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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云儿翟子鹭】孕中受辱 (第2/2页)
意是说自己心中如锥般刺痛,胡云儿却会错了意,以为他情欲高涨,得不到疏解,身下难受。胡云儿摇头,离了翟子鹭的唇,后者突然觉得失落,慌张去揽胡云儿的脖子,“别走,云娘,别丢下我。” “不走,不走,灯油快没了,我去添些。” 翟子鹭一声惊叫:“不,云娘,把灯熄了。”片刻翟子鹭声音放小,“我不想让你见到我这副发sao的样子。” “子鹭!”胡云儿这下是真生气了,声量都大了几分,“我熄灯便是,不许再说这些词。” 胡云儿并不知翟子鹭心中煎熬,只当他是初次有孕,处理不好自己的心情。思及方才语气有些重,胡云儿熄灯回来后,便轻柔摸上床,抚上翟子鹭肚子,安慰道:“我方才不是有意呵斥你的,子鹭。” “不怪你,云娘,是我不好。云娘,疼疼我吧,我想要你。”胡云儿几时见过翟子鹭这番做小伏低的模样,往日翟子鹭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眉眼虽是温和,但看在胡云儿眼里,总像是有一团化不开的浓愁。二人的初次性事,还是某日聊天喝酒,夜里稀里糊涂就做了的。翌日胡云儿起身,看见翟子鹭缩在床榻里面,双肩发抖,便不由暗骂自己混账,发誓以后一定努力赚钱养家好好待他。 翟子鹭从不曾主动求欢。 是以今夜他的种种反常,让胡云儿深深觉得自己是不是忙着摆摊,忽略了对方的生理需求。有孕在身,行动不便,翟子鹭不曾提,或许不代表他不想要。 “好,你乖乖的,盖好被子,我帮你,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啊。”胡云儿说着,伸手轻轻覆上翟子鹭guntang的孽根,终是不自觉调笑,“看来子鹭当真难受得紧了。” “嘶——”翟子鹭突然轻呼一声,胡云儿暗道别是自己鲁莽,撸疼了他,哪知翟子鹭这番呼疼,是因为白日被陈三那泼皮一阵强行纳入,直蹭得孽根红肿。 “我轻点,对不起子鹭。” “不,云娘,再重点。”翟子鹭伸手按住胡云儿的手,用力往孽根摁上去,额头溢出一丝汗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发什么疯。 “当……真?”胡云儿很有些疑惑,但孕夫为大,她也不打算过多反驳,嘴上应承,但终究手上动作更轻。 “云娘,我……呼——”翟子鹭声音已经有些喘,说话气息不稳,他真的开始难受了。 “cao我吧,云娘,我是个sao货,只想要你cao我。” “子鹭!”胡云儿还要继续“教训”翟子鹭不要这么胡乱轻贱自己,却被翟子鹭一下堵住了嘴,疯狂索吻。胡云儿只得作罢,配合着他吻起来,身下也隐隐开始燥热。 良久,胡云儿还是钳制住了翟子鹭乱摸的双手,突然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孽根。 “唔啊——”翟子鹭喉咙里溢出一阵舒畅的呻吟,他捂住自己的嘴,眼角含泪。“不要,云娘,那儿脏,太脏了,我很脏,云娘。” 胡云儿心中生气,猛地一吸,引得翟子鹭一阵头皮发麻,呻吟声破碎。“子鹭一点儿也不脏,浑身都是宝贝。”胡云儿抬头的间隙,故意咂摸了下嘴,转而去吻翟子鹭,“你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呜——云娘。”翟子鹭摇头,又是哭又是闹,“你用手吧,云娘,求你,太脏了,太脏。” 胡云儿不明白今夜翟子鹭为何如此纠缠,却又如此别扭,但想想他素日诗书传家,温文尔雅,便只当他是一时情迷无措,净在那儿胡言乱语。 这个胡云儿知道要怎么治。 该脱敏就脱敏。 胡云儿狠下心,轻揪了揪翟子鹭的脸,嗔道:“子鹭今日很不不听话,当罚。”这话说完,胡云儿便再度含住翟子鹭的孽根,变着法儿地模拟交合动作,灵活吞吐。只是这下来真的,她自己的身下也是泥泞不堪,湿哒哒淋了一床。 不知过了多久,翟子鹭射出了几回精,他浑身瘫软在床,只顾小声啜泣。 胡云儿叹气,不明白今日这别扭的小郎君怎么回事,方才情欲高涨之时,呻吟不断,听着也很是得趣有快感。本以为他的孽根软下来,也算是得到了疏解,却不曾想,他整个人又紧紧贴上自己的腰腹,要自己跟他行纳入礼。 胡云儿自是拒绝:“胡闹,子鹭,你有孕在身,不能荒唐。” “书上都说过了三个月胎便稳了,云娘,你是不是嫌我脏。” “子鹭!我何时对你说过那些字眼,书上那都是……”胡云儿长叹一声,“那是迎合着市面上观众需求写的,胡乱写的,如何当得真?你想要发泄,便用手帮你撸出来就好,怎的还不爱惜身子,要纳入承欢?” 胡云儿一口气说了许多,翟子鹭却将头偏做一边,闭眼不知听进去了没。 “云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翟子鹭睁眼,双目通红。 胡云儿软了声音,忙给他轻轻擦泪:“怎的又哭了,哭多了对身子不好,别哭了,子鹭,我心疼。” 翟子鹭听了这话,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下子翻身,将沉甸甸的肚子压到胡云儿身上。后者见他这个姿势,一下子不敢再动弹,“子鹭,下来,夜深了,别再胡闹。” “云娘,今夜我就是发sao,想让你狠狠cao我。”翟子鹭猛然俯身,将自己送入,一滴泪砸在胡云儿面庞,“sao货求云娘cao我,cao穿我,好不好?” 一夜红被翻浪,yin词艳语不断。 寅时一刻,翟子鹭猛然睁眼惊醒,他偏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胡云儿,颤抖着抚上对方的脸。 他身下已经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被单,温暖干燥。方才二人颠鸾倒凤成那样,胡云儿还是在结束后第一时间为自己擦身,又换上了新的被褥,这才沉沉入睡。 翟子鹭闭眼,死死咬住下唇。 为什么做到这般,这个孽种还在。 为什么他的身下不是浊血一滩,就此死去。 翟子鹭收拢成爪的手在小腹上停了又停,终是颓败地摔落床榻。 “唔……子鹭,别怕。”胡云儿梦呓着,揽着翟子鹭的手臂紧了紧。 翟子鹭无声落泪,他垂眸,吻上胡云儿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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