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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达/魈达】我是如此深爱着你(绿帽文学) (第3/4页)
拉走。 一次钟离实在受不了,在达达利亚后颈处捏了一把,达达利亚顿时昏迷过去,他才能顺利地将人带回住处。 达达利亚醒来时眼圈还红肿,他擦擦眼角的残泪,看见钟离脸色阴沉,坐在旁边不发一言,许久才问他一句:“你就那么喜欢孩子?” 达达利亚并不想理他,失去记忆的是自己又不是钟离,钟离不说,他又知道些什么呢? 钟离见他沉默不语,就从贵妃榻上站起,走到他面前。钟离的身材并不是十分强壮的类型,却给达达利亚一种极其恐怖的压迫感,他抬眼望去,发现钟离的瞳孔变成了类似蛇的竖瞳,令他心中一震。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尽到作为妻子的职责吧。” 璃月正值盛世。 传言帝妃因第一胎流产而郁郁寡欢,帝君于是将事务交于七星,带着帝妃云游四方,舒缓心情。 如今帝君帝妃归来,还带着两位健康的皇子,本该是普天同庆的事情。我的父亲却并不开心。 我的名字是“无名”,因为父亲说早逝的母亲并没有给我起名,他也不擅此道,便随便叫着了。毕竟名字只不过是代号。 我的父亲身份尊贵,并非凡人。他是璃月之主岩王帝君麾下第一号大将,护法夜叉,魈。我们爷俩俱是金鹏化为人形,长相很是年轻,一同出行时还会被人误认为兄弟。 我也问过父亲,我的母亲当年究竟是……他不说话,很沧桑地看着我,似乎想在我的脸上找出一点点与母亲相似的痕迹。我便睁大了眼睛让他看,因为除了这一双蓝色的眼珠,我与父亲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偶尔看见父亲闭眼,我甚至以为在照镜子。 他说,你的母亲命很苦,生下你,不久便走了。我又问:那你们感情好吗?他又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很好。 他一副少年的外表,又展露出中年男子特有的怀念初恋般的情伤,令我有些不适。往往我问到这里就住嘴不问了。虽然我心中还有一个问题:既然母亲这么爱你,那她为什么不给我起名字呢? 我还是有一点在意的……没有名字,仿佛代表着母亲并不重视我,她不爱我。或者是母亲没有给我祝福。无论怎样,都让我心里堵堵的。 话扯远了。总之,帝君携帝妃帝子回朝,我的父亲却不开心。但作为帝君近臣,他还是要带着我出席去见一见帝君的。 于是我见到了帝妃。那个同样拥有蓝色眼睛的男人。 彼时他正站在帝君身边,是典型的外国人长相,和雍容华贵的璃月服饰显得不搭。但他是个好看的男人,橘发蓝眼,看着很年轻,怀中抱着两只小岩龙。虽说身份高贵,家庭美满,但他的眉眼中似乎总有一股忧愁之色,眼神也飘忽不定,似乎在人群中寻找什么。 父亲领着我向前几步,我们才从人群中脱颖而出——说来惭愧,因为真身的缘故,我与父亲的个子都不太高,在人群里很容易就被埋没了。 那位帝妃一看见我,就怔住了,然后他扔下两只岩龙,急切地向我跑来。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没有反应过来,父亲站在原地不动,只有帝君迅速出手,抓住了他妻子的手臂,唤了句帝妃的小名,叫他冷静。 帝妃并不听从他丈夫的,很执着地向我这里奔跑,嘴里喊着什么……“维塔利”? “维塔利怎么样?维塔利,维塔利?宝宝的名字是维塔利哦!” 我身体中的一部分仿佛觉醒了,自己跑到了帝妃身前,扑进了那个带着香气、又暖又软的怀抱,帝妃不住地用手摸我的头发和脸,他流了好多泪,一边哽咽一边说道:“都长这么大了……维塔利?让我仔细看看你……唔,怎么和魈一模一样……我的维塔利……我好想你啊。” 我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蹭,直到父亲把我拉走,他的脸很黑,还带着点忧伤。帝君把帝妃拉走了,他的脸比父亲还要黑,一边抱着两只小岩龙,一边抓住帝妃的手臂,力气很重,滑滑的绸缎都被压出了很多褶皱。 帝妃不愿跟他走,却也甩不掉身边的男人,只能悲伤地看着我,像是想把我的每一寸细节都深深刻在脑中。我心中的愤怒已经压抑不住,不知为何,我看见有人对帝妃如此暴力,就气得要喷火。于是我对着帝君大喊:“你放开他!” 这位岩王帝君并不在意我的无礼,只是警告性地对我父亲一瞥,随即我就失去了意识。 后来听说帝妃染了风寒,一月不曾出门。帝君宠爱妻子,便日日在病榻旁照料。 1 我自那日之后便被父亲禁足在家中,左右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日日招猫逗狗,些古籍。我不愿去想那日帝妃为何会有如此异常的表现,也不敢深入探究我对那素未谋面的帝妃为何会如此袒护——我也许已经触及了真相,但理智仍在试图维护现实脆弱的平衡。 帝妃就是帝妃,他已嫁来璃月十六年,获得长久寿命与无上富贵。嫁来璃月前他是至冬最高贵的执行官之一,掌管璃月数千年的岩王帝君盛宠于他,现在又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岩龙抱着他叫mama。我、我……我只不过是个与父亲不亲厚的山间鸟儿,又如何会让那人递来饱含爱意与悲伤、仿佛下一秒就会流下破碎泪珠的眼神呢? 我不想看镜子中倒映出的深蓝眼眸,与那人太像了,勾起我心中最深处的悸动。我在渴求着什么,那是我作为一个生命降世以来理应得到的礼物,但又是我绝对得不到的东西。 一日清晨,我正躺在床上发呆,忽然听到窗户被人轻轻敲了两下,随后传来一个紧张的声音。 “维塔利、维塔利?” 是帝妃?! 我呆愣了一秒,然后凑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正蹲在我家墙角的阴影中,脸上满是局促的笑,他轻轻地问:“维塔利?还记得我吗,我是达达利亚,是哥哥呀。”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撑开窗子,他一个跟头就翻了进来,身形很是敏捷,与他身上那繁琐累赘的璃月服饰毫不相符。达达利亚进来之后,左看看,右望望,很自来熟地搬了一个小凳子坐下,之后就一直静静地看着我。 我被这样殷切的目光盯着,心中居然没有什么不适感。又看他华丽的衣服下摆已经染了许多灰尘与污泥,就找出一件大号的衣服——那是我父亲的私藏,我也不知道他身材矮小却又藏了好几件明显穿不下的衣服用意何在,但是现在我隐约明白了。那不是璃月的样式,风格简约又带着军装的剪裁,是至冬特有的味道。 达达利亚只看了一眼衣服,有点惊讶,但很快又紧紧地盯着我。我让他换上,他也怔怔地说好。动作利索地穿上了,还挺合身。我趁他换裤子背对我的功夫,偷偷把他原来的衣服塞进柜子里。 1 达达利亚没发现这个,他换衣服后动作轻便很多,又坐过来贴着我。似乎是想和我亲近,但又有些畏手畏脚。我看他这副模样,心里酸酸的,有点难受,就问他:“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答道:“钟离今天有要事,很早就走了。我趁他不在,就偷溜出来看看你。”我又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说:“是魈告诉我的,他正巧在玉京台做事,我问他你在哪里,他就说了。”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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