的安危,这几日都吃不下饭呢!” 他巧舌如花,情真意切,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是嘛。”国师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看向牢中,眼光波澜不惊,方是淡淡道,“那真是难为你担忧多日了。” “不难为,不难为!”傅风嘿嘿一笑,伸长了手臂挣扎着想靠近他点,嘴里脱口而出道,“为国师担忧本就是奴才的分内之事!若非奴才出不去,奴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伴在国师身边端茶倒水,日夜侍奉国师呢!” 国师听完表情微动:“时刻陪伴,端茶递水,日夜侍奉,你当真这般想?” “当然当然,求之不得呢!” “好。”语落,他抬手一挥,门锁应势断裂,铁门从内往外的打开。 还扒着铁栏献殷勤的傅风一下愣住了,睁大眼睛傻傻盯着旁边向外打开的门栏,怎么都不能理解这突发的情况。 对面传来国师清冷宣告的嗓音:“既然你求之不得,那我便允了你,这一个月你就日夜陪在我身边侍奉我吧。” 听罢,傅风大大的头,充满小小的疑问:“????” 不是,他就随口一说,啥玩意他就要伺候这人一个月,还要日夜相伴?! 明明自由就在眼前,他却只能每日眼巴巴的看着一步不敢动,这种折磨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半柱香后,跟随国师身后出了地牢的傅风立刻大大吸了一口气,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太久了,直到现在他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 死是不可能的,天皇老子死了他都不能死。 他还没过够好日子呢,该得到的东西也还没全部拿到手,他怎会甘心死! 翌日,国师身边的弟子们都惊奇的发现那原本该是关在地牢的人,此刻竟然就站在了国师的身边,阴测测的盯着每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人,恨不得用目光就把他们挫骨扬灰。 当然,除了国师他是万万不敢的。 于是后来的几日国师府里经常能听到如下对话。 “茶太烫了。” “啊,奴才试过了,不烫啊,要不奴才重新给你泡杯吧!” “不必,放这吧。” 过会儿。 “冷了,你重新换杯。” “@&......**&” “你在偷偷骂我?” “奴才万万不敢!” “最好不敢,骂我的都要被鞭打五十,由刑堂的堂主亲自执行。” 小声逼逼。 “......” 比如。 “国师,用膳了,这是奴才特意命小厨房给你做的,你快尝尝!” “这道菜太甜,换了。” “这道菜呢?” “太辣,换了。” “那喝碗汤吧?” “太咸,换了。” “那吃点苦瓜,正好近夏了,苦瓜吃着清凉!” “炒老了,换了。” “......那这剩下的,国师瞧瞧吃什么?” “直接全换。” 又比如。 “我批改事册的朱笔呢?” “在这呢,奴才早就给你备好了!” “不是这只。” “哦哦,奴才想起来昨日给你放在那书柜的抽屉里了。” “也不是这只。” “好像是上次国师你在望乡台看书给落下了,奴才马上给你寻来。” 吭哧吭哧的跑回来。 某人连接都没接,只看了一眼便道:“这也不是。” 好不容易把笔拿回来的人眉头一皱道:“国师啊,这朱笔不都一样么?” “必须要那只,去找。” 他只得咬牙切齿的转身去找,一直找了很久终于从某本厚书的夹层里找到时,某人却云淡风轻的说他已经沐浴焚香,今天不批了。 事后他差点把那只朱笔扔进院子里的池塘,挣扎了半天才忍住怒火没有迁怒一只无辜的朱笔。 自从他当上掌司监的掌监后伺候人的事倒是做的少了,但他以前伺候的即便是天子都没有这么磨叽多事,各种要求又多,一点点小事都斤斤计较,固执死板的简直像是迂腐不化的老古董,琐事多的死人都能被他气活了过来! 他现在反而挺怀念在地牢的日子了,在地牢的时候国师都是万般牵就自己,任予任求,怎么一到了外面就把自己使唤的跟个狗一样? 他又不是生来给他当奴仆使的,迟早这些事一件件他都要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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