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查阅起居注/责罚玉奴/铜锤打P眼/扩菊器扩P眼/柔奴婉奴吹T玉奴P眼/烫P眼 (第1/2页)
皇后收了凤印和中宫笺表后头一件事儿便是召集了众奴,训导立威。 一众奴宠一早便跪于凤仪殿内恭候皇后娘娘,唯有身为妾奴的柔妃和淑嫔有个松软的蒲团儿垫着。 两刻钟后,姬玉鸾才轻搭着侍奴的手臂缓缓而出。 “妾奴/贱奴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都起吧。” 众奴起身谢恩,“谢皇后娘娘。” “本宫贪睡了些,可是让meimei们等久了?”姬玉鸾浅笑着开口,仪态千般圣雅。 位份最高的柔妃尚未开口,便有一道娇脆女声开口道,“皇后娘娘是贱奴们的主母,贱奴们候着皇后娘娘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皇后对萧锦妤的奉承甚是满意,浅笑着道,“规矩是要守的,可也别生分了姐妹情谊。” “今儿让meimei们来,主要是想让meimei们都认识一下新meimei,”姬玉鸾话锋一转,看向一个雪肤金发的美人儿,笑了一下,道,“雪meimei远道而来,在御香阁里调教的分外乖顺懂事儿,本宫便做了主,替爷收了房。” 文舒婉轻轻瞥一眼皇后,眼睫微垂,虽说南越公主曾惹了爷不快,可皇后娘娘毕竟是刚立了大功,北方游牧民族那是连先帝爷都要头疼的存在,别说几个王爷,就连爷,都没少因着打不下北边的蛮子而吃先帝的挂落,如今皇后娘娘不过是要提携个奴宠,这个脸面爷如何都会给。 “宫里头又多了一位meimei做伴儿,倒也是咱们姐妹们的福分。”姬玉鸾浅笑着轻声开口。 姬玉鸾轻懒抚了抚鬓边红翡赤金凤缕珠步摇,淡笑着开口,“柔meimei宫里头也没个姐妹做伴儿,本宫瞧着清冷得很,不如便让雪meimei住到柔福宫,也好跟meimei做个伴儿。” 众奴顿时连呼吸声儿都放轻了,后宫里头哪个不想自个儿独住一宫,巴不得没人和自己挤到一宫,如何会嫌清冷? 林润仪抿唇柔柔一笑,“谢皇后娘娘挂怀,妾也觉着如此极好。” “那便如此安排,本宫将柔福宫的福清阁拨给雪meimei住。”姬玉鸾转首淡声训导金发美人,“你也要时时心存恭顺,以柔meimei为尊。” “贱奴谨遵皇后娘娘教导。” 姬玉鸾略一颔首,接过一旁侍奴奉上的一本厚册,摊开翻至最新一页,是昨日的起居注。 姬玉鸾几眼扫过不重要的记录,声音轻缓开口,“柔妃素指自jianian,黄瓜初幸双xue儿……”姬玉鸾轻笑一声,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林润仪。 林润仪微垂着头,脸色又是窘迫又是羞臊,恨不得钻进地缝去。 “舔足……口侍,昏厥,帝赏龙精于口……”姬玉鸾露齿一笑,“呵,meimei们都学着些柔meimei的贴心。瞧见了?得了爷的欢心便是你们受用不尽的福分。” 往前翻一页便是姬玉鸾自己的,她柳眉微拧,直接翻了过去。 “盛氏贱奴陪侍宵夜……”姬玉鸾玉指轻懒的支着额角,声音轻轻淡淡的,抬眸瞟了盛宁蓁一眼,又瞧着一行小楷,“得帝赐名玉奴舌。” 姬玉鸾鼻间沉沉舒出一口气,这般恩宠连她瞧着都觉着刺眼,后头的什么“帝缠吻约一刻钟”她连看都不想看,简直是自找没趣儿。 又往前翻了两页,“淑嫔侍印于书房……得帝亲提……第一才逼……”姬玉鸾轻笑一声,爷当真会作弄人,“这起居注上说,爷令内务府拿了这幅字去做了匾额,要meimei挂于正殿之上,meimei可有悬挂?” “回皇后娘娘,妾已经将匾额悬挂于凌波殿之上。” 姬玉鸾翻着起居注轻轻颔首,“如此便好,爷这般大的恩典meimei可要珍惜。”又命淑嫔每日对着匾额虔诚叩拜,以示对圣上天恩的尊奉。 “那匾额即是‘第一才逼’,meimei每日便以逼来朝拜吧,需以诚心敬心供奉,不可懈怠。” “是,妾谨遵娘娘吩咐。” 姬玉鸾满意的颔首,对她的恭顺很是受用,往前轻翻几页,瞧见行宫的记录脸色微微一僵,很快还是淡笑道,“淑meimei在行宫伺候得很是尽心。” 什么“帝连幸五奴”“三臀叠rou塔”……姬玉鸾只觉自己的世界观一次又一次的崩塌,脸上的僵笑都快维持不住了。 轻舒一口气,姬玉鸾轻声念着,“帝吸奶……掴奶……奶水飞喷四射……”话落状似关心的问道,“茹meimei的奶可还好?” 沈忆茹媚艳小脸儿添了几分妖冶丽色,轻扶了扶发髻袅娜起身,声音娇媚慵懒,“谢皇后娘娘挂怀,贱奴的奶子好得很呢~”sao媚美人儿尾音儿轻勾,媚态横生。 姬玉鸾一股火气腾的上来,又生生的压了下去,不要脸的狐媚子! 姬玉鸾眼风儿轻谩瞥一眼下头的奴宠,瞟一眼起居注,声音微沉,“盛氏贱奴。” 盛宁蓁如今是被褫夺了封号的,因而起居注上记录的便是盛氏贱奴,没有封号。 “贱奴在。”盛宁蓁轻轻跪到殿中央。 姬玉鸾眼皮微抬懒睨她一眼,“胆子倒是不小,敢对爷不尊不敬。” 盛宁蓁听着皇后略带薄怒的语气心里便是一咯噔,她在爷跟前儿伺候时确实是放肆了些,反正爷都会纵着她,可怎么就忘了皇后娘娘还能查验起居注呢? 姬玉鸾将起居注往桌上一拍,眉眼间透着几分厉肃,“身为贱奴,胆敢如此犯上,简直目无尊卑!” “皇后娘娘息怒。”一众奴宠皆惶惶跪下求皇后息怒。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念!”姬玉鸾将起居注往地上一甩,冷冷道,“让大家都好好儿听听。” 盛宁蓁跪在地上轻颤着身子,视线挪到那一本摊开的起居注上,声音又轻又软带着颤,“盛氏贱奴……以指……探捅帝菊……” 几个没跟去行宫的奴宠神色近乎惊恐的看向小美人儿。 “贱奴知错……”盛宁蓁惶怯的磕了个头,声音都带着哭腔。 “爷说过,你最会认错儿,倒是没说错。”姬玉鸾勾唇冷笑,“宫里断不能容这般风气,爷纵着你,本宫却是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念你年岁小,便罚辱一番让你长长记性罢。” “嬷嬷,依你看,该如何罚?” “皇后娘娘,老奴……”嬷嬷沉吟片刻,她也从未遇过此事,倒是不知如何罚为好,“不如便罚以锤刑,以圆头铜锤罚虐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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