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身体挽回竹马_新年番外(下):我当然爱你。(无法逃离的体位/窒息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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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番外(下):我当然爱你。(无法逃离的体位/窒息中) (第3/4页)

欢薛野在床上对他凶一点,支配他,或者命令他,用性器拍他的脸。每次薛野表现出冷漠专制的一面,总会让他心动得格外厉害。

    但他难以启齿,只在亲吻的间隙红着脸去摸两人的交合处,指尖在滑腻的茎身上轻轻画圈,吐着热气喃喃:“老公全部进来好不好?”

    薛野如他所愿。

    他们在薄暗的灯光中沉默地zuoai。

    怕惊扰到一个屋檐下憩息的家人,所有的动静都必须刻意收敛。齐鸣轩趴在墙上,脸埋在手臂里,塌着腰撅着臀,被薛野从后面干进来。平心而论,那动作并不如何激烈,但入得极深,每次都是整根进入,坚硬的伞冠碾过酸软的媚rou,摩擦出无尽的酸麻电流。敏感的yindao内壁被刺激得阵阵痉挛,快感如连绵的海浪席卷全身,齐鸣轩的大腿都在细细发着抖,偏偏不敢动,更不敢叫,只能咬着牙艰难地喘息,不多时,就生生憋得红了眼眶。

    显然,被这温吞压抑的性事折磨着的人不只他一个。齐鸣轩神思不属中也能感到薛野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到后来简直是在勒着他的腰发狠地顶。他快喘不过气了,不由得就挣扎了一下,模糊喃喃:

    “小野…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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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才一动,立刻又被更用力地搂紧,那怒涨的rou刃也理所当然嵌得更深,他猝不及防被顶得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失神地开口:“嗯…!手、手松一点小野……”

    薛野如梦初醒,动作停下了,性器仍埋在他体内,在他耳后低低地喘,呼吸又粗又重,喷洒在他的后颈上带着惊人的热意。齐鸣轩觉得痒,缩了一下脖子,过后又忍不住喘息着笑起来,低声说:

    “我们这样、嗯……好像偷情啊。”

    偷情?

    薛野手掌下移,扣着他的胯令他更紧密地贴向自己。被cao开的嫩逼又湿又紧,软腻得要命,热乎乎地含着充血的jiba,简直是对意志的严酷考验。薛野呼吸不稳,难耐地缓缓摆腰,感受着性器被火热rou壁含吮挤夹的销魂快感,一面心不在焉地纠正他:

    “我们已经见过家长了。”

    “我就是打个比方,啊嗯…轻、轻一点……”

    喁喁的絮语断了,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唇密不可分地胶黏着,舌头湿漉漉地纠缠着彼此,仿佛另一场潮湿的交媾。

    原始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到后半程齐鸣轩已爽得没了力气,半边身体都麻了,撑着墙也没出息地直往下滑。薛野随手扯过羽绒服垫在地上,放任他跪下去。他连跪都跪不稳,可偏偏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还是那么精神,又硬又烫,guitou抵着敏感带反复碾压,cao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快感积攒太多就成了一种折磨,尤其还要忍着不能叫出来。齐鸣轩煎熬不已,行为上也不那么配合了,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躲,要么就是夹紧腿企图阻挠那过于深入的侵犯。薛野正是情热时候,哪里容许他躲,皱着眉去固定他乱动的腰,然而他一身淋漓的汗,紧实的腰腹湿淋滑腻,居然叫薛野难以抓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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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野渐渐失了耐心,有些恼火地把性器抽出,抬手拍拍他饱满的臀,哑声命令:“腿张开。”

    齐鸣轩迷迷糊糊地照做,下一刻薛野便将下半身强硬地卡了进去,如此几乎彻底地把他锁在了墙和自己的怀抱之间,乳尖和敏感的guitou都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齐鸣轩一激灵,后知后觉地感知到下体失守,忙扭过头,微慌道:

    “等,小野,有点奇怪……”

    薛野吻吻他通红的耳朵:“乖一点,别动。”

    guitou抵着xue口蹭了蹭,破开黏糊糊的yinrou,又一点点填满了空虚的内壁。齐鸣轩哽咽一声,手无力地挥了几下,被薛野抓住,五指扣进指缝,按在了墙上,就这么压着他自下而上地干起来。

    这个姿势简直进到了可怕的深处,两瓣yinchun被捅得外翻,不断蹭在粗硬的耻毛上,被磨得红肿刺痒。敏感脆弱的sao心更是被撞得酸痛不已,剧烈的快感在yindao里迅速蔓延,rou壁被刺激得皱缩,腥酸的蜜液被挤出,将两人结合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没cao几分钟齐鸣轩就受不了了,摇着头连声说不行,绷着脚尖挣扎着想跑,但这个姿势的用意本就是为了防止受方逃离,加上他屁股大腿上都是汗,滑得根本无处借力,努力了半天,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让那性器脱离他的身体半分,反倒把自己折腾得力竭,在xue壁湿滑的sao点再一次被重重碾过时,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失控地向后坐了下去。

    噗滋——

    湿淋淋的rou逼骤然将jiba吞吃进了最深处,齐鸣轩像是一下被捅穿了,猛地扬起脖子,嘴唇微张,湿红的舌头僵在口腔中,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有眼泪无声无息地爬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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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野也被那一下刺激得气血翻涌,理智都要被情欲烧没了,筋骨突起的手搂紧他瑟瑟发抖的身体,喘着气更激烈地jianian他淌水的湿逼。

    “不行不行!深…太深了……!”齐鸣轩忙推拒,口中语无伦次地叫着“小野”,过一会又叫“老公”,呜呜咽咽地求饶,“老公饶了我……”

    可惜,“小野”“老公”胡乱地叫了几遍,连爸爸都叫了,却没能换来丝毫怜惜。他合不拢腿,想躲都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感,终于控制不住地要叫出声,接着就被薛野捂住了嘴。

    他在窒息的晕眩中被硬生生cao到了高潮,勃起的yinjing抵着粗糙的墙面蹭来蹭去,没多久就又痛又爽地射了。jingye溅在墙面上,又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女xue更是兴奋地绞紧收缩,潮吹出了大量湿滑的蜜液。

    薛野被痉挛的rou逼夹得腰眼发麻,绷着腰腹失控地在那湿热xue腔里狠狠抽送几下,后猛地抽出,将一股股浓稠的jingye都射在了他的外阴上。

    至此,一场情事终于结束。

    室内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齐鸣轩都爽懵了,额头抵着墙迟迟回不过神。高潮的余韵犹自在他身体里回荡,尾椎酥麻,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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