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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肌  (第1/2页)
    这个叠词很特殊,很亲密,是人对喜爱之人或物做出的特定称谓,父母称呼孩子、爱侣调笑另一半、主人呼喊自己的宠物……    被喊宝宝的应该都是幸福而快乐的,它几乎代表了无上的、敞开心扉的宠爱,像灌满了粘稠蜂蜜的湖,轻轻一喊就要把被称呼的人溺毙在里面,鼻息唇舌之间都是甜丝丝的。    江止明显尝到了这种甜头,拽着乔温一外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意思是叫他多喊几遍。    乔温一失笑,张口就来:“宝宝、宝宝、宝宝、大宝贝儿、宝贝疙瘩、甜心……”    他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也给说害羞了,捂了一下脸,然后抱起江止往空中举:“我们小止怎么这么乖这么可爱啊!”    江止不防,轻叫了一声,同以前一样下意识伸出胳膊搂住他的头,稳了身体之后就咯咯笑了起来。    江遇看着他们笑闹,摸了摸头上的纱布,面无表情地心想早知道就扔校门口那个垃圾桶了。    乔温一并没有因为他受了伤就多关注一点,更没有叫他宝宝,当然他也并不稀罕这个rou麻兮兮的称呼。    乔温一余光注意到他站洗手间门口半天了,也没多想什么,把江止放下来,这孩子还有些依依不舍的,乔温一摸摸他的头发:“快去洗脸刷牙,出来给猫喂饭,然后早点睡觉。”    江遇默不作声地给弟弟让了门,然后就想回房间了,乔温一习惯性地叫住他:“诶,你那个……”,话还没说完,他看看江遇头上的伤,又反应过来不好开口了,有些尴尬摆摆手,“没事,你睡去吧。”    然而江遇已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刁哥今日份的猫砂还没有铲。    于是他顶着一张面瘫的酷哥脸去拿猫砂铲,一边蹲下来清理猫主子今日产出,一边在心里又气又恨地把进了走开了的乔温一骂了个狗血喷头。    越生气,便越发没有表情,心里急躁而委屈,面上更加沉静如水,几乎显出一点冻人的冰冷来。    结块的猫砂清理进垃圾桶,刁哥巡视监督着,满意地“喵”了一声,对小铲屎官勤快的工作表达了充分肯定。    但是江遇并不在乎它的肯定与否,他心里积着一团火,把自己烧得不舒服十分,再待下去就要失态,他低着头去洗了手,走去乔温一的主卧想和他讲两句。    乔温一并没有察觉江遇的异常,这孩子无声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对着卧室的镜子摸脖子上那个牙印,江止咬太深了,估计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他本来没在意这个,今天照常去花店却被卖水果的张大姐问了,他本来就要问候一下她,两个人站着聊了几句,忽然就被问他是不是找对象了。    这位年长的女omega用长辈那种特有的调侃语气说他这个对象好像有点凶,乔温一觉得莫名其妙,当场否认,然后就被她指出这道齿痕,乔温一顿时哑然,三言两语解释了缘由,但是她信不信就不得而知了。    后面进花店消费的顾客也有那么几个盯着他的脖子看,目光暧昧又肯定:眼前这个店主的另一半不好惹哦。    这种误会让乔温一很有些有苦说不出——凶巴巴不好惹的对象没有,咬人的崽子倒是有一个。    他自然也不好跟每个人都浪费口舌去解释说这是我儿子咬的,再说谁家倒霉孩子干这事儿。    最后干脆买了一贴膏药拍在上面盖住,直到晚上去接学生才揭了下来。    江止还在他肩膀上也留了一道,但是没咬那么重,再加上有衣服挡着,就没脖子上的那么有存在感。    江遇进来的时候,乔温一正拉了T恤衫看肩膀,他不怎么注重保养,但可能是安于享乐心态平稳的缘故,开了花店后除了手之外其他身体部位都不算糙,日常在店里待着,脸和脖子也是正常的肤色。    到了平日里衣服捂着的地儿,略微有些显白。    江遇没料到进来是这副景象,他视力好,一眼瞧见那片白上的红色印记了,那是他弟弟留的。    江遇瞧着,莫名有些牙尖泛痒,好像也想去咬上那么一口似的。    乔温一从镜子里看见江遇过来,迅速把衣服扯回去,皮rou和印记一并被关回平常的衣物下,江遇有些不甘地收回目光。    乔温一咳了一声,问:“有事?”    江遇早忘了自己进来要问什么了,那点愤恨不满被乔温一无意露出的半边肩膀吸了过去,消弭得无影无踪。    他摸摸鼻子,局促地说了句没事就要转身出去。    “等等——”乔温一叫住他,他就顿住了脚,心里生了些无形的期待。    但是可能乔温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住他,就问他钱够不够用、缺不缺什么东西、饭卡要不要充。    很无聊的问题,江遇的心轻轻飘起,然后轻轻落下。    他回答地简洁明了,多一个字也不愿意给乔温一:“够用、不缺、不用。”    于是两个人就有些尴尬起来,江遇扭头就走,乔温一心一动,一把扯住了他。    江遇心情恶劣:“干什么!”    乔温一摸摸他头上的纱布,以一种纵容而无奈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回来路上问过一遍的问题:“疼不疼?”    江遇觉得很挫败,乔温一还是没有叫他宝宝或者宝宝之类的称呼,他也一点不稀罕。    他觉得乔温一这个问题很生硬,于是以同样的生硬回答:“不疼。”    乔温一把他拉到怀里,突然间福至心灵,意识到这孩子该顺毛了,于是添了点笑:“真的不疼吗?江小遇。”    什么江小遇!    江遇瞬间面红耳赤,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乔温一用了点力气,牢牢地把他锢在怀里。    “到底疼不疼呀?”他又问,低着头,两片嘴唇几乎要凑到江遇的耳朵上。    微不可查的温热气息让江遇僵硬着停了动作,由着乔温一抱着,半晌,扭扭捏捏地吐出个“有一点”。    这几个字吐得太轻太快,让乔温一疑心自己幻听,看着江遇耳垂红得要滴血,他觉得好笑又心疼。    江遇什么都好,能打架会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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