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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一个笑呵呵的聋子  (第1/2页)
    春枝靠在树下,粉色鱼尾不安地扫过落叶,扑漱漱地扬起一片尘土。    她捧着药炉子在原地打转,时而数数自己身上挂着的珍珠,时而抓几条色彩艳丽的小鱼逗趣,就是不敢靠近殿下宫中半步。    旖旎暧昧的场景还印在她脑海中,春枝焦急地咬着指甲,竖起耳朵想听听宫里的情况,又害怕打扰殿下。    所以到底是哈罗德大人欺负了殿下,还是殿下欺负了哈罗德大人?    春枝陷入了思考,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格外在乎这件事。    挂在腰间的串链上有五彩的珍珠,春枝来来回回数了个遍,就差把身上的鲛衣由几根丝线捻成算个清楚明白,还好抬头就看见一颗黑色的脑袋扒着窗沿对她招手。    从屋内探出来的那只手肌rou虬结,力量感十足,蜜色肌肤上青筋盘绕,春枝抿了抿唇,总觉得殿下受苦了。    粉色身影迅速游向宫中,推开宫门,雄性体液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一切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都还没有消散。    哈罗德尽量说服自己忽视此时此刻的尴尬与局促,哑着嗓子对春枝伸手:“春枝姑娘,把药给我,你出去吧。”    春枝顿了顿,礼貌性地说:“大人,这种事交给我就好。”    “......”哈罗德叹了口气,指指自己,再指指靠在床边喘息的姬玉,“你真的打算留在这里?”    春枝:“......”    她原本低垂着眼,连扫视都不敢,顺着哈罗德的手指才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殿下唇角的猩红血液格外醒目,她惊叫一声:“殿、殿下,您的身体......哈罗德大人,你们......”    哈罗德沉下脸不说话,姬玉乖巧地坐在一旁吐血,时不时抬起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示意春枝放心。    “大人!”春枝急得红了脸,挽在发髻上的银簪抖落出清脆的响声,她大声替姬玉申冤,“您怎么可以把殿下欺负成这样!殿下他、他可才刚刚痊愈,您至少要温柔一些!”    哈罗德抱臂看着眼前这对主仆,一个笑呵呵的聋子,一个咋咋呼呼的笨蛋,似乎怎么解释都洗不清自己的嫌疑。    明明在床上求饶被当成空气又被干到半死不活的人是他才对。    哈罗德不打算解释了,接过春枝递来的药碗,坐在一旁的姬玉却突然写下一句话:“春枝,要礼貌,不怪他。”    “殿下,您还......”春枝连忙凑上来查看姬玉的情况,突然反应过来,愣愣地问,“诶?殿下,您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    姬玉轻轻拭去嘴角血液,指指自己的耳朵:“我好像又能听见了。”    哈罗德挑眉,捕捉到关键词:“又?”    春枝错愕地瞪大眼睛,解释:“殿下失聪是年幼时发生的以外,并非天生。”    顿了顿,她又轻声补充:“其实殿下是会说话的,只是失聪后他不愿再开口罢了。”    姬玉没有听到春枝后面小声补充的话,点点头,指尖在空中写写画画:“只是听觉非常模糊,并不是完全恢复。”    春枝瘪了嘴,眼眶湿润:“那也足够了,殿下,您受苦了。”    姬玉笑着摇摇头,床侧边幽幽传来一句质问:“殿下,您是什么时候恢复的听力?”    “大约是醒来吧。”    “醒来?”哈罗德盯着姬玉的侧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危险,“您是说,您醒来就能听见了?”    姬玉面露疑惑,还是点点头,诚恳地回答:“是的。”    哈罗德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也就是说,您可以听到我在......说的话?”    姬玉面色微变,僵硬地扭开头,避免回答。    被发现了。    春枝没有察觉到异样的气氛,歪着脑袋问:“真是奇怪,殿下怎么突然就恢复了?”    姬玉只能朦胧地听个大概,喉咙咕哝出一个带着疑问的“嗯?”,哈罗德往他身边凑了凑,贴在他耳边替春枝传话:“春枝姑娘问殿下怎么会突然恢复。”    哈罗德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姬玉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尚未完全消退的情欲,沉稳的声线与他在不久前听见颤抖哀求的哭喊大不相同。    他的黑发轻拂侧颊,像是在提醒姬玉不要胡思乱想,他眼底发热,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大概知道。”哈罗德依旧贴在姬玉耳边,缓缓解释,“殿下昏迷时,我给殿下服用了药水,或许是药水的效果。”    姬玉眨眨眼:“什么药水这么厉害?”    哈罗德舔舔唇角,虽然姬玉在鲛宫中的地位明显不如他人,但毕竟是皇室,说不定能套出有关圣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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