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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新产品的时候，我就把红景天寄了过去。」

    不得不承认真的是老天安排。

    苗瑶只是在某个作完实验的下午，到仓库把属於实验室的东西搬回办公室，又在另一个没有报告的早上，打开了他的包裹，并用了几个月的空档时间完成分析，不料却赶上了扎西的告别演出。

    当然她不会让他知道过去的时间里，都是在公司不知情的状况下，由她个人和他私下联络，而且不是公司主动派她来，而是她争取来的。

    「可是少个中间人还是怪怪的。」

    这次虽然拿到了品质保证，但两年後还不一定能顺利签约，苗瑶有点烦恼。

    「谈到工作，你就变成了工作狂，你是不是开始计划两年後了？」

    「工作狂没什麽不好。」

    「是没有不好，只是见过你闹别扭的样子，你认真起来反而特别可Ai。」

    「那是因为我不舒服。」

    苗瑶不喜欢他提起她生病的事，那是这次出差的败笔，光是想到就觉得懊恼。

    「只可惜，我没有见到供应方，不能真的完成我这部份的交接。」

    「要不是你，我不会接这个工作。」

    「你说来安慰我的吧？」

    「真的是因为你，我才同意交接的，不然，样本寄完就算了事了。」

    「因为只有我懂红景天吗？」

    「因为我想见你一面。」

    怎麽有种被上司约见的感觉？这要是发生在公司，肯定要出大事。

    「一开始通信的时候，我就对你有好感了。你说公司非常重视我的样本，也期盼跟我合作，记得吗？」

    苗瑶点点头。

    「我以前研究过这部份，所以公司有什麽反应我很清楚，也知道你是为了让我高兴才会说那些，不过，谢谢你，我很高兴喔。」

    是吗？原来还有人b她更早作纯化分析？但是好奇怪，以前怎麽没有发现这些资料，扎西在信里也没有提到，他说他以前就做过，是什麽意思呢？

    「我就是想亲眼看你思考的样子。」

    「什麽？」苗瑶还没有回神。

    「每次讲到关键部份的时候，我就特别期待你的反应，恨不得要看看真实的你是什麽模样，果然没错，你嘟嘴的样子真的好可Ai啊！」

    「你只是想看我为难的样子？」

    「在我看来可Ai极了，你是个很特别的nV人。」

    网路真可怕！她想的是工作，他却把她当网友。

    苗瑶开始回想他们曾经谈了什麽，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事情变了调。

    「话说回来，你常常在凌晨发信，现在公司怎麽了？鼓励加班？」

    天啊，别管加班了，那是她的私人时间。

    「我只是跟你谈公事，不是找你聊天。」

    越说越尴尬了，当时她真的没有想到这麽多，纯粹只是想把事情做好。

    「嘿～我很感谢是你打开包裹，而且是你来了，所以不要别扭了。」

    苗瑶看到扎西眼底的闪光，不用解释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只是被这麽露骨的当面「指教」，还是很难为情。

    既不想被说可Ai，也不想承认自己别扭，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话题移开，结束这段关於她本人的内容。苗瑶指着扎西手上隐形的文件，继续之前的讨论。

    「那些是你寄给我的样品资料，一共有三批。」

    「你只要最後一批？」

    苗瑶点点头，确定他真的看过了。

    「所以……」

    「所以你要我照你的分子监定标准出货？」

    「我还要出货量预估，在标准范围内，你能保证的出货量。」

    「但是我这里没办法作基因图谱，顶多从你的报告里面抓个大概，你收到货之後再筛选。」

    「那……要扣钱。」

    两个人面对面，低声协商公事，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而且还提到了钱，万一他开始讨价还价怎麽办？拜托喔，钱又不归她管，那是小林的工作，苗瑶心里浮起一万个嘀咕。

    苗瑶低着头，想着怎麽解决出货标准，如果用目测的，那麽她做的图谱就没意义了。

    这时扎西伸出一只手，就藏在藏袍底下，看不到手指。

    「做什麽？」

    「藏人习惯在袖口里议价。」

    「我又不是藏人。」苗瑶皱起眉头。

    「但是你要跟藏人作买卖呀。」

    意思是要手握着手谈判吗？好奇怪的方式，又不是跳土风舞，难道还要放音乐不成？为什麽不能好好用白纸黑字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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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瑶一再考虑要不要把手伸出去。

    「你脸红了。」

    岂止是脸红而已，苗瑶觉得整个人都不对了，她头昏脑胀，连呼x1都不顺了，会不会又是高山症？应该告诉扎西吗？还是她小题大作了？

    不想还好，结果越想越喘不过气，苗瑶憋着呼x1，闭上眼睛。

    「拉姆？」

    扎西突然抱住苗瑶，在她额头、脸颊四处m0索。

    这时卓玛也过来了，要扎西让苗瑶躺下。

    「出去！出去！」

    卓玛说中文了，她用力把扎西推出帐篷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