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冬蝉 这是媚毒?谁给你下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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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蝉 这是媚毒?谁给你下的?! (第1/2页)

    竹楼檐边滴了些寒露,往天际瞧,遥遥天穹已泛起鱼肚白,金云卷袭尚且落魄的天光,奔流向四海八荒。

    天冷了,小客栈生意不景气。小二也起的晚,漫不经心地拽着粗布,擦着鼻涕,摆正为数不多的那几张桌子。

    碎银轻响,这声太讨人喜欢,小二立马笑脸转去,看见来人却是一愣:“公子?”

    白锦生随手将银子扣在桌上:“还记得我?”

    “实在难忘,实在难忘,”小二抻着皱巴的衣服,弯着腰上去迎,“公子来得早,可用了饭了?”

    “奔忙一夜,累得不行,”白锦生笑了笑,“麻烦一间偏些的房间,我怕吵。再打些热水。”

    “好嘞!”

    白锦生忽而问:“上次向你打听的事,近些日子可有什么新鲜事?”

    “哎呦,公子这几日没进城吧,”小二边引路,边说着,“最近璇玑派这事儿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啦。”

    “听闻最近沈仙师已从梦魔中挣脱啦,他大病初愈第一件事您猜是什么?”

    白锦生手指轻弹了一下木栏杆。

    “他杀了峰主柳缘!”小二道,“还扯出了他为了抢夺功名虐杀的十几名剑修的陈年旧事,一夜连斩六人,那叫一个杀伐果断,铁门无私。传闻当晚天璇山上被沈照山的寒剑逼得下了场雪,可这同门之间能不顾门派脸面下此毒手的,到底是不徇私情还是铁石心肠……”

    那清脆的人声顺着行路愈发遥远了。白锦生思绪飘忽。

    净是后来弥补。他想。

    白锦生累得狠了,他甚至不想倒杯热茶,懒怠着斜撑在桌上,他看见被窗棂切割得四分五裂的乌青的天。

    经久不见,不知山上红梅谢了几簇?

    他不愿想起他,怕思念的线放长了,收也收不回来。

    “还做梦么?”沈照山忽然问。

    白锦生撩开床帏手一顿。他下意识敛衣,听见疏钟遥遥响了一声,浮漫低回,沉郁而空灵。

    “吵醒你了?”白锦生嗓子还有些涩,“再睡会儿罢,还早。”

    他撑身,欲要下榻去,忽觉身后一热。沈照山自后勾住他的腰,他察觉男人俯身而来,胸膛挨上脊背,沈照山的声音从身侧贴来:“太早了。”

    白锦生低垂着眉眼,顺从着放下了床幔。

    “师叔。”他低声着。

    “……”沈照山撩开他的袖,那细瘦腕子上的狰狞勒痕还未消下去,红肿着,皮rou凹陷着,仿佛要渗出血般,昭示着谁昨夜的恶行。

    “别看了。”白锦生说,“难看。”

    腰上微热,沈照山手指绕开他半系的衣带,似珍爱着入怀,又似戏弄。白锦生呼吸一顿,他感到颈侧热着,被谁啄吻着。

    他忍不住偏过头,含着笑:“好痒。”

    他半回着身,攀着人的肩,望那双良人眉目,忍不住要咬那双薄唇。沈照山彻底扯下他身上松垮的纱袍,手掌托着他的臀,拽过余温未散的被衾,要赴一场汗水恣意。

    白锦生摔在软褥上,极力与他亲吻着,喘得急促。他的眼湿润着,唇覆着晶莹,与他面贴面厮磨,听两相心脏怦然。他抵着他的胸膛:“……不把我绑起来了?”

    沈照山的瞳色有些淡,白锦生时常好奇那双眼里究竟能映出些什么。他想着便要去试,于是他知道了,这冷冽的眼里装不下恨,放不入爱,像是无悲无喜似的,终日是冷厉的,居高临下的。

    沈照山捏着他的下颌,沉沉地望着他,白锦生简直被盯得脊骨酥麻,他要勾着他的肩,要他伏下身与他紧贴。

    “昨晚做过了……”他有些哑,在沈照山耳边喃喃,“直接进来罢,我想要你……”

    沈照山按住他挺起的腰,又问:“还做梦么?”

    “不,梦不见了。”白锦生仰着脖颈,那guntang的硬物一次次磨蹭着他的大腿,仿佛带着灼热的爱意,让人恨不能全全藏入身内。白锦生贴着他耳廓吐出颤抖的热气:“师叔……”

    沈照山撩开他额角的碎发,呼吸沉重着:“你说了许多梦话。”

    “待在天璇山上,”沈照山的眼晦暗着,“没人伤得了你。”

    白锦生小声呻吟着。他抱着沈照山的肩,一抬眼,他看见罗纱与流苏晃着,纷乱仓皇。

    “……我离不开你,”白锦生哽咽着,“我那么,那么……”

    “……”沈照山与他十指相扣,白锦生看见他脸侧滑下的汗滴,顺着他滚动的喉结落入暗处。

    “白锦生,”沈照山沉道,“莫起妄念。”

    真难得。白锦生忽然想,难为他说这动情话了。

    他的睫颤了颤,忽然睁眼。

    他大约是被冻醒的。白锦生的颈前横一霜刀,刀刃薄如蝉翼,结着薄冰,已经在皮rou上落出了一道极浅的红线,极寒的灵力甚至要封住他的咽喉。

    “……”白锦生不急不慢地站起身,任凭那刀尖抵着,他抬眼,轻笑道:“我当是谁,韩迎舟怎么忍心把你放出来了?”

    徐雁半蒙着面,只余一双冷若冰霜的眼,沉默着。白锦生抬起手指,轻点一下刀锋:“……他叫你杀了我?”

    “少门主好狠的心,对我竟也如此绝情,”白锦生道,“在他手下做狗也难得很罢?”

    “我早该杀了你。”徐雁道。

    白锦生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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