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第2/3页)
地命令宕机的身体不要夹腿——怎么回事,不要做出这么明显的动作来呀!怎么越来越…… “……” Fulgur没有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银发男人脸上的永远带着的笑意好像完全消失了。没有那或轻佻、或温和、或暖意融融而漫不经心的笑容作为屏障,Alban才意识到他的父亲拥有一双怎样如狙击镜般无机质的双眼,男人垂眸俯视着他的身体又是多么的高大,那常年裹在夹克中的手臂在机械的加持下对于脆弱的rou躯又是如何的强悍和无可匹敌。 Alban仿佛被摄住一样头脑空白地回望。他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在他能够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轻笑重新回到了Fulgur脸上。 “好吧。” 男人露出一种夸张的苦恼表情,好像老父亲无助地面对与孩子的代沟,虽不理解,却全然信任地纵容。他摇了摇头,稳稳地放下Alban最爱的热可可,随后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哼着小调走开了。 这信任,这纵容,这毒饵一般甜美的宠溺,却紧咬住猫猫的心,让他感到一阵寒冷的窒息。兽的本能促使他急迫起来:他正挂在悬崖边缘。两具皮囊的碰撞发出礼貌的闷响,而这闷响让他的一只手滑向深渊。如果他再不做出行动——他必须立刻做出行动——他必须—— *** 热烈直率的告白,作为一种逃避交媾的占有尝试,被证明是完全无效的。 不知是因为他们过往的相处模式便已太过腻歪,还是坏爸爸Fulgur太过狡猾——Alban坚定地认为是后者——猫猫的每一次“恐怖袭击”式表白,都会被男人淡定无波地接受。当然,他从不犯什么“我只把你当小孩”之类易于诱发争吵的言语错误,而是用足够下流和恶劣的方式,回击了Alban所有笨拙的调戏,将猫猫堵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所以,可怜的棕发青年便被莫名逼到了这样一种地步:如果不展现出真情实意的身体反应,他就无法证明自己的真心,更无法证明他对Fulgur所怀的并非孺慕,而是爱欲。 爱欲……可是,爱欲哪里还需要他故意展示呢? 在长久而强烈的压抑下,如今,只是想到Fulgur的名字、哪怕只是听到他的声音……Alban都会由腿心间引出一阵隐秘的颤抖。 不过,猫猫有着自己的骄傲。 即使面对的是如Fulgur这样让他“屡战屡败”的强大对手,他也绝不放弃,反而愈挫愈勇,势要看到他的暗恋——明恋对象如他自己一般失控的样子。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不管了。总之,猫猫斗志高昂,并做下了自认为十分充足的准备。 *** 极度修身的全套西服紧紧包裹着猫耳青年的躯体,马甲的领口间露出与发色匹配的挺括衬衣。黑皮手套、黑色腕镯、黑色袖箍、黑色紧束的领带,乃至严丝合缝贴在那白皙脖颈上的、黑色的项圈……都让这只天性自由的猫咪显现出了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束缚。 ——与诱惑。 他属于谁?谁能将他如这般紧紧包裹,仿佛一个宣誓主权的怀抱? 猫儿般的青年向暗处觊觎的目光投去高傲的轻睨。他是那样傲慢,这使他更具被撕碎的价值。而那颊颈间若有若无的红晕,行步间隐约飘来的酒香,则让他坚冰一样的防备有了甘美的豁口。 至于他手中的香槟——是否暗示了他不仅是个有隙可乘的甜心,还是个可供交易的婊子呢? 可惜,如此引人垂涎的景象只是惊鸿一瞥。未等受蛊惑的旁观者做出怎样的尝试,这位误堕凡尘的“小王子”便迈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了夜店的拐角。 ——却是被狠狠按在了墙上。 “Albanya。” 熟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低沉怒火,将“小王子”的脑袋都吓得清醒了几分。 但他——绝不是为了壮胆——给自己灌了不少,还吃了朋友推荐的……唔,据说是很适合猫猫讨老婆的时候吃的东西,而原本没有老婆要讨的他,也不知怎的,心存不甘地、稀里糊涂地吃了许多。于是,被叫了名字警告的青年,只清醒了大概一秒钟不到的功夫,便回到了飘飘然的亢奋状态,一边本能地夹住顶到自己腿间的膝盖,轻轻磨蹭莫名其妙就湿了的小屄;一边趾高气扬地仰着脸,训斥着想要训斥他的人: “干嘛啊,Fulgur?快放开我。” “……放开你,去做什么?” 高大的男人紧锁眉头,紫灰的眼眸中仿佛有冰冷的火焰在燃烧,暗红的眼纹因为血流的急涌而晃出艳色。他的问句像是出于真心实意的困惑,可他没有温度的手指攥得那样紧,似乎无论得到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放开,于是困惑便只是虚设。 青年发出疼痛的抽气声,但他的脸颊却奇异地蔓开更多潮红,而他的腿也变得更软,腿心亦变得更湿。他的头愈发昏眩起来。 不知是醉酒还是发情的猫咪,茫然地张着嘴,短暂地遗忘了悬在空中的问题,而是情不自禁地骑在男人硬邦邦的膝盖上,不得要领地磨起了屄来。还没等恼火的父亲把他提溜起来,他便好快地把自己又嫩又鼓的阴蒂磨得好疼,敏感的尿道口也涌上一点酸麻的尿意,于是他便很委屈似的,瘪着嘴,一边屄口一缩一缩地、继续吮着男人的大腿占便宜,一边严厉又认真地控诉: “混蛋Fulgur!好硬!……讨厌你……呜……” 这意有所指的埋怨,因为过于离谱而显出几分好笑,甚至在当下的情形里更像是故作姿态的调情。银发男人沉着脸,不动声色地微微吸气,努力忽略胀痛的部位,哑着嗓子轻道: “讨厌我,是么。”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和若有所思而更加低缓、醇厚,萦绕在Alban的耳边,比起青年最深的幻想还要诱人无数倍。他一下子更觉得如坠梦中,靠近Fulgur的那侧耳蜗简直酥痒得快要受不了了,教他失措地想哭,想夹起肩膀,想从这高热的囚笼里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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