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秋逃 你得,你得来在毒X被压抑到最小时封住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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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逃 你得,你得来在毒X被压抑到最小时封住它 (第1/2页)

    白锦生再不回应,伸手抚摸他沟壑分明的肌rou,只觉那人似是野兽般健硕,又去探他身下,摸着guntang的那物便脊背战栗,看聂知景的眼神也带上了哀切。

    这一眼不知触碰到了聂知景哪出心病,抬掌掐住那人的腰,俯身按在榻上,骑在白锦生身上扯下了衣袍,露出盘虬的肌rou,那身躯里暗藏的力量甚至骇人,他居高临下地问:“知道一会儿叫什么么?”

    白锦生浑身痒得发麻,支起身去咬男人的肩,又被死死按在软绵的褥上,嘴上的话已经混乱不堪:“我不知道,我求求你……”

    “叫聂知景,”聂知景说,“……要叫哥哥。”

    聂知景咬住他的唇,带着厚茧的手重重抚过他的腰臀,在他身上带出一片雪白的浪花。

    “啊……”白锦生抱着他,用腿侧去蹭身上人的腰胯,浪道:“快些进来……”

    聂知景自上而下看着他,白锦生双眼已经接近空蒙,手不自觉地抚慰着自己的下身,像是沉醉在某个yin乱的黄粱梦里。

    聂知景蹙眉低骂一声,在那松软的xue边抚摸一圈,将白锦生的腿压下,在他颈间落上细细密密的吻,是与刚刚不同的温柔:“有些痛……别怕。”

    那处白锦生早已自己揉过,聂知景一个挺身便碾进去大半。白锦生在他肩上挠出一道血印,全身的冷汗唰然涌了出来。

    聂知景在他耳边呼出口热气,低笑:“好紧。”

    白锦生的泪水流至眼角,湿了鬓发,忽而哭了一声,小声叫道:“师叔……”

    聂知景:“……”

    聂知景心底生出一丝几近虚无的恨意,可毕竟时过境迁,那恨早已不是至痛,但像是一根绣花针,插到心脏深处,扯出绵绵阵痛。

    “叫错了,”聂知景带着些残忍的意味,阳物在那xue里厮磨,却不挺进,“再叫一声?”

    白锦生去吻他,腰在他身下挺起,又细又白的腿缠在他身上,唇贴着唇喃喃:“师叔……抱抱我……我好难受……”

    聂知景心上冒起火,按住他抚慰自己的手,五指在他腰上揉出青紫,狠道:“再叫一次,这么多年没见了,竟果真把我忘了?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忘了?”

    白锦生难耐地喘了口气,疼痛唤醒了他少许的意识。“聂知景……”白锦生嗓子哭得沙哑,抬手在自己的手腕上抠出血印,这痛与身下的胀刺激得他血脉上行,他勉强道:“你得,你得射进来……在毒性被压抑到最小时封住它……快些…我吃不消……”

    聂知景看着他,白锦生眼里微弱的清明又一点点消散,换成一副身陷情欲的面庞,微垂着眼喘息,撩人的眼带着荡漾的情意,像是在酝酿着赤红粘稠的爱欲。

    “动动罢,”他按在自己紧绷的小腹上,喃喃,“让这里鼓起来,我想要……”

    说罢他收紧了腹部,绞紧了体内的阳物,聂知景被他勾得险泄出来,简直要发疯:“谁教你的……”

    他再按耐不住,扯着白锦生细瘦的手臂将他死死钉在自己身下。白锦生竭力仰着头,呜咽一声,痛苦却愉悦。

    “舒服么?嗯?”聂知景粗喘着在那xue里顶撞着,木床吱呀,混杂着白锦生的一声比一声绵软的呻吟,听在他耳朵里,倒也算是一曲多情婉转。

    “聂知景……”白锦生在纷乱的情欲里望着床幔外摇晃的流苏,总想伸手去抓,最后五指却插在男人湿润的发里,向他哺去一口情深,低低地哭:“我要死了……救救我……”

    那勾画着一轮山青烟雨的屏风黯淡了,暖融的水失了热意,在秋夜里凉得像是一场夜雪。蜡油淌在了木案上,灭了火光,乌青月色混杂着旖旎洒在榻角,只吻到一只苍白无力的手。

    白锦生半阖着眼,嗓子燥得发疼,身子里热腾腾地储着热液,那种让他意识模糊的眩幻却压下了不少,酸软疲惫里带着种奇异的满足。男人还在小力地撞着他,炽热的大手覆上他的胸膛,缓慢地渗入灵力,将那正吸取阳元的毒性压制回即刻龟裂的灵核,牢牢套上一层带着热意的封印。

    白锦生只觉浑身的燎热总算褪去,昏昏沉沉地掀开眼皮看了聂知景一眼。

    “还在里面,”聂知景呼了口气,“不用弄出来?”

    “不必。”白锦生半晌才好似艰难地吐出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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