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校草总想启动变态模式_暴躁父亲将儿子捆绑在桌上用木板狠抽T/事后谈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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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躁父亲将儿子捆绑在桌上用木板狠抽T/事后谈心 (第1/1页)

    “啪啪!啪!”

    “啊啊!”

    仓促之间,我不假思索地用手捂住了屁股,待反应过来已经羞红了脸。

    用手捂住屁股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比较羞耻的躲避惩罚的方式,更何况我的屁股撅得那么高,被打的那么肿,连两只手都盖不住。

    同样的,陈强的心也无法安宁,儿子丰腴饱满的臀瓣因撅起的姿势和自身的体量,已有慢慢向外扩张的趋势,由上往下能清晰的观察到私密的股沟与会阴,原本只想往这处地儿扇几巴掌,使得屁股夹紧更加丰满,未曾料到陈晨的反应这么大。

    白皙修长的手掌印在红肿软烂的rou上,是娇艳欲滴的花朵,碰上了清晨晶莹剔透的露珠,两者相互成就,自己将自己的肥臀衬托得更加娇翠妩媚,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与陈强粗糙黑壮的手掌拍臀时迥然不同的感知,一个是视觉上极端暴力的冲击,而另一个却是观感上珠联璧合的交融。

    陈强和陈明远是这一副美不胜收,不可多得场面的直击“证人”,狂热占据整个心灵感情,甚至同频共振相对视。也许,此后两人会生出同样的认知:陈晨是sp天选之人。

    受责时像是产生了叫人心动神驰的微妙磁场,意蕴与形貌融洽无间,音姿共肌体婆娑摇曳。

    “啊嘶!”

    陈强没忍住,一心只想再度体验rou与rou相搏的快感,听着那宛如流进了心田,拨动了神经的拍击声,听着儿子因屁股被狠抽而求饶示弱叫爸爸的话语……

    我被扔在床上,粉色的短裙因那团弧度而爆满托起,“爸,你这是?”

    脚踝的捆绑让我些许惊慌害怕,不由得瑟缩躲避。

    但同时不可否认,那是我的父亲,他不会伤害我。没有致命的威胁,没有极端的恐惧,合理范围内的被掌控和教育,让我体内兴致盎然的受虐因子正在释放着愉悦的信号,它在那里跳跃着,颤抖着,为这无法预知,却确实来临的一切所兴奋不已,难以自持。

    随后,陈强不容反抗将我的两手并在一起,动作利落的一甩粗麻绳,三两下牢牢地给捆住,像是演练了千百遍。

    陈明远见陈强取走桌上的木板,眼皮一跳,咽了口唾沫,脚不听使唤地向前迈上两步,“陈叔,陈叔!再打……哥应该受不住了。”

    然而,陈强直接一把掀开半遮半盖的小短裙,贴在后腰处,朝那突出起伏之地重重地挥下手臂,闷哼立即从下方传来。

    “‘小陈老师’,你知道我的宝贝儿子该怎么教育吗?”陈强长叹一口气,猫着腰够到两枕头,随后将它叠堆于书桌上,“你看到了了吧,这就是老师和家长的不同,棍棒教育就是要狠,要到位。打哪里,怎么打,打多少……老子心里门儿清。”

    “那老话说得好啊,这重症就得用猛药,特别是这小子的屁股越打越sao,不给他揍得哭爹喊娘,那根本治不服帖。”

    “你没儿子就别瞎指挥。”

    没用又没儿子的‘小陈老师’:“……”

    “……”我竟一瞬失语,陈强粗俗的话说得很是巧妙,无理中莫名合理,是似而非,听得我一阵耳热心躁,正中下怀,“额……爸啊!”

    思绪放空之际,失重感猝不及防地袭来,爸爸把我从床上反抱起,摆在书桌上,下腹的枕头质地较硬,将我肥肿的屁股顶得极高,腿都不得不弯曲。

    膝弯处传来一阵摩擦和紧绷感,我心里突突直跳,畏惧地转过头,见陈强已经捆绑加固完成,拿着剩余麻绳走到我面前,绳头于手腕贴合之处穿过,直接系到桌子下方的横木板。愣了会,又像是不满意,还往腰部添加了束缚。

    “爸……”我感受到贴在臀瓣上的硬质物什,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像是一只受了惊扰的猫咪,想要蜷缩地躲在角落,“您用手吧,我……怕。”

    一如所言,两团rou经过“千锤百炼”后,外硬内软的本质暴露无遗,哆嗦的幅度将刑具都弄得摇荡。

    “讲清楚!”这三个字陈强念得很重,然而更让我煎熬忌惮的是接憧而至的木板惩罚,与它亲密接触的瞬间简直造成了巨大的灾难。

    我身不由己地撅高屁股,指节捏得近乎发白,发怵痛叫道:“是我的错啊!爸爸!”

    “把屁股摆正,给老子报数!”陈强甚至掰开肿烂臀瓣,向敏感的臀缝两侧狠抽,揍得我眼泪止不住的直流,细长带泪的睫毛像蝶翅般颤动,眼泪从两颊流淌,汇聚下巴啪嗒地滴到了桌面上,形成一滩水渍。

    被捆绑束缚后,我根本无法躲避急猛凶狠的拍击,每一次激烈的碰撞,只能用艳紫肿烂的肥屁股狠狠地挨抽。整个人都抖得厉害,我绝望的摇着头抽泣着,喉咙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痛吟,哭腔愈加浓郁。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啊嘶,我听话我……九啊啪啪啪……”

    “十五……爸啊啊……”

    “对不起啊嗯!十八……啊!十…十九呜呜……啪啪!”

    “哼,不听话乱搞就该被狠抽屁股,你叫天王老子都没用!还想再被抽,尽管作,老子把你吊起来揍!”

    宽厚的木板精准定位住摇晃躲避的肥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连带着桌子都发出不堪重负的支呀声。

    痛叫哭泣声柔,拍击训斥声烈,彼唱此和怎得一妙字可言。

    沿脊背,过蜂腰,攀臀峰,下长腿,板落,则身颤音吟……陈明远见此身宛如一副意境融彻的绝画,画中青山波澜起伏,渔夫蓑衣斗笠,划桨弄碧波,微波涟漪,惊起沙禽掠岸飞,青山亦同颤。

    事后,爸爸让明远出去待着,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

    他和我说了很多很多藏在心底的话,他说他是一名普通的农民工,没钱,没文化,离过婚,除了生我养我,亏欠太多,是个失败的父亲。

    对我的第一次教育居然动了手,他很害怕,这样会让他们本来就平淡的父子关系变得更加疏远陌生。

    不料却意外称了我的心意,将我的唯一渴求第一次填补如愿了。他问我打屁股这件事对于我来说究竟算什么。

    我说像脱衣服洗澡——我需要它、也享受它。

    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爸爸坦白在打我屁股时产生的感受,那瞬间,兴奋感如同洪水决堤。对于抽臀这一事上,身体会立刻发出跃跃欲试,期待万分的信号,有一股蠢蠢欲动被压制的力量,渴望在手掌爆发。

    我们父子之间从未有过这样坦诚深入的交流,他怕我会厌恶未以戒训为第一目的,参杂着其他想法的父亲。

    然而我摘下自己的面具,与你坦诚相待,赤裸裸的我引起的蝴蝶效应,又怎会迁怒于你?

    我的父亲,不必在意愧疚。年少的亏欠我从未执着,我已经找到了弥补之法,“父亲的巴掌”也可以成为一剂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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