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是我老婆吧_他冷哼一声,不发一词(宫交、水煎变强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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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哼一声,不发一词(宫交、水煎变强健) (第2/2页)

舒爽不断输送,越清醒,越如针扎般明显。直到他察觉到自己恢复抬手的气力,才对这一切有了实感。

    “祁……祁烨?”颜芩脸色苍白,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大脑逐渐运转,储存在盖子下的情绪排山倒海般倾泻,砸得他发懵,“你、你在……你在干什么?”

    男人轻笑,像是他说了什么很好玩的话。

    轻佻的眉眼格外肮脏恶心,他不可自抑地兴奋起来:“醒了?”

    指尖拨弄堆雪似的小乳包,小腹收紧使力,roubang回回抽送带出交媾的yin汁,青涩的皮rou被他用阳具滚过蒸熟。似是嗤笑美人的天真,“这都看不出来?当然是干你啊,宝贝。”

    祁烨从没这样全身心投入过一件事,甚至可以说是沉迷了。不止是性爱带来的爽快,还有将多年的敌人的心爱横刀夺走的痛快。

    凭什么那家伙想要的就能得到?

    也该叫他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祁烨阴晴不定地想。他第一眼看见那家伙身边的颜芩,就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人合该是他的,跟那心口不一的傻逼站那么近干嘛?不过……虽然颜芩是晚了一步落到他手里,但结果不还是一样的吗?

    他亲亲热热地啄上怀中人的肌肤,“宝贝,舒服吗?”

    一手握不住的性器仿佛滚石沉入水中,黏在甬道里不出来,小幅度戳刺着,趁着美人处在不应期,奉上一波又一波攻势,颜芩肚子沉甸甸的,惊怖地联想到灌满里面的恐怕是男人的jingye。

    他咬住唇rou,极力清醒过来,竭力抽了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一计耳光。

    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颜芩握紧的手背上浮现出青紫血管,他羞怒到极点:“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

    祁烨顿住一瞬。

    他满不在乎地抚上被扇红的脸,舌头顶了顶肿痛的腮帮子,“行,宝贝还挺有劲,那咱们就继续吧。”

    迎上男人发红的眼睛,颜芩直冒冷汗,说不出话来。

    他死命踢蹬,压在他跨上的男人纹丝不动,任由他把力气耗费干净。

    那根guntang粗长的rou棍不由分说地深入,肚皮突起一块,勾勒出阳具的形状。颜芩眼睛睁大,圆润的脚趾绷紧,拼命的挣扎诡异地停下来,

    ——他被顶到宫口了。

    “喜欢陈文元喜欢得要命?”祁烨闲聊似的问,“为了给他守贞,就这么又哭又闹?”

    他替颜芩抹去脸颊上的泪珠子,“你想让我把你还回去吗?”

    怀中人怔怔看着他,仿佛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祁烨耐心地说:“可是你看……”大掌放过被蹂躏到红肿的乳尖,把遮掩花xue的瓣膜掰得更开,叫他看得清清楚楚,“你看,你这里都被我cao熟了……”

    语气满是为难,说:“除了我,还有谁愿意要你吗?”

    颜芩自胸腔溢出一声悲鸣。

    他恨得咬牙切齿:“都是你……都是你!”

    祁烨伸手按压他胀满的小腹,点点白浊混着透明的yin水涌出,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他嘴里卑劣的男人点点头,脸上挂着可恨的笑容:“对,都是我的东西,你这里都满了呢……”

    roubang像根撬棍,对着宫口那道小缝冲击。那里娇嫩经不起磋磨,没几个回合就扛不住败下阵来,咧出一个小口,稍有弯翘的guitou如铁钩,重重卡在那个小口处顶刺,颜芩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牵动,呜咽不止。

    宫腔如同凿通的泉眼,身体趁他不设防变得软媚多情,他绝望地被快感浸透。

    正如祁烨所说,他下面的女xue仿佛熟透的花朵,被性欲和rou根怎样冲刷都酥爽难耐。

    guitoucao到薄韧的宫腔,柱身也进去一段。祁烨像是通过连接处把呼吸也传给了他,泪眼朦胧中,他跟着对方的节奏呼吸、起伏……最后高潮……

    耳畔炸起嗡鸣声,急剧膨胀的roubang压在他身体最深处,他甚至能感觉到顶在宫壁上的guitou是怎么贲张,是怎么如同拧开的高压水泵,喷洒进去大片微凉的jingye的。

    祁烨拉起他的手,与他五指交叉扣紧,虔诚得像在做什么仪式。

    “你是我的。”

    “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他说。

    颜芩心头升起荒谬的可笑感。

    他冷哼一声,不发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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