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个狗狗老婆,但自己成了狗粮_2 被老婆玷W的开端(第一次洗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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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被老婆玷W的开端(第一次洗脚) (第1/2页)

    身上忽然有点冷,双双缩着身体被侵入的冷意惊醒,他还很困,意识醒了,但睁不开眼睛,温暖很快又包裹了他,他的身体一下又放松了,即将再次陷入睡眠。

    “……唔……”没有之前那么暖和了,好像少了点什么,双双睁开困倦的眼,扭头去看。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太清,只看到隐约有个人影在晃动,双双撑起身体,爬过去想看清楚,人影却主动走过来,用被子把他包住,“要么盖好,要么穿上衣服,别着凉。”

    双双被包成一团粽子,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离近了,才看清面前的人。

    没睡醒的脑子如浆糊一般,双双盯着他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他的老公,“老公……”

    “嗯,还早,你再睡会儿吧,现在才5点,8点我来叫你起床吃早餐。”

    “?”双双迷迷糊糊地说:“……5……?不知道……”

    “……”

    一分钟的沉默后,虞鸢一把掀了双双的被子,“起来,穿衣服,先给我把钟点认全,你文盲得有点过分了。”

    最后还是没有认钟点,因为光是把困得睁不开眼的双双套上衣服弄进卫生间洗脸就花了半个多小时,虞鸢盯着他睡意朦胧、张嘴流口水却不自知的老婆,放弃了,自暴自弃地将老婆抱回床上,自己进了书房开始日常的晨读。

    不过今天晨读没时间看书了,得先“做作业”。

    安康孤儿院集体性侵案件会由省长联合教育及人力资源分配部,还有民政部一起,以专项整改的方式做一次全国范围内的孤儿院审查。省长牵头提案,而教育及人力资源分配部的部长,也就是他爸爸虞闵,则会以配合的形式,与民政部一起向全国派遣督查人员,并对底层人士保障系统和程序做一次系统性的优化。

    这个功绩会算给省长,虽然不算大,但对于省长这种需要选民投票的位置,却是一次极佳的媒体宣传机会,保障各个阶层的权益和现有的“有能力有背景的人可以一路向上,什么都没有的人也可以得到最低限度的生存和学习资源保证”制度,也是全民的共识和需求,这次宣传配合得好的话,省长即将到来的换届选举就不用愁了。

    功绩是省长的,人情是爸爸的,但作业是他的。

    爸爸美其名曰锻炼,将审查和保障优化方案丢给了他,让他来出,再以两个部门共同的名义送到国会去审,爸爸不参与投票,如果方案通过,落地后的效果追踪及总结报告,还有后续的补足优化也得他来做,虽然是件小事,但毕竟是全国范围的审查优化,全程交由他来把控,可以作为一次锻炼机会,看看他的水平。

    去选个老婆,顺便就领了份作业回来,虞鸢敲着键盘,心想也不算亏,毕竟老婆这么可爱。

    没想到刚开了个头,就听到了老婆在外面焦急跑动的声音,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双双,因为这脚步声明显就是没穿鞋!

    虞鸢开门出去,一眼看到在走廊里光着脚乱窜的双双,嘴里还在不停叫着:“不见、老公,不见了!”

    他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像只初生的小狗,在偌大的陌生世界里慌张无助地四处寻找他唯一能依靠人。

    而那个人,就是自己。

    虞鸢此刻产生了莫大的满足感,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从没这么被酣畅淋漓地满足过,心脏被胀满,膨胀成一团柔软的棉花,散发着腻人的甜味。

    “老婆。”虞鸢叫他。

    双双听到声音,立刻看向这边,忙不迭地跑过来,“呜呜呜……老公,起来,看到,睡着了,老公不见了!睡觉,看到,没有了,怕……!”

    他跑得很快,跑过来的途中,脸上的惊慌就已经化为了委屈,看到虞鸢,安心下来,便不自觉地对虞鸢表露出撒娇和依赖,急切地投入虞鸢的怀抱。

    虞鸢张开双臂接住他,将他完全接纳进怀中,两个人都抱得很紧,一个拼命攫取安全感,一个心满意足地将对方占有。

    虞鸢把双双像抱小孩般抱了起来,温声问:“怎么不穿鞋?拖鞋呢?”

    双双头埋在他的颈窝,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知道!”

    虞鸢听不懂他到底是不知道“拖鞋”是什么,还是不知道拖鞋哪儿去了,干脆将人抱进了书房,一个电话打给了陈管家。

    陈管家拎着双新拖鞋敲门进来,看到双双正被虞鸢抱在腿上,虞鸢搂着他,认真听缩在他的怀里的双双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怕”“做梦”“老公有又没有”“以为不是真的”之类的话。

    双双的话比晦涩的专业书籍还难懂,虞鸢尽力去理解,也只能听懂个七七八八,不确定跟双双是不是理解一致,很难跟老婆达成有效沟通。

    文盲双双听他说话大概也是一样的感受吧?真不容易。

    得赶紧安排双双上课,学会正常说话,不然双双在这里没法跟任何人沟通,肯定会很没有安全感。

    虞鸢给语无伦次地倾诉委屈、却越讲越讲不明白、把自己给急得够呛的双双顺了顺背,低声哄他,“没事了,不怕不怕,老公在呢啊。”

    陈管家走近蹲下,正打算将手里的拖鞋给双双穿上,虞鸢立刻皱眉阻止,“他刚刚光脚在地上跑,脚脏了,先给他洗个脚。”

    陈管家手顿了一下,然后才若无其事地说:“是,少爷。”

    虞鸢微微眯起眼,“你刚刚在心虚什么?”

    陈管家迟疑了几秒,才坦白道:“昨晚少夫、咳……客人说要去书房找您的时候,一时情急跳下了床,光脚在地上跑了几步,我怕他着凉,也怕他着急,就……直接给他套上鞋,带他去找您了……”

    “……”昨天晚上,那意思就是说,昨天双双那双在地上跑过脏了的脚,在他身上乱蹭,还在他的床上睡了。

    虞鸢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拼命阻止自己去回想更多的细节。

    陈管家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完蛋,干涩地开口试图弥补,“少爷,我这就去叫人把您的床上用品全部换掉。”

    “扔掉。还有睡衣,地毯,鞋,全给我扔了!”虞鸢咬牙切齿地说完,深呼吸几下,还是憋不住,一本书给陈管家砸了过去,“你昨天怎么不说!”

    陈管家自觉对准书砸来的方向,心甘情愿地挨了一下,其实虞鸢砸得不痛,但他还是装出一副被砸痛了的样子,惨兮兮地捂着身体“哎哟”了一声,虞鸢的表情果然和缓了一点,开始自己深呼吸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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