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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委屈(浴桶lay,羊眼圈套柱X)。  (第1/4页)
    太阳刚落下,门房的下人就来世子院里通报,说是二公子回来了。    秦岫把人叫来了五崇轩。    “大哥,何事如此慌张?弟弟还在更衣呢,就被屠鲞赶过来了!”    屠鲞是大司马还在时为秦岫挑选的副手,常年跟在秦岫身边,听到秦二公子揶揄自己,为难地看向主子。    秦岫冷冷看了秦皎一眼,秦皎这才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方才在何处?”    面前人一身的酒气,秦岫推测,自己这个弟弟准是又跑到哪位公子哥组的局喝酒去了。    “我去找怀进了,季之不是回来了吗,我们组了个局替他接风洗尘罢了。”    翩翩谦雅的公子衣衫敞开,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大概真的只是酒喝多了而已。    见状,世子也没有过于苛责,训了吊儿郎当的弟弟几句,又问了些有的没的,就把人放走了。    白天的时候,秦皎和卿卿美人正温存着,结果半道被他三叔截了食。秦皎那叫一个憋闷,气不顺得很,便跑去顾怀进那儿吃了不少闷酒。    在秦岫这儿走了一遭,他的酒醒了不少。    聪慧如秦皎,这时候已经回过味来了。    他大哥怀疑他和三叔的男宠有猫腻。    可是,为什么?    光凭他主动揽下遣送白卿云出府的事,还不至于让大哥那么上心。    比起舞文弄墨,世子秦岫更喜欢舞刀弄枪,又骁勇善战,适合走武将的路子,从小就是跟着他们的大司马大伯往武将方向努力的。    而秦皎呢,天资聪颖,敏而好学,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一直以来,丞相都把秦皎当成自己的接班人培养,就指望着秦皎在自己百年之后,能从自己手上接过领导江南文士的担子。所以丞相经常将一些棘手的事交给秦皎处理,算作锻炼。    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秦岫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就猜忌秦皎。    二郎心思百转千回。    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去大哥跟前嚼舌根了?可是他和白卿云的事,除了帮他们打掩护的蓼毐,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连他的身边人,秦皎都瞒得严严实实的。    不对,有第四个人——    秦曜。    秦皎就纳闷了。    老三就那么喜欢一个只有过几面之缘的乐师?    况且白卿云已经被他和秦羽吃到嘴里,而在他们之前这人更不知道上过多少人的床。    秦皎疑思甚重,想着想着又跑偏了,拐到了白卿云身上。    想到白日被秦羽截胡,秦皎又气闷起来。    于是,怨愤的秦家二郎又去爬墙了。    “砰砰砰!”    窗子被敲响,正伏案写作的美人乐师停下笔,将东西收拾妥当,才叫婢女去开窗。    把秦皎放进来,蓼毐就出去守着了。    秦皎不管不顾地把人锢住,胡乱吻住。    白卿云嗅见少年郎一身酒气,将人抵住,不让这人碰自己。    “……白卿云。”    秦皎低低地唤了一声白卿云的名字。    “别骗我。”    为了打探出昙隐来秦府,除了给秦羽治病之外还有没有插手别的事,白日秦皎来哄他的时候,白卿云软化了对秦皎的态度。    然而什么都没有套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秦皎有所察觉。    白卿云准备抚上少年郎后背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动作。    “卿云从未骗过二郎。”    秦皎手臂收紧,把人抱的更紧了。    “那就好。”    “倒是二郎……”    白卿云攥住秦皎背后的一缕头发:“这是从哪里鬼混回来了,怎么一身的酒气?”    指尖轻轻捻着那一缕发丝,捻着捻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什么硬物抵住了自己。    “怎么,卿卿嫌二郎?”    秦皎又恢复了往日那副黏黏乎乎的模样,像撒娇讨要糖葫芦的孩童般,抱着怀中之人摇晃起来。    愈是摇晃,那硬物的存在感愈不可忽视。    这次白卿云确定那肯定不是什么玉佩了。    不过,秦皎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平白无故也会起兴致?    “卿卿沐浴了吗?”    “尚未。”    “那我和卿卿一块儿沐浴吧!”    “可二郎待会儿还要爬墙回去,现在在这儿洗过,岂不是又要回去洗第二遍?”    秦皎低笑一声,咬住美人莹白的耳珠:“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洗的,二郎不嫌麻烦。”    话毕,秦二公子就把人推到了床边。    “卿卿,意下如何?”    “还能如何?当然都依二郎。”    看来是有备而来,白卿云压下了疑虑,无奈地敲了一下少年线条流畅的鼻梁,随后朝外头喊道:“蓼毐,叫水来。”    这次秦皎早有主意,盯上了之前没玩上的羊眼圈。    “唔~”    秦皎可等不了那么久,刚泡进了浴桶里,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好卿卿,想死二郎了~”    狐狸眼的俊俏公子哥小狗似的舔吻大美人的唇rou,下面那条长龙更是抵着人家的大腿根蹭得起劲。    白卿云也不忸怩,靠在秦皎怀里,一边和人接吻,一边捉住了那乱蹭的孽根侍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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