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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心中羞愧独酌,好相公心疼安抚 (第1/1页)
自那日的父子荒唐后,曹逸已有两三日未见着爹爹了,或是出于心虚,他也没敢问下人父亲的去处。 父亲大概和自己一样,两人发生了那种腌臜事,还是被亲生儿子勾引的,又不能直接将自己赶出门,便躲起来避免相见的尴尬。 想到这儿,曹逸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和相公成亲还未满月,自己竟然相继和哥哥、谨哥发生了那种关系,如今更是勾引亲生爹爹上了床。太傅教的四书五经,礼义廉耻全被抛在脑后,若是让他知道,肯定对自己失望透顶。 贴身丫鬟青禾见小少爷脸上满是忧愁难过,肯定是想夫婿了,借着端点心的功夫偷偷让小厮去铺子上送信,心里忍不住埋怨,魏家二爷真是的,整日都忙,全然不关心自家少爷。 手脚麻利地把点心放在亭中石桌上,“少爷,这点心是昨儿大公子特意吩咐的,加了新摘的桂花蜜。” 曹逸知她是想讨自己开心,看着青禾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期待,不忍拒绝,只好拈起来尝了一口。 大哥向来宠他,以前有什么新奇玩意儿总是想着他,虽然也爱逗他,但每次自己惹了祸,总是挡在他面前,替他挨下爹爹的鞭子。 如今…… “青禾,拿壶酒来。” 青禾看到魏慎言走到回廊时,几乎是小跑着上前将曹逸今天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得魏慎言眉头就没松开过。 酒是是新酿的梅子酒,并不醉人,只是曹逸平常饮酒不多,下午一个人自斟自酌,不知不觉已半壶入喉。 看着一抹青色离亭中越来越近,曹逸脑袋转了几圈,才想起相公今早是穿了青衣出门丢开酒具就跌跌撞撞地去迎接他。 魏慎言看着他右脚在石凳上拌了一下,险些摔倒,赶紧三步并两步地把人搂进怀里。 “这么急做什么?” 怀里的人抬头,嫩白的脸蛋染上了绯红,两只眼睛沾了水汽,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小巧的笔尖下是红润的嘴唇,上面还有未擦干的酒水。 曹逸看着相公温柔的眉眼,心中酸涩,喊了一声相公,就垫起脚去吻他。 馥郁的酒香在唇齿间散开,魏慎言一把将人抱起,反客为主地含着嘴里的软舌,似要把停在舌尖的香甜尽数吞下腹里。 曹逸搂着他的肩膀,双腿缠在青衣男子的腰上,张开红唇任由相公的舌头在他嘴里舔刮勾缠,津甜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又柔软的舌头仔细舔干净。 坐在石凳上,魏慎言一下一下地啄吻着滑嫩的脸蛋,呢喃着询问怀里的人,“小馋猫今天吃什么了?又香又甜。” 曹逸靠在他怀里,一样一样地数着,甜葡萄、桂花糕、杏子蜜饯…… “小逸儿怎么想起要喝酒了?平时风哥给你倒了都不喝。” 在青衣上乱画着的手指顿了顿,复又仔细地描摹着上面的刺绣,软软的嗓音里还带着微醺,“我就是馋了。” 魏慎言自是不拆穿他,看着印在湖水上的夕阳,一下一下地拍着单薄的背脊,“那小逸儿喝酒时在想些什么?” “想你,还有大哥他们。” 果然是这样,魏慎言笑着把人搂得更紧,“我知道回京后就没怎么陪你,爹这两天又进宫了,风哥每日公务也多,大哥和三儿四儿又忙着修缮老宅,是相公忽略你了,等忙过这几日,就去山上别庄住几日好不好?” 大哥刚从边境调回,新任了官职肯定忙他是知道的。 只是,爹爹怎么进宫了?自从哥哥三年前随军去往西南边境驻守,爹爹就自请辞官,皇上念着以前的军功,保留靖武将军的封号和将军府的牌匾。这三年期间,除了皇帝生辰,百官同庆,其余时间爹爹从不曾主动去皇宫。 还有就是,在临阳县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修缮候府呢?曹逸一股脑地问出来。 魏慎言给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端到嘴边曹逸才想起那是自己用过的杯子,要阻止又想起青禾只拿了一个杯子,埋在相公的颈窝里悄悄红了耳朵。 “前几天你的病吓着爹了,他都没让我们近你身,大夫诊断后他守了你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进宫了,回来后就每天早出晚归,风哥打听到他是去了太医院。我后来问他,说是这次生病因为你身体的事,虽然成亲后,你的状况好了很多,但他打听到一些其他情况,确定了就和我说。” 魏慎言也是大夫,并且是民间的拜杏林高手为师。当初经过那七七四十九道炼药换卡后,成了师傅的关门弟子,五年后师傅把病人托付给了他,自己云游四方去了。他本就是因为曹逸才学的医,也曾问过师傅曹逸的身体如何才能恢复到与常人无异,可惜每每这个时候师傅只是摇头叹息沉默不语。如今有了新的情况,无论是真是假,他们都不敢有一起疏忽。 他曾隐隐听父亲说过,为救曹逸的命,曹将军当年是和圣上有约定的。看着将军府如今的寂寥,他又有什么不明白呢。 停了一会儿,魏慎言继续说:“本来是打算先瞒着你,给你个惊喜的。” “什么?”曹逸听他说起前几天的病,又想到和爹爹之间的事,心里又羞又愧,偏偏身体像有记忆似的,浑身发热,闷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魏慎言只当他酒劲儿上来了,换了一个姿势抱他。 “这次回京后就不回临阳了,把老宅修缮出来,搬回京城,这本来也是大哥的意思。除此之外,在临阳成亲是先祖遗愿,毕竟魏家的宗祠设在那边。如今你我成亲,总不能叫爹爹每年只见你几次,我知道你也舍不得他们,所以搬回来大家都方便。况且慎行慎独明年要参加秋闱,在这边大哥也好管束他们。” 看人没有说话,魏慎言低头去看他,“脸怎么红成这样?”这酒和甜水差不多,不至于那么醉人啊。 怀里的人彻底把头埋在他胸前,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魏慎言暗骂自己呆,没早点察觉出出他的异常。揽着腰背,伸手去探曹逸的腿心。 曹逸舒服地在他手上蹭着,含糊地吐出一句话便没了声。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亭中过会儿应该会起风,担心人着凉,魏慎言边按着边凑在曹逸的耳边问,“相公回房给你弄好不好?” 不知是酒水刺激还是因为相公一直讲着那几人,曹逸只觉得情欲来得汹涌猛烈,一刻也等不得。扭着腰臀不住磨蹭,仰头去找相公的唇,“不要。” 魏慎言看他难受得厉害,手下动作不停,握着暖玉进进出出,打算像昨晚那样帮他泄出来。 “不要这个,要相公。”声音猫儿一样,勾得人心痒痒。 回门后一是忙,二是不敢让曹逸纵欲过度,所以十多天才做了三次,其他时间曹逸想要了,就用手用嘴帮他抚慰。 如今心尖上的人就这么在自己怀里求欢,魏慎言一颗心沸腾得冒泡,恨不得直接把人揉进骨血,吃入腹中,但又怕弄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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