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炉鼎的大师兄_第二次被师弟GX秦斩大师兄发s被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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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被师弟GX秦斩大师兄发s被G (第1/2页)

    一剑生呆呆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眼前人给了自己在宗门之中全部的关怀与温暖,而眼下,自己竟然……竟然……

    这一切都是修罗一族的阴谋!

    是欲魔不端蓄意为之!

    想到这一点的一剑生用一种恨不得剥皮拆骨一样的仇恨目光看向不端,愤怒烧干了他的理智,他嚎叫着冲向不端,却忘记了他脖子上的锁链栓在台子上,冲到一半便被锁链扯倒了。

    不端悄然走近,笑着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一剑生,笑着道:“你这是想着和我拼命?以你此时的状态,肯定是赢不了我的,只怕是存着求死的念头吧。一死了之,就可以不用面对自己做下的事情?”

    一剑生死死盯着不端,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不端此时肯定已经被他生吞活剥了。

    “你别忘了,步莲生之所以落到如此境地,可是为了你,你若是自己求死,也不算我违背誓言,不过放心,元婴级别的炉鼎如此珍贵,我自会接手你的好师兄,慢慢受用。”不端说着,一根手指沿着步莲生的脸蛋滑下,轻抬起步莲生的下巴,好似对待一件上好的器物一样仔细端详着。

    一剑生的理智再次断线,狂叫着扑向不端,道:“不许碰大师兄!”

    当然,又被铁链再次扯倒了。

    “哈哈,不许我碰?小伙子,你这就不对了,你刚刚不是碰得很开心吗?还借用你大师兄的修为修复了伤势,只允许你用,不允许其他人也分一杯羹?这可是很不好。毕竟炼制炉鼎这事儿,还是我的技师出了力的,没有我,你现在还是一个异变得毫无理智的怪物呢。”不端大笑道。

    “你!”一剑生很愤怒,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反驳,因为丹田内那十分清凉、正在修复他的紫府的真元,确实来自于大师兄。

    不端的手指从步莲生的下巴向下滑去,滑过胸膛、下腹,直到那沾染了步莲生白浊的洞口……

    “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擂台决斗会格外激烈,因为很多上擂的人都以为,这次获胜的奖品,就是你的大师兄!”不端道。

    一剑生依旧愤怒,但是一种更深沉的恐惧从心底窜出。

    他与大师兄现在都落在了眼前这个心思诡谲的欲魔手中,如果他真的…真的将大师兄……交给那些下贱的修罗糟蹋。

    大师兄是那般端方守礼、洁身自好的一个人,若是当真被那些修罗肆意蹂躏……

    他连想都不敢想象。

    到时大师兄只怕会想尽一切办法求死吧,又或者眼前曾经数次被大师兄教训打量的欲魔不端,他就是想存心折辱大师兄,蓄意报复,可能让大师兄连求死都没有机会。

    “我发过天魔血誓,会救你的性命,也会放了你,但是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放弃离开的机会,愿意听从我的命令,做我的部下,向我效忠,我可以不将步莲生赐给其他修罗使用。”欲魔不端道。

    一剑生的拳头攥得死死的。

    此时他已经明白了这不端的恶毒之处。

    这欲魔在圣域雪山设下埋伏,擒住了自己和小师妹,然后用自己胁迫大师兄,让他们之中修为最高的大师兄束手就擒,大师兄逼迫他发下天魔血誓放人,大师兄也许本来只是想以命换命,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欲魔却一转身将大师兄……将大师兄炼制成炉鼎……再用大师兄反过来牵制自己。

    此时一剑生自觉自己已经明白为什么武力值是修罗四使中最低的,却一直甚是被中州的各大宗门万分忌惮。

    杀人诛心。

    这才是欲魔最可怕的手段。

    但即便知道只是对方的手段又如何?他能丢下大师兄不管吗?

    不能的。

    “我可以留下来听你差遣,但任何会危及人族的事情,我都不会帮你,还有必须有个时限!”一剑生看着不端,神色坚定,毫不动摇,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宁愿一死。”

    一剑生言下之意,便是只会帮不端去做类似杀其他修罗这类修罗内争的事情,并且不会一辈子都听凭不端吩咐。

    不端微微眯着眼睛,似是在思量一剑生开出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最后不端同意了,顺便又发了一个天魔血誓——以三年为期,只要这三年内,一剑生任他差遣,就不会将步莲生让给其他修罗使用。

    当晚,不端便给一剑生安排了一件独立的卧房。

    重新被装回琉璃炉鼎箱内的步莲生也被一同送到了卧房内。

    随之一同前来的还有含珠。

    “主上吩咐了,要我来交代一些这只炉鼎使用注意事项。”含珠对一剑生道。

    一剑生的拳头依旧握得死紧。

    因为他听到面前这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修罗用“只”来形容大师兄,仿佛在这个家伙眼中,大师兄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只是个需要保养的器具而已。

    “首先,通常我都会建议使用者在每一次使用完炉鼎后,都封箱储存,你别小看这个箱子和里面的水胶,箱子上的法阵可以协助养护炉鼎的身体,水胶可以有一定过滤浊气、煞气的效果,让炉鼎可以在沉睡的过程中也可以吸收一定的灵气,延长使用期限。”含珠细细嘱咐道。

    一剑生却只觉得对方是在他的容忍极限上反复横跳。

    “还有,经过欢喜阵与春膏的炼制,炉鼎的肌肤异常细腻娇弱,寻常衣物穿在身上只会觉得痛苦不堪,所以我不建议给炉鼎着衣,保持赤裸变好……”

    含珠絮絮叨叨地说着,一剑生忍耐着听着,直到对方把能说的都说完了,才道:“行了,可以走了吧!”

    含珠很有礼貌的行了一礼后,便退走了。

    他是欲魔的下属,如果不是得了欲魔的吩咐,可是不会上杆子往这人族的修士旁凑的。

    确定人都走光了后,一剑生立刻打开了炉鼎箱,将大师兄从里面抱了出来,轻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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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莲生悠悠转醒。

    这一次眼前不在一片漆黑,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竟然是一剑生。

    他有些疑惑。

    努力让一片混沌的脑子再次运转起来,终于记起了上一次爽得透顶的那场性爱之前,貌似他是让欲魔发誓,放了他师弟师妹,还有误入此间的仙盟弟子的。

    那怎么一剑生还在这里?

    他忍不住发问。

    一剑生却沉默了。

    “难道欲魔敢食言不成?”步莲生问道。

    发了天魔血誓,不端那小子竟然还敢说话不算?

    “我是自愿留下的。”一剑生道。

    步莲生忍不住皱眉,道:“为什么?”

    你小子留下来,那宗门怎么办?绕了一大圈,他的终身性福大事岂不是又要泡汤了?

    一剑生抬头深深地看了步莲生一眼,道:“大师兄你若陷在这里,我又如何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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