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是我老婆吧_新婚夜(初夜,微强制,剧情载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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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夜(初夜,微强制,剧情载入) (第2/2页)

开了。

    铁钳似的大手便握上乳根,大拇指和食指交替抠挖上面的乳孔,还不时推叠揉搓rufang,眼见着被挑逗的美人动情得不得了,甬道越箍越紧,即便自认有经验的宁威也被夹得头皮发麻。

    大红的鸳鸯被沾上滴出的蜜水,宁威目光沉沉。

    被他眼神jianian弄的美人半是委屈半是难耐地抬眼,丝毫不知他阴晴不定的“相公”此刻在想什么。

    硬挺挺的粗大阳具还插在他的xue里,宋遥早已浑身软烂如水,爬都爬不起来。

    可怜刚被破了身的小处子还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担心丈夫对自己不满意,只得忍着身体深处的痒意,开口问:“相公,怎么了?”

    一张小脸苍白得让人生怜,宁威目光忽闪。

    便是举止不端,好歹婚前也无出格行为。

    直到被他破了身子前也还是完璧,或许自己不该对宋遥过于严苛,日后慢慢调教便是。

    想到此处,宁威不自觉对身下人升起一股怜惜之情。

    说到底还是宁家对不住他。

    “没有什么。”宁威缓缓答道,伸手捋了捋美人汗湿的鬓发。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来,似银铃清脆的响声。

    有意补偿的将军把美人修长的腿架在肩上,重新动作起来。粗长的性器这次颇有耐心地捅弄小洞,guitou一下撞在某处xue壁上,一下戳刺紧闭的宫口,无规律却有节奏。

    rou体拍打声和雨声交杂融为一体,媚红的软rou不知道该在哪里抵抗,一时间涟漪顿起,xue道好似溃堤般流水,差点泄身。

    宋遥羞愧不已,又想到那些说自己天生yin贱的话。

    怕丈夫再出言斥责自己,便有意夹住xiaoxue,想把yin水锁在洞里。

    谁料身上人突然开口:“放松。”

    言罢便大力颠弄起他,含进身体的茎身像cao控木偶的线。

    几下深几下浅,几下重几下轻,这下可把青涩的xiaoxue摆弄得没了脾气,索性不顾主人意愿门户大开,任对方施为,连紧致的宫口都悄悄开了一线。

    宋遥含着泪,眼圈红红似小兔子,闻言乖乖放松,以便丈夫在自己身上驰骋。

    他甚至还以为是自己不知羞耻的身子夹疼了丈夫,想悄悄把逼口掰开一点。

    可是丈夫的性器太大了,已经把他塞得满满当当,他实在无力帮助丈夫了。

    宁威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身下人自不量力的小动作,还以为是美人不满足,边换了个姿势,让宋遥坐在自己的巨根上,将他一点点抱cao起来。

    笋一样白嫩的脚趾蜷了又展,起初还好忍耐,只是力道和速度竟一下比一下凶猛,若这处是井眼,怕早就被凿通了。

    丈夫的动作太重了,缓缓抽出,又如雷电般cao进去,且每一次都刁钻地干到一点。

    宋遥不知道那是他的敏感点,只知道身体里的麻痒感如潮水般涌起,嫣红的小嘴不自觉微张,“啊……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

    酥麻感像打火石一样在他体内碰出大片火花,宋遥忍不住夹紧双腿,高高挺起胸脯,两团堆雪般的乳rou压在宁威硬邦邦的肌rou上,失禁感不受控制的升起。

    偏生宁威饶有兴致地问:“如何不行?”

    “唔,难受、xue里难受……”宋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自己要失禁的话。

    只一个劲娇喘,攀着对方的臂膀撒娇哀求:“先退出来好不好,真的难受、难受得不得了相公……呜呜。”

    美人哼哼唧唧的:“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相公、相公,不要了……”

    若换成一般男人,早退出来抱着妻子柔声哄了。

    偏偏面前人铁石心肠,听他这么说反而加紧了动作,一只大手拢住阴蒂,时不时剐蹭抠挖,另一只手将胸前粉团搓圆捏扁。

    宋遥被他弄得抖成筛糠,像一只淋了雨的鸟儿,宁威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窗外雨声大了,屋里人交孉的水声也越来越响。

    宁威知道怀里人快要来潮了,干脆放开劲cao干,不再像之前用巧劲摆弄得人流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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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可是动了真格。

    rouxue已是受不住肿成水红色,阳具像长矛一样次次直捣黄龙,把宫口顶出一个小洞。

    roubang见到机会更加狠毒,宋遥被每一下连着筋似的cao法干麻了,两条腿如暴风雨里的枝条乱摆。

    遍布青筋的性器就顶在xue里冲撞,宫口吃不住这样的攻势,叫它卡进一个头,它便乘胜追击撞进宫口一段柱身。

    进去的瞬间,宋遥的腿rou疯了一样痉挛,好好的美人被这样的yin刑干得逼口大张,两眼翻白。

    宋遥感觉自己小腹那汪水也被顶破。

    在阳具进出的同时,逼rou前所未有地绞紧,失禁似的流水,他怎么夹也夹不住,眼睁睁看着身下的喜被打湿一大片。

    未曾体会的极乐和羞耻感冲上心头,他身子一向怯弱,当即就要晕过去。

    胸部突然传来一阵痛痒,宋遥一下意识清醒大半。

    抬眼看到自己丈夫正张嘴吞吐大片的乳rou,rutou被格外关照,大舌卷着那颗红果,不时有尖齿轻轻戳刺乳孔。他正处在不应期,刺激顺着骨头一路送到小腹,瞬间腰眼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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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泄身了。

    那对清澈的杏眼再也包不住眼泪,一颗一颗砸在被迫与人火热交缠的身体上。

    新婚的丈夫丝毫不顾及他还是初夜,把他当成人尽可夫的妓子用。

    身下的被单已经不能看了,灼热的吻痕挂满身子。

    待到明日,xuerou必然要肿成馒头了。他都不敢想叫下人们和府里长辈见了要怎样轻视他。

    “狐媚子”三个字仿佛已经被烙在身上。

    宋遥可悲地闭上眼,认命一样由着夫君骑在自己身上cao干。

    夫君的东西还很精神。

    红烛都烧光了,那根可怖的阳具还在捅弄他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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