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罪(兄妹骨科)_荒谬的报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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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谬的报应 (第2/3页)

 “你跟你哥之间就这么水火不容啊?”

    虽然同在一个班,她和陈最却没有私下往来,只是偶尔从陈初这里听到些无关痛痒的坏话。

    陈初点头,“冤家!”过了会儿,想起陈最今天咬她的事情,愤慨道,“宿敌!”

    曾越玥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真正的笑容。

    “很多人都羡慕你有哥哥呢,长得帅,学习好。”

    听到自己的偶像夸陈最,陈初头摇成拨浪鼓,“假象,他可能装了,平时在家对我非打即骂。”

    曾越玥大惊失sE,“他打你啊?”

    陈初面不改sE的点头,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她贱兮兮地跑去招惹陈最。

    例如在他蹲下身系鞋带的时候踹他PGU,或者是早上故意抢在他前面去上厕所,诸如此类的小事而已。

    陈初有时候生气了就会还手,薅她头发,从后面锁她脖子,两人打闹着就倒在沙发上,地板,或者床上了。

    仔细一想,倒显得关系很好的样子。

    曾越玥观察她脸sE,逐渐放下心来,“我觉得肯定是你欺负他。”

    “怎么会!”

    陈初说完也忍不住笑。

    “初初,虽然我说这话有些老套,但是父母不能可能一直陪着我们,以后结婚的伴侣也没有血缘,所以能有兄弟姐妹真的很幸运。”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讨厌他,只是因为你家里观念不对。”

    因为不受重视,所以陈初只能把自己的感受看得很重,自保对她来说高于一切。

    “你不能把错误的东西当成武器或者盾牌,来拒绝另外的好意。”

    陈初心里也明白陈最是无辜的。

    无知者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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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就是没办法接受,同样的血脉,就因为X别不同,他备受瞩目,她可有可无。

    曾越玥m0了m0她的碎发,“不过你不嫌弃的话,就把我当亲jiejie。”

    “谢谢。”

    两人又聊了一些考试的事情,曾越玥回教室。

    陈最看出她心情不错,出于好奇,“陈初她......”

    曾越玥想了想,一脸认真,“陈最,你以后要多和她讲道理.....”她声气弱了许多,“君子动口不动手。”

    然后飞快的转过头。

    陈最缓缓地m0了m0下颌,神情变得玩味起来。

    又在外面造谣他家暴了。

    正好给他机会去找陈初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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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教室,不知道是不是窗户开太大,陈初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下午三节课过完后,离上晚自习还有两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陈初吃过晚饭后,背着羽毛球拍朝T育馆走。

    不出意外又被陈最拎住了后衣领。

    她觉得陈最该去参加钓鱼大赛。

    “你g嘛!”

    陈初后仰着头看他,碎发擦过他手背。

    “你要去g嘛?”陈最打量着她的羽毛球拍,挑挑眉,“运动?”

    “哼。”

    陈初故意掐他手臂上的一小块儿皮肤,看到吃痛的表情后,迅速避开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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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叫强身健T。”

    陈最甩了甩手腕,漆黑的瞳仁映出她淡淡的五官轮廓,幽幽道:“然后好揍我一顿,报仇雪恨是吧。”

    “你怎么知道?”陈初故作惊喜,“看来你对自己讨人厌这件事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你和年级第一说我打你,那很快整个年级不就都知道了,为了辟谣......”

    陈最从她手里抢过羽毛球拍,用网面对着她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

    “我必须把罪名落实。”

    他本就生得高佻,此刻逆着光站在她面前,神情有些模糊,只眼睛很亮,显得很有JiNg神。

    陈初怕他动真格的,立刻抱住头,“我说的是,是,一起锻炼身T!”

    “对啊,我正在锻炼呢。”

    陈最气定神闲的抚m0着网面,用陈初觉得Y险的表情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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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幼稚啊!”

    “彼此彼此。”

    陈初躲了一会儿,忽然看到杨宇嵊。

    “社长!”

    她跑过去。

    静候许久的杨宇嵊听见她的声音,很有几分喜出望外。

    “陈初......”顿了顿,“陈学长。”

    陈最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

    原来陈初是来找他的。

    “球拍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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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初从他手里拿过球拍。陈最想了想,扣住球柄,“我也想两局,和杨同学切磋一下。”

    “你?”

    陈初倒也不是质疑陈最的T能,他也算是个德智T美全面发展的类型了,虽然经常坐在书桌前,但是身材JiNg瘦匀实,很有看点。

    “可以吗?”

    陈最看着杨宇嵊,目光沉定。

    “可以。”

    两人进了T育馆,其他社员对陈最算是有所耳闻,知道他学习好,却没想到他有能力和“羽毛球王子”说出切磋的话来。

    两人隔着网,摆好对峙的姿势,神情意外的认真。

    有社员靠到陈初旁边,“你哥打球很厉害?”

    “还行吧,b我略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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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社员松了口气。

    陈初瞪她一眼。

    陈最的能力果然超出预期,第一局打得很利落,仅仅输了一球。

    两人都冒出汗来,走到旁边喝水。

    社员很殷勤的给杨宇嵊按肩膀,“社长真厉害,那球打得虎虎生风。”

    照理来说,打赢了,杨宇嵊该有一种酣畅感。

    但是和陈最对打,他只觉得压力很大,如芒在背的感觉。

    因为他的眼神太暗了,像漆黑的夜晚,无星无月,静得人心慌。

    如影随形的看着他。

    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眼神的话,他只能想到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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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不明白,陈最对他的恶意从何而来,况且看他表情又一片平静安然,找不出端倪。

    杨宇嵊感到茫然。

    “嘿嘿,你这就叫自取其辱。”虽然给陈最递水,但还是不忘冷嘲热讽,“现在知道什么叫实力了吧。”

    陈初扯了扯bAng球服外套的领子,掀起眼帘看她,“你好像很盼着我输。”

    陈初一脸真挚的点头,“这样我就扬眉吐气了。”

    静默片刻后,陈最拿毛巾揩g净脸上的汗,脱下外套丢给她。

    “好。”

    ???

    陈初看着他重新返场,藏青sE粗呢毛衣马甲搭衬衫,相当学院派的穿搭,符合他文雅的形象。

    解开袖扣,陈最缓慢地挽起两截袖口,衬衫领子也拉开许多,露出锋利的锁骨,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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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局,双方对于彼此的球风和路数都有了考量,彼此都拿出了全力。

    到了赛点以后,陈初明显看出陈最的疲惫,杨宇嵊也察觉到了,开始乘势追击。

    “加油!”

    陈初情不自禁的喊了这一句。

    场上的两个人同时朝她看过来。

    一个温和,一个锐利。

    T育馆悬挂着一排亮眼的白炽灯,冷光照在陈最苍白的皮肤上,被汗濡Sh的鬓角如青苔一般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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