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乃是真绝色之相思十六卦_1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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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合理,看似无情高傲的国师,实则是个外冷内热的软心肠,几句贴耳软话就教他手足无措。

    平日对外他还能强撑冷傲外表,对内却是要风给风,要雨给雨,宠得无法无天。

    而现在,傅风无疑是他纵容出来的最大恶果。

    想起带小兔子回来后,它都是独身被留在屋里见不着任何人,傅风不免软了几分心肠,俯下身把还扒着他裤腿吱呀尖叫的小兔小心拖到手心里。

    傅风伸出食指戳了下它的红红鼻翼,便见它双爪挠头揉脸,姿态娇憨可掬,不由嗔道:“小东西,既然你没名字,那杂家今后就叫你雪团子吧?”

    小兔子眨眨金色大眼,接着抱紧他的大拇指吐出两片雪白大门牙,吱吱呀呀的,不知是答应不答应。

    傅风可不管它答应不答应,乐意不乐意,一手托着它便出了屋门直奔前厅。

    抵达前厅时两位半老公公已经分坐两边,看他进来便起身向他请了一礼。

    “二位公公坐吧。”傅风径直穿过坐上主位,对旁边侍奉的奴仆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上好茶待客。

    两位公公重新坐下,一边捧着热茶浅抿,一边目光来回扫他腿上趴着的雪白,便翘指打趣道:“这是哪来的小玩意?瞧着傅公这般喜欢,竟亲自把它带来,是连半刻也舍不下呀。”

    “哪有什么舍不得,是它太过粘人,抱着杂家不肯放,索性便一起带来了。”傅风看了眼腿上乖乖趴着的雪白团子,也是一笑。

    他伸指掐了掐把雪团子软软的rou颊,再随口说道,“这是杂家从国师府带来的。那日杂家去看国师,国师怀里的这小东西就一直盯着杂家瞧,瞧着十分可爱,便从国师那里央来养个几日玩玩。”

    那两人闻言分外惊奇,啧啧摇头:“傅公果然厉害,竟连国师的爱宠都能央来!”

    “区区一只畜生罢了,能算什么大事?国师府内金山银山,珍宝万千,国师又怎会在意这小小东西。”傅风说的漫不经心,语气却不无得意。

    毕竟活物不等于死物,有时一只小小兔子远比珍宝昂贵太多,何况这还是国师亲自养的。

    国师是何等人物?整个大魏楚朝独他一人不必尊皇室,不必跪天子,只尊天敬地跪神明,其余凡人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他养的东西自然价值非凡,格外特殊,而此刻竟被傅风揉弄在股掌之间,足以说明他在国师面前是说得上话的人。

    屈指算来,能在国师面前说上话的,普天之下能有几人啊?

    不客气的说,能与国师攀上关系,就等同与权力巅峰所离不远。

    那两人瞬间通透他的暗意,也知他是有几分炫耀的意思,便附和赞道:“傅公的手段高强,即便连国师这种人物在傅公手中也是逃不脱的,相信迟早有日会沦为咱们所用!”

    闻言,傅风心底冷笑,面色不变,可有可无的应道:“快了。”

    他如何不知他们来的目的。

    最近朝中动荡不安,人心不稳,究其原因便是朝中开始传起了风言风语,说他频繁出入国师府,与国师交往过密,此举怕是有心拉拢国师,想为内廷争取更多的权力为己所用。

    他们怕将来内廷的权力之大足以遮天蔽日,乃至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介时他们完全不敢想象这样下去大魏楚朝的国姓还叫不叫萧,甚至存不存在都是极大的问题。

    毕竟,千百年来世间一直流传着一句古话——宦官当道,民不聊生,国之将亡。

    古书的教训历历在目,赵高害国,张让误国等等不一而足,仿佛宦官就是导致国破家亡最大的恶果祸患。

    可谁说不是呢?

    最起码,在他这里是。

    这两人看似只是来访恭维他讨好他,其实明里暗里的都在催促他加快接近国师的速度。

    因为只有接近国师,讨得国师的信任,才能接近国师的主屋,而那屋里就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国师现在已快完全信任杂家了。”傅风摸着膝盖上慢慢不动的软团,沉声道,“但杂家还不敢cao之过急,贸然行事只会打草惊蛇。”

    那两人听后也知不错,面色凝重,好久方是沉吟道:“傅公最好快些……若下月过半咱们还未得手,怕是咱们至今所做的都要腹水东流了。”

    傅风的脸色一沉:“杂家自是清楚这些,无需你们多说。”

    他声音低沉,齿缝间皆是戾气横生。

    “从一开始杂家就想尽办法欲讨得国师信任,但他始终不信杂家,心中满是戒备,令杂家不得不破釜沉舟的试其他法子,几次险些身残命丧,至今才叫国师放除戒心留杂家在他身边待着!你们却以为杂家有九条命不成?不如你们自己前去试试是否轻松!”

    那两人见他发怒,急忙堆笑安抚道:“傅公息怒息怒!咱们绝没有轻看的意思,实在是大监那边也天天闹得厉害,咱们不同傅公受宠,陪在大监身边没少被迁怒,这日子属实不太好过啊!”

    “你们的日子不好过,莫非杂家的日子就好过了?”傅风怒色瞪住他们道,“杂家日日想着法的哄国师欢喜,走得每一步都要再三思量,笑容就没敢放下过,好几次杂家回来脸都在抽筋犯疼,你们那时怕是还在被窝里抱着宫女调笑呢吧!竟还敢说你们过得不好?”

    那两人被他说得讪讪,不敢再答惹他怒骂,又是好番的讨饶认错,直哄得这位祖宗不再冷脸冷色的口出污言才是勉强安心,再谨慎小心的试探开口,唯恐一字不好又招来顿臭骂。

    他们两个的岁数加起来都足以当傅风的祖宗,可在傅风的面前却连个孙子都不如,实在可笑又可怜。

    “国师那边杂家已经想到了主意,你们过后回禀大监说他不必心忧,杂家做事从不会让他失望。”骂完之后的傅风懒得不行,瘫在椅中眼也不抬的道,“最迟不过一月,那样东西杂家自会亲手送到大监的眼前。”

    那两人笑意充满眼底,连连称是,看傅风自顾垂头抚摸腿上的活物,便知他是下了逐客令,也不敢再停留,寻了由头就退身出了大厅。

    他们走后傅风还在椅子里瘫坐了会儿,眼神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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