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破碎之际3-2：【过去、林若雅】 (第2/2页)

酒，摆到我面前的吧台上。她露出得意的笑容，将左手收到背後，伸直了右手，掌心朝上地b着为我特制的调酒。

    我笑着拿起眼前的酒杯，浅嚐了一口。

    甜度刚好，清凉的口感沁人心脾，混着酒本身该有的些微苦味，恰到好处。

    我露出笑容，「很好喝，甜甜的很舒服。」

    「就知道你们小nV生会喜欢这个。」她得意地笑了笑。

    我注意到吧台旁边的小门钻进了另一个nV孩，她走近我们，站在刘依甯身後拍拍她的肩膀。

    「嘿！小沁。」

    小沁？我愣了一下，没多久便意识到这是刘依甯的别称。

    刘依甯转过身，冲着那nV孩笑了笑，「瓶子，这是我朋友，可能要麻烦你照顾她了。」

    叫瓶子的nV孩子b出了OK的手势，下巴指着包厢，「人越来越多了，快去帮忙，我会帮你顾好你朋友，她不会被带走的，你放心好了。」她拍拍刘依甯肩膀，信心十足地挂保证。

    「谢啦。」刘依甯蹲下身子钻出吧台，一瞬间就消失在人群中，任凭我四处张望却仍旧遍寻不着。於此同时，我才注意到，就在刚才她调酒、我品酒之际，地下一楼的空间已经逐渐充满了人群。

    转过头，我看着眼前这个叫瓶子的nV生，她也正打量着我，露出温和且充满善意的微笑。

    她留着一头俐落短发，挑染着抢眼的金，左耳戴着环状的耳环，身着简单的黑sE衬衫，一如刘依甯身上穿的，我於是推测那是他们规定的员工制服；她的双眼细且长，灯光虽然昏暗，却仍然看得出来是张白白净净好看的脸，嘴唇略薄但有着好气sE的红润。

    「嗨！我是瓶子。很高兴认识你，要怎麽称呼你才好呢？」她将双手收在背後，露出自信的笑容。我犹豫着，看来这里的场合，并不适合透露本名。

    「你好，我叫Verna。」这是我的英文名字。

    她笑得很开心，「Verna。好好听的名字哦！而且你看起来好年轻。」

    我的确是很年轻，事实上，我的年纪是不允许进来这种地方的。但为了不给刘依甯带来麻烦，我只好撒谎了。

    「对呀，很多人都这麽说。」我笑了笑，拿起杯子啜饮着刘依甯为我调的酒。

    「你该不会才刚满十八岁吧！」她哈哈大笑，我还来不及答话，已经有客人走来吧台点酒。看着她身手矫捷地迅速调好一杯又一杯的饮料，我撇过头搜寻刘依甯的身影，决定在瓶子结束完这一阶段的忙碌之前，暂时先不打扰她。

    而这次我很容易就找到刘依甯了。

    她站在门口检查着每个客人的身分证，确定每个人都已满十八岁。有些熟客同她打招呼，她同样微笑以对，轻松地与每个人攀谈。她在门口和柜台之间穿梭，时而在门口应对客人，时而在柜台替客人收好寄放的包包；也有些时候，她领着客人进入他们事先预订好了的包厢，免得他们误闯其他客人订走了的空间。

    「小沁很帅吧！」我偶一回神，听见瓶子在我身旁玩笑似地问道，「Verna有被电到吗？」

    我喝乾杯里的调酒，转过头去看着她，苦笑着说，「其实我是异X恋。」

    她狐疑地盯着我看，接过我手里的空杯，放进流理台清洗，随即又替我调了一杯酒。

    「伏特加混七喜。」她指着我眼前的酒，「你是异X恋，那小沁怎麽会带你来这里？她难道没有告诉你──」

    「我知道，但我今天只是来喝酒而已，」我耸耸肩膀，「而且我并不介意我的朋友Ai的是男生还是nV生。」

    她开心地拍拍我的肩膀，「好极了。」

    我因为她亲密的肢T动作有些受惊，但想想方才刘依甯也是自然而然就伸手r0u了r0u我的头发，这些贴近的动作，看来应该只是他们惯於表达友善的方式而已。

    「这是给我的吗？」回过神来，我微笑着问。

    她用力点头，「当然。快喝喝看！看是我调的好喝，还是小沁调的好喝。」

    我笑了笑，拿起酒杯轻轻啜饮几口，酒的味道依然是苦味混杂着一定的甜度，伏特加的味道还算明显，但七喜的浓度略高，稍嫌过甜，就某种程度上，它有些抢了伏特加的风采。

    而我只是面带微笑地淡淡下了注解：「我不喜欢太甜耶。」

    「真的假的！」她大叫，「但你看起来就是那种喜欢甜腻腻口味的nV生啊！」

    我摇摇头，苦笑着否认，「才不是。」

    「好吧！」她非常乾脆地拿起我不过喝了一口的酒，直接倒进洗手槽里，「我重新调一杯给你。」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她的反应，「你直接倒掉？」

    「难喝的酒总不能强求客人喝掉吧。」她无奈地耸耸肩膀，「何况你是第一次来，我不甘心我调的第一杯酒居然不能让你满意。」

    「真任X。」我嘲笑她。

    「我是啊。」她自信地笑了笑，手边的动作也没停下，俐落地挥洒各种酒类

    到我的玻璃杯里，然後端上吧台。

    她微笑，「请用。」

    我啜了一口，这次的确顺口多了。

    我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非常好喝。」

    「那跟小沁调的b呢？」她试探X地问。

    「嗯……」我有些犹豫该说实话或客套话，因为两相b较之下，我b较偏好小沁调给我的酒。

    「嗯？」她一脸迫不急待。

    「其实我觉得差不多。」最後我还是决定说客套话。

    「吼！」她怒吼一声，瞪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子应付走来吧台续杯的客人。

    我无奈地笑了笑，目光转移到吧台前摆放的、将近十几杯小杯装的酒，看来浓度不低，而它们b调酒更加x1引我。

    我们喝点烈酒好了。我跟守门人说，然而在品酒的当下她还是没有回答我任何一句话，看来她真的是睡着了。

    否则依她沉迷於酒JiNg的X格，怎麽可能不急着出来代替我乾杯呢。

    我拾起那些小酒杯，眯起眼，毫不犹豫一杯接着一杯，每杯都一口饮尽。

    今日就不醉不归吧！我对着守门人发下如此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