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男同床都摇塌_朝暮(假的花魁文学/腹肌磨批/一些agry /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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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暮(假的花魁文学/腹肌磨批/一些agry /失) (第2/3页)

 “文丑……”

    文丑的xue越发湿了,有些抽搐似的,他低声呻吟着,下身发抖,从xue里涌出一大股爱液。

    “兄长……”文丑将颜良沾满他yin水的手从身下拉出,贴在自己脸上,依恋地蹭蹭,“颜良,我一直想要你,你为什么不敢要我。”

    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身后,颜良的yinjing果然已经硬邦邦的,直愣愣地立着,将裤子顶出一个高高的凸起。

    “呵……颜良,兄长,你明明也想要我,为什么你不敢?”文丑往后挪了挪屁股,将颜良的yinjing从他裤子里掏出,然后抬臀就要坐上去。

    “文丑……”颜良摸了摸文丑的脸,另一手稍微阻止了一下文丑的莽撞,“我想要你,是我之前不敢承认,我一直喜欢你……”

    文丑悬在半空的臀停住了,他看着颜良,眼睛里有泪流出来。“为什么你现在肯说了?”文丑突然粗暴地脱下颜良的裤子,扶着颜良的yinjing狠狠坐下去,带着恨似的,“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肯说?!”

    鲜血从文丑的xue口流出来,文丑低头看看流血的地方,拉着颜良的手掌,埋面:“兄长,你直到现在才肯说爱我……”

    颜良感觉到掌心有濡湿的暖流,文丑埋在他手上哭了。

    “是我不好,我不敢面对对你的私心,我们是兄弟……”颜良艰涩地说,“怪我总让你难过。”

    原本只是血缘的亲近,后来是关心则乱,最后连心都变得酸涩,怪只怪情字太深,难以启齿,怯于承认。文丑已经被他伤的太多,颜良愿拿自己的全部来补偿,可文丑还是只要颜良的一颗心。

    文丑只哭了一会,很快就止了眼泪,他将手按在颜良腹部作为支撑,慢慢摇臀吞吐颜良的yinjing。

    “兄长……好痛。”文丑低声细语地喃喃,“颜良,好痛啊。又是你让我这样痛……”

    颜良虽少时就知道文丑的身子与旁人不同,长了一口女人才有的xue,可颜良就算对女人的xue再不了解也知道文丑这样子是刚刚破瓜,初经人事。

    “你怎么还是……”颜良震惊,“怎么还是处子?我以为你在这种地方……对不起,我让你疼了……”

    “傻哥哥。”文丑俯下身亲他,“我一直在等你来。”

    文丑动了一会儿,痛感渐渐淡了,难以名状的酸麻快感从身体深处蒸腾起来,文丑的动作也渐渐放开了、大胆了,高高抬起臀部直到颜良的yinjing只剩一个头部在xue里,又重重坐下,恨不得把颜良的两颗卵蛋也一起吃进去。

    “嗯……嗯!颜良……”文丑愉悦地呻吟着,叫着颜良的名字。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多时就双双交代了,颜良的jingye尽数射进了文丑的xue里,文丑有些疲惫,趴在颜良身上休息。

    颜良抱着他转身,变成了颜良压着文丑的姿势。文丑顺从地依在颜良怀里任他改变身位,如猫儿般金绿色的眼睛一直看着颜良,带着温柔的笑意。

    “兄长,对我纵情一些吧。”文丑凑过去亲亲他,“不必太过温柔。”

    颜良反压回去吻他,舌头笨拙地撬开文丑的嘴唇,钻进齿间,亲密地同文丑的舌相贴。文丑迎合着颜良的吻,双手环抱住了他,二人的胸膛紧紧相靠,如同亲密无间的眷侣。

    吻毕,二人的神色都有些局促,仿佛一个吻唤醒了全部的羞赧,颜良看着脸上难得带着几丝羞涩的文丑咽了咽口水:“痛的话,就叫我停下。”

    话落,颜良就挺起腰动了起来,完全硬起来的粗大yinjing在文丑xue里不断进出。文丑高高低低地呻吟着,一双修长的腿盘绕在颜良腰上,足尖点着颜良的腰眼,颜良就cao得更加卖力。颜良不懂太多房中术,只知道一味地顶撞,文丑被顶的狠了就哼哼地叫,颜良以为文丑疼了想要抽身,偏偏xue里冒的水更多了,缩紧着不愿放颜良走。

    “好舒服,颜良,再用力点……”文丑抱着他的肩颈,微微仰着头吐息,气息潮湿又混乱。颜良又放开了些,文丑被颜良一下比一下深的近乎原始的打桩做的很快就软了身子,颜良的yinjing一次次擦过文丑体内的敏感处,快感激得文丑几乎要落泪。

    被做到高潮的时候,文丑的腰连带着大腿都颤抖起来,高潮的yinxue猛地涌出一大股阴精,xuerou紧紧含着颜良的yinjing,他声音有些哽咽地喊着颜良的名字,两臂紧紧抱着颜良,指甲陷进颜良的肩背,留下发白后泛红的月牙痕。颜良低头安抚地亲亲他,文丑眼圈泛红,满盈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他墨绿色的长发里。

    “难受吗?”颜良低声问。

    “不……不难受。很舒服……继续,再多给我一点……不要太温柔。”文丑将脸上的眼泪蹭到颜良耳朵和侧颈上,“兄长,你把我cao哭了,好厉害啊。”

    颜良闭了嘴,耳朵可疑的变得更红了,身下继续鞭挞文丑高潮余韵中的yinxue,文丑一边惊声呻吟一边笑,“颜良,你害羞了呀。”颜良不答话,文丑知道颜良这是羞得很了,转了话题道:“兄长,你是怎么找到我在这的?”

    “只是听说此处花魁名叫丑,我来看看是不是你。如果是你,我就带你回家,如果不是,我就赔礼道歉离开。”颜良老实答道。

    文丑静默了一会儿,才说:“兄长,我还有家吗?”

    “兄长在的地方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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