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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爬床相见被放置/惩罚/抚摸与注视/狗吠  (第1/2页)
    所有喧嚣都溺毙在了那双漆黑的眼里,随沉默而来的是深深的黑夜。    摇晃的门帘下,不甘再起。    一个人影悄悄摸进了主卧。    主卧的窗帘拉得严实,房间内便显得格外昏暗,樊毅桑凭着本能辨认着方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脚边。    他伏低上身,左腿膝盖抵在床沿,右腿微微一蹬便压着身子爬上了床。    樊毅桑就这么趴着摸了半天,却连个被角也没摸到,他挑眉,伸长手才触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    原来裴朔睡觉都是蜷缩着的。    但当樊毅桑得意洋洋,准备接着往上探时,却隐约觉着有些不太对。    他是从床脚爬上来的,可摸到的这个脚腕……樊毅桑下意识张开手掌圈住,有些迟疑。    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这粗细是不是不太合理?    他还想再捏一下辨别清楚,却被对方狠狠甩开,樊毅桑慢半拍反应过来那似乎并不是脚腕,本能地先收回手,却忽然听见一声奇怪的呜咽:“主…咕……”    他一愣,直起身子猛地掀开被子。    谁成想,那隆起的被子底下竟是藏了个不要脸的家伙。    宁舟渡反应快,皮rou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他就伸手摁住了头颈部附近的被角,以防裴朔受凉。    “宁舟渡?”樊毅桑简直气笑了,“你他妈怎么在这?”    结果话音落地,对方却连扫都没扫来一眼,只跟条狗一样跪趴在原地温驯地替裴朔细致地掖好被角。    看他这样,樊毅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再忍不了一点这个贱人,刚准备爬过去,灯却被打开,空调也调到了最高度。    樊毅桑抬头,就见裴朔倚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睨着自己:“来了?”    空调风扫在身上有些过热,他看着那张还浸着醉意的脸,一时哑了声息。    裴朔却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    他屈起一条腿,被角便顺着滑落,裴朔握住自己被宁舟渡含硬了的性器,朝对方招招手:“过来。”    宁舟渡听话地贴了过来。    性器顶部从右侧抵上了他的唇角,随着裴朔撸动的动作不断撞击着,宁舟渡惯于为对方进行口伺,不自觉张开嘴要去舔。    然后他就被抓住头发强迫性地后仰起头,疼痛从头皮传来,喉口也被压迫着,艰涩蠕动几下发不出声响。    “允许你舔了吗?”裴朔的眸光被酒意晕出了涟漪,冷淡的底色却未变,这话出口时他语气带笑,不听内容或许真会觉着他此时心情很好,“不听话的狗可没有奖励。”    他松开手,垂眸看了眼宁舟渡打架时磕破了的左半边嘴角,血丝有点碍眼,裴朔便后仰悬开一寸,单手圈着roubang在掌心中进出。    这下宁舟渡就是连任何热度都感受不到,唯一的籍慰只剩下那张在情欲下愉悦眯起眼的脸。    但仅是这么看着,他就快充盈得死掉。    他安静下来了,另一个爬床的却还在蠢蠢欲动。    樊毅桑不觉得宁舟渡被罚了,自己就能好到哪去,可他这人向来秉持着一个凡事都得靠自己争取的观念,自发地爬了过去,贴在裴朔腿边。    但他只得到了轻描淡写的一声命令:    “不许动。”    裴朔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男人,樊毅桑今早刚恢复到能说话的地步了,晚上就给他作妖挑事。    他不在意几人的争宠行为,也没兴趣管。    可很显然,比起攻击力高但还算听话的宁舟渡来说,樊毅桑更不可控,任何措施对他都来说不过是另类的情感反馈,反倒壮大他的肆意。    现下裴朔虽然没喝醉,微醺的酒意坠在眼尾也依旧会带出几分晕眩,在这种状态影响中,他索性选择任性一点。    正如此刻,将两人安排好后,他就不再投去关注,长睫垂落着,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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