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变成死对头的情趣娃娃_(手撸S老婆衣服上)老婆弄得我好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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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撸S老婆衣服上)老婆弄得我好爽 (第2/2页)

:“还早着呢,燕总不会只有这点本事?”

    “呵,”轻笑一声,燕疏濯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那就好,不然我还怕不尽兴。”

    伸手对着一直流水的roubang来回狠扇两巴掌,燕疏濯用虎口夹着明显更加亢奋的jiba缓慢taonong起来,双手合起来的狭小缝隙紧致舒坦,凹凸不平的沟壑甚至给陆屿炀模拟出了性交的快感。

    陆屿炀难耐地绷紧身体,硕大的rou冠激动地在燕疏濯手中发抖,暴涨地一跳一跳,顶端溢出点点白浊。

    极致快感下,陆屿炀那带着guntang凸起青筋的硕大柱身开始在燕疏濯手中T,兴奋的顶端不断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涂满了燕疏濯整个掌心。

    滑得差点握不住。

    在强大的腰腹力量加持下,陆屿炀几乎把整个重心聚集在身下的性器上,又凶又快地在两人结合处cao弄插干,像极了一头理智抛在脑后只想与伴侣交配的公狼。

    如若不是有背后护着的手,燕疏濯恐怕真的要给他顶穿下去。

    随着陆屿炀挺胯动作的加快,他饱胀的yinnang沉甸甸地快速打在燕疏濯掌心,激出一道道艳丽的红痕,偏生燕疏濯还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

    夜色静谧,寒冷的冬天车外北风呼啸,车内却激情地火热旖旎。

    司机早就被陆屿炀半路支回了家,狭小而闷热的空间内只剩燕疏濯与陆屿炀两人。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虚化起来,有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丝丝缕缕,在不受控制的发酵。

    陆屿炀的鼻息沉重,急促,回音似的萦绕在燕疏濯耳边,连呼出的断断续续的热气也尽数撒在他敏感的脖子上,惹红了一片肌肤。

    不知何时,这场性事的主导逐渐变成了陆屿炀。

    如此循环往复,又狠又急地在燕疏濯的手中抽送yinjing。

    “燕总,你真好看。”

    两人皱巴巴的西装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无人在意,黑暗的距离上只有两双倒映着彼此的眼眸。

    陆屿炀嘴唇紧抿身体绷直,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一路流淌,他却用手随意揩去,还有空舔舔干涩的唇,野性十足。

    对视着陆屿炀眼瞳中纯粹的黑色,燕疏濯像是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漩涡中。

    某一瞬间,鬼迷心窍的他突然抬起了手,替陆屿炀理顺了额头前的碎发。

    下一秒,是暴风骤雨般的亲吻。

    燕疏濯的头被陆屿炀用蛮力抬起,仰起的下巴被五指紧扣,对方的舌头横冲直撞地冲进口腔,青涩地在里面搅动。

    没有预告的突袭使得燕疏濯完全猜不透陆屿炀的下一步动作,只能被迫张开嘴。

    银丝从两人的结合处牵连展开,唇舌黏腻地厮磨缠绞,燕疏濯眼眶微红,秋水似的明眸也在激烈的相碰里染上潋滟水意。

    为了能够正常呼吸,燕疏濯一边忙着用舌头努力把侵入的异物赶走,可另一方面又要抵挡住下方攻势加猛的进犯。

    嘴里、手上都忙得不可开交。

    崭新的手套中间已然皱出一道磨损痕迹,时间久了甚至连它也熟悉出陆屿炀rou刃凶猛狰狞的形状。

    一双干净洁白的手套布满陆屿炀分泌出的透明前列腺液,黏糊糊地甚至可以拉丝。

    很快,陆屿炀要高潮了。

    抓住时机,燕疏濯在某个关键时间点忽然松开手,罢工不干了:“看来没什么大事,陆总分明精神得很。”

    燕疏濯眉眼弯弯,满眼促狭,屈起的指节恣意地弹了弹笔直仍在流水的性器,当起了甩手掌柜。

    陆屿炀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燕总,没必要吧?”

    “太久,我累了。”

    燕疏濯眼睛半阖,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陆屿炀仔细观察片刻,发觉燕疏濯好像是要来真的,不由地叹息道:“别啊,燕总。俗话说送佛送到西,虽说之前骗你是我不对,可如果现在停下,我兴许就真不举了。你也不想哪一天看到我跑到燕总公司大肆宣扬一番吧,你我脸面上都不好看。”

    满是无赖的托词,歪理一大堆。

    燕疏濯心不在焉地听着:“陆屿炀,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个衣冠禽兽。”

    陆屿炀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没有,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夸奖。”

    燕疏濯轻声哂笑,目光往旁边一瞥,懒得继续和他掰扯。

    陆屿炀不要脸,可他还要。

    伸手重新握住这眼不见心不烦的孽根,燕疏濯顺着会阴从后往上抚摸,在yinnang边围着圈似的taonong,捋过红通通guntang的蘑菇guitou,附和着湿漉漉的液体上下撸动。

    他动作期间,陆屿炀一遍遍轻唤着燕疏濯的名字,声音低沉醇厚,让燕疏濯脖颈都惹上烫意。

    终于忍无可忍地堵上了陆屿炀聒噪的嘴。

    同一时刻,陆屿炀气息乱得彻底,精口一开射在了燕疏濯手心。

    双手沾满了稠密的液体,浓白的jingye遍布燕疏濯双手,他精致的手套溢满了陆屿炀刚才射出来的浓精,黏糊地在指缝间拉出几道丝线。

    除去手上,燕疏濯雪白的衬衫也被染上了靡烂的痕迹,星星点点的精斑撒在腹部的衣料上,记录着刚才的混乱。

    “混账”,洁癖犯了的燕疏濯忍不住对着陆屿炀肩头狠咬一口:“把我衣服弄脏了。”

    “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陆屿炀满脸餍足,道歉地飞快,却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

    见他这幅臭模样,燕疏濯忍不住沉下脸,怒骂道:“下次,陆总这是酒没醒在做白日梦呢,还想有下次。”

    “再有下次,我就给你当场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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