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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花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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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噢……”

    不、不……

    躯体发出本能的哀嚎。粗热的yinjing狠狠cao进了祂的肠道,纹丝合缝地将祂的肠管撑开,有力地从头到尾碾过祂的前列腺,然后——“卟”——在一声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湿润闷响中,重重地撞在了祂的结肠口上。

    “咕咳!咳呜、噢咕……”

    神明为这一下酥痛得连腰都抽搐着蜷缩起来了,嘴巴本能地要闭起,可又被前方的男人无情地掐住,于是闭不拢;反而因为身体躲避得太急,而将喉咙送上那硕大的guitou,谄媚般吞夹了一下。

    “很会吸啊……”

    第三个男人动作慢些,没能抢到洞来cao,可又看着眼馋,于是只好从裤裆里掏出气味浓重的阳具,一边就着眼前的景象疯狂taonong,一边猥亵地顶蹭青年皮肤娇嫩的腰窝、脚心,捏住青年的鼻子,看对方因为窒息而头脸充血胀红,看青年痉挛凸起的喉咙。

    窒息也让肠道绞得更紧,乃至yinjing也兴奋似的再度肿大硬勃,或者大抵一直就没完全软下去,甚至从嫩红的铃口处持续不断地淌下拉丝的前液。祂的人类躯体并不健壮,甚至有些纤瘦,是一副毫无威胁性的、意图与生物亲近的长相,然而这与亲近相称的不高大的身躯却使祂全然落入了男人的欲掌,成为了玩起来方便的性偶。青年几乎是被两个男人用yinjing串在中间,仿佛受惩般要被这由口至肛的yin邪刑具刺穿、顶起、悬空,再架到专供荡妇的火架上接受审判。祂也确乎是该接受审判的:哪里有神明该是这幅媚态?勃起、流汁,呻吟、急喘,从唇舌间和股缝间发出持续不断的咕啾咕啾的水音,以泄口亲吻造物的yinjing,用食管容纳凡人的交配。

    祂是绝不该如此的。即便是世间绝大部分的正常男人都不该如此:在暴力的强jianian中硬得滴水。可是此刻没有人意识到祂的身份,就连祂自己,也模模糊糊地不清楚与自己放牧的羊群交媾的含义——

    “咿呃呃呃——!”

    喉咙狠狠地夹了前方男人的yinjing一下,后头也突然死死地锁紧。这为祂换来了——再一次地——脸颊和臀rou上的掌掴,可是祂却难得地顾不上。

    尾巴、尾巴——!被拽住了……

    “臭婊子!”

    后头的男人插了祂许久,把祂cao得很开,正是爽到巅峰、正要冲刺之时,却被祂倏地这么一夹,一时不察,竟仓促地xiele精。他粗喘着低吼,挺动着臀把精袋里的浓精全挤向那窄窄的结肠口,一边心生暴戾,为自己被这男妓影响而不满。

    他正待再来一轮,却被一旁等了许久的兄弟挤走,占了这丰美的rou臀。

    “老大,行行好,给兄弟们喝口rou汤呗。”

    话虽说得谄媚,可抢夺动作却毫不迟疑;于是这刚开苞而未合拢的嫩xue还没得到休息,就在几息间易了主。

    “……”

    又一根yinjingcao进来了。

    可祂甚至还未从上一次的高潮——没错,高潮,被迫发生在被抓住敏感的尾巴蹂躏之时——恢复过来。

    睾丸缩紧,jingye泵动,粘稠的液体划过敏感的尿道,拼命向外喷涌而出——

    尾椎、会阴,整个腰部都涌起炙热的酥麻;快感、快感、快感快感——从被捣得乱七八糟的后xue爆发开来,从湿红硬热、还带着指印的yinjing爆发开来——

    涎液和泣音从祂仍塞着yinjing的口中淌出。

    这高潮几乎像子弹一样射中了祂,在祂的灵魂上留下了yin靡的穿孔。

    祂再也忘不掉这种感觉了。

    直到祂的意识稍微从这飘飘然的晕眩中恢复过来,祂才能感觉到体内新的yinjing有什么不一样。

    没有那么粗,但是更长、更弯,恰好弓成一个可以对肠道内侧施力的弧度,以至于每次插入都像在剐击祂的前列腺,让祂在混合着咳呛的呜吟中颤抖。

    “咕噢、喔喔喔……!”

    祂还不知道自己的呻吟意味着什么,可祂能听到帐篷里不知道多少男人发出的哄笑。喉咙里的yinjing插在祂的食道里射精了,祂因为呛到而从唇缝和鼻腔里喷出一些,又被迫咽下了大部分。

    腥的,咸,苦涩……不是很好吃……

    这就是让人类繁衍的液体吗……?

    祂没法继续思考,因为快乐的晕眩又袭击了祂,从祂被cao熟了的肠道袭击了祂,从祂被抓住玩弄的rutou、尾巴和yinjing袭击了祂。

    只是这一次,祂没有得到高潮的好运。

    男人的掌狠狠地攥住了祂颤抖的guitou。

    “——!”

    垂在腿间的两团小小的睾丸分明还鼓鼓地盈着存货,秀美的yinjing分明正蓄势待发、血管酥勃;雄性躯体至高无上的瞬间即将来临,卵蛋欢欣鼓舞地搐提,即将把jingye从输精管里泵出,射过敏感的尿道,射出张圆的铃口,射得有力、射得强劲,一直射到雌性温暖的巢xue里去——

    可这射精的进程却被迫被另一个更强壮的雄性中止了。

    这实在该是绝大的屈辱,是败者的悲哀——可祂却无暇顾及。

    jingye倒流的憋闷感被屁眼里深深插入的yinjing给撞散了。

    男人插得那么深、那么重,几乎要把那真正的雄性睾丸也给撞进祂的身体,好像祂就是一个挨cao的雌性。是雌性,所以当然不该射精,当然该让这多余的器官交由求偶战争中的胜利者掌控。

    可那恶劣的掌控者竟还慢条斯理地撸动着祂的yinjing,好像在享受祂的挣扎,享受祂被迫的臣服。

    “腰都抖起来了呢。这么舒服么?”

    青年的身体被快感的热浪拍打着起伏,摇头扭动好似否定,可祂刚刚从上一个yinjing的深喉中解放、带着满嘴腥浓的白浊大口大口喘气,就被下一根迫不及待的男rou再次塞满了食道口。

    “咕咳、咕唔……”

    又是一根yinjing,又是一双大手。

    液化的或者新鲜的jingye从祂一时松弛的屁眼中喷出,从祂磨得艳红的口腔中喷出,从祂的脊背、祂的rutou、祂的腰肢和脚心流下。

    jingye,大多数生物繁衍最必不可少的东西,是否正是祂这样的神明所最为看重的部分呢?

    于是祂便成了沐浴在圣汤中的圣子,抑或用躯体承受人类之爱的圣母。

    而到头来,祂自己却再也寻不到一个释放的机会——那多么自私,对不对?怎么能在祂所爱护的生物尽兴之前便私自去了呢?

    于是不知从何寻来的花便用作助神戒欲的工具:长长的花茎插入了祂的yinjing。长长的,一直插到只露花萼的地步,或许已然插穿了祂的膀胱括约肌,或许没有。

    于是永不凋谢的玫瑰便盛放在祂的yinjing上——

    一朵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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