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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怎么样,有本事去报警抓我吧  (第2/4页)
,“当然是真的啊。”    他坦然接受了对方的歉意,“没关系,我原谅你了。”贺铮舔了舔嘴唇,暗示说,“帮我一下。”    他持续蛊惑,“很简单的,过来、我教你。”    裴映战战兢兢上前,走到贺铮身边,软化了态度,“怎么做…”    贺铮掐住裴映手腕,带他往自己浴袍里摸。裴映手指碰到一根guntang的、烙铁似的东西,他瑟缩着想要躲开,这时候贺铮动作突然变得强硬起来,狠狠扣住裴映的手引领他把整根粗长性器握住。    未经情事的少年第一次面对这种困境,羞窘得不知所措。    贺铮问他,“你自慰过吗?”    裴映沉默。    贺铮挑眉,“没有过?”    怎么可能没有。    青春期男生火气盛,裴映每晚都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梦里身体燥热,蓬勃的欲望亟待发泄。醒来之后,裴映动了动腿,惊觉身下一凉,他泄得一塌糊涂,差点把床铺沾湿。    虽然次数很少,但清早晨勃时裴映也会试着让自己舒服一下。    “…有过的。”    “你怎么自慰就怎么帮我弄,不至于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学不会吧?大学霸。”贺铮调笑着说。    他收起和善的嘴脸,压迫感陡然逼近。    裴映手贴在贺铮勃起的yinjing上缓慢撸动,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贺铮舒服地轻轻喘息,“嗯…”他命令道,“再快点。”    裴映手很软,不像寻常男生那样骨节粗硬,他皮肤细嫩,手掌心没有茧子,贴在jiba上撸的时候比用飞机杯舒服一百倍。    贺铮脑袋磕在裴映肩膀上,嘴唇一下下碰着裴映肩颈处裸露在外的皮肤,叼起一块皮rou轻吮,“真厉害。”    湿热鼻息喷洒在皮肤上,裴映手一抖,手指尖不小心碰到敏感的伞状guitou,蹭了一手水。    他动作停下来。贺铮困惑地望过去,“怎么了?”    裴映摇摇头,主动用手圈住贺铮勃起的yinjing,回想起自慰时自己会感到舒服的几个敏感部位,用手指一一撩拨。    贺铮唇角笑意渐深。    攀缠在枝桠上、拥有漂亮皮囊的毒蛇,蛊惑人类吃下甜蜜的禁忌果实。    裴映强忍尴尬,闭着眼睛飞快用手taonong贺铮的性器,想象这个性器官是自己的。他努力做心理建设,给自己自慰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贺铮鼻息变得更重,“啊…”他从裴映身上爬起来,喉结一动,哑着嗓子说,“帮我舔舔。”    裴映懵了一下,咬牙说,“我…不行的…”他试图婉拒。    贺铮眼角绯红,表情却无比冷漠,他懒散垂眸,盯紧裴映,一字一顿说,“跪下去,给我舔。”    “听不懂吗?”    他不耐烦催促,“快点。不然我把楼下人全都叫过来,咱们一起玩。”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这样?”贺铮笑容讥诮,言辞间带着尖锐讽意。    裴映抿唇,犹豫良久,曲起膝盖跪到了贺铮身前。他手指颤巍巍地解开贺铮浴袍腰带,贺铮皮肤不像裴映那么白,是健康的蜜色,轮廓明显的腹肌上有几颗没干的小水珠,晶莹透亮,跟浅色蜂蜜一样,散发出香甜气息。    小腹下面,一根深红颜色的粗长巨物挺立着,蛰伏在茂密丛林里张牙舞爪彰显存在感。    裴映喉结颤动,艰难咽了一下口水。    好大。    要把他这根东西吃进去吗。    他伸手捧住贺铮挺翘的性器,脑袋埋过去,小心翼翼用舌头舔了一下水淋淋的guitou。    凑近之后裴映从贺铮身上闻到一股香甜气息,是和自己同款果味沐浴露的味道。    清甜不发腻。    裴映鼻尖耸动,很快又闻到了浓郁的腥膻气味。他舌尖下意识抵住马眼舔弄,刺激得贺铮轻轻抽气,“嘶……”    想让对方快点射出来,自己也能少受点折腾。学习能力很强的裴映无师自通学会用唇舌一下下嗦吸性器前端,舌头舔过光滑茎身,由上及下,最后把整根yinjing含进嘴巴里。    性器粗长,头部微微上翘,把裴映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腮帮子鼓起。    裴映手撑在贺铮结实的大腿肌rou上,强忍呕吐欲望,脑袋不停起伏,努力把性器含到最深。软嫩喉rou不停推拒异物进入,做了几次,裴映终于受不住般吐出嘴里jiba,偏头干呕几声,嗓子一阵胀痛。    裴映眼眶通红,眼窝里蓄满生理性泪水,此刻全数倾泻而出淌了满腮,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尝到甜头的贺铮怎么可能放过对方。他扶住性器贴到裴映脸上,guitou抵上嘴唇,试图蹭开裴映紧抿的唇缝,粘腻体液把唇瓣染得亮晶晶。    “好好舔。”    贺铮得到满足之后声音都变得懒散,带了浓重鼻息,黏糊糊的,像是在跟人撒娇。    裴映低垂眉眼,乖乖捧住性器舔舐。    ……    几个小时后,浑浑噩噩的裴映离开贺家。他眼睛通红,嘴角破了皮,嗓子疼得说不出话,一派狼藉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猜出来他刚刚遭遇过什么。    裴映恶狠狠用手背蹭了一下嘴唇,唇角流出血,一阵刺痛。    他眼眶发热,努力眨了眨眼皮,勉强忍住没让泪水流出来。    裴映回家之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叫也不出去。给老师打电话请了两天假,等脸上的伤恢复好了,他才肯出门见人。    两天后。    1    推开卧室门,看到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那个熟悉身影,裴映浑身血液冰凉,心肺器官差一点就要停止运作。    两天没进食的裴映身体虚弱,嗓子火烧一样干。他用力攥拳,指甲死死掐住手掌心,靠些微痛意来维稳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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