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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场拍卖会、与阿衫重逢时火热而激烈的  (第3/4页)
干脏了去。    一年过去了,一个客人也没有的现实渐渐叫他沉默了。    那训诫的嫲嫲每每给他腿间擦了yin药,又灌进去仿若jingye的白液,只要掰开腿便会下流的淌出来,仿佛他是喜欢含精的sao婊子似的。    说是唯有如此,才能叫旁人认为真有那么个刚刚给他灌了精、又拿他抵债的元婴强者。    这东西还不能叫他浪费,据说是暗含灵力的好物合集。    夹着那白液,能引出客人的本命元精。    修为稍有不够,体验过极乐,去个半条命都不是不可能的。    被人点了台之后,要将那好物与客人的jingye交上去,万芳楼便是这样的地方。    1    双性之躯含了那东西,才会身具修为,看着也珍奇。    而那yin药够厉害,热的让他分辨不出有多少人在看他。    他麻木的被拉上台,任人施为。    还有什么尊严,要不是每每结束后清醒时,私处并无那样被撑开的火热胀感,他几乎无法确定,伴随来宛如一场场春梦的幻境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热。    朦胧间,似乎他的青哥就在面前,所有的愿望都被实现。    但他知道那一定是假的。    青哥总是顾及他,让他先到顶峰,才开始享用他的身体。    会温柔的舔他的逼口,会用力又轻柔地揉他的奶子,会把他吻到不能呼吸——    重重的顶他最想要舒服的地方。    1    而不是温温吞吞的,连一个吻也不给,按部就班的自己射完就结束。    那幻境中的人,蒙着一层白光,什么都看着像假的一样。    他明明已经无法忍耐,下面也空虚的想吞些什么。    幻境中,无论他再怎么祈求,那仿照他印象中青哥模样的人,一次也没有满足过他。    事毕,他只能寂寞的、寂寞的自己摸一摸水源之头。    这里恶毒的将每日的水食也摊算在他应该偿还的灵石之中,数额是与客用的同样高价。    突然之间,被强按着有了修为,让他的世界产生了变化。    明白的越多,也越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从这里逃离出去的现实。    他已经知道,自己当初为了签下那张契约失去了什么。    一个孩子。    1    凡人终究只能用凡人之躯抵押。    他失去了那仅有的一次孕育后代的机会,一直都很平坦的小腹里早在他心甘情愿的时候,就被种下的种子。    一颗再没有可能的种子。    每每夜深,胸脯总是饱胀到溢乳的酸麻。万俟衫只能揉一揉,将奶水排了去。微黄的乳液徒留的划过雪峰,弄脏了一片太过闪耀的白。    这便是与神明做交换的代价。    终究是他太天真,不知道双性的本质是什么。    这里的客人,可不仅仅是为了春风一度。    春情只是个人偏好,而本质却是消耗品罢了。    他不再做梦了。    初见时,那人便泄露了自己身为修士的身份,无所顾忌。    1    打的是同样的主意吧。    想要的也只有他的rou体罢了。    喜欢?呵。    是要该清醒了。    那个不知道消失去哪儿的男人总是随心所欲的来,随心所欲的离开。怎么会把他放在心上!    熟练地将戒指套在他手上,不经意间说着惹人心动的话,恐怕被这样对待的不止他一人罢。    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再相信男人的鬼话,他就是狗!    又到要登台的时间了。万俟衫心里清楚,应该是最后一回了吧。    即使不知道时间,数着次数,也要到契约的终结了。    不过是入地狱。    1    他已身在地狱。    --    可这次太不一样了。    幻境中的男人没像先前那般温温吞吞的。    身体被有些粗暴地弯折,腿根被粗糙的手指碰到了,耳边半是气愤的责问。    什么?    太热了、他一点也听不清。    也不想听见。    “给我...再重一点。”    他只知道身体热的惊人,只有那手指的触碰才有丝丝清凉的感觉。    万俟衫扯掉已经松垮的小衣,白皙的肌肤袒露出来,晶莹的汗液伴着呼吸,染上一片激凉的小疙瘩。    太舒服了。    他挺起胸脯,请那人尝一尝硬挺的rutou。    “吸一吸,里面...好涨。”    男人那里亦是硬的惊人,他想要以手执旗、插进空虚的雌xue,可握在手心在一番动作,竟是没吞的下去。    太大了,他吃不下。    男人才不管他软绵绵诱人到极点的动作怎么可以做到这么sao。    既然人想要了,满足了便是。    扯烂了他的衣物,把他扒的像白羊似的,便狠狠的插入他的后xue。    “我才不干你那吞了别人精的脏逼。”    2    稍稍凉快的空气里,这次他听清了。    岑青恶狠狠的话语。    一个假东西,还挑三拣四!    万俟衫有些不满。    神志似乎有一瞬间清醒了,他放松了下体,趁着对方没有一次插到顶,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    拨开嫩绵绵的蚌rou,将那roubang含了进去。    “我偏不。”    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万俟衫长腿缠在男人腰上,松软的阴阜嫩唧唧的嘟着唇,是被roubang强硬撑开的形状。    山不来就他,他便去就山。    2    男人压在他身上,终是填满了他,那根东西胀的他须得掰开入口,才进得去。    原先的存贮的白液胡乱流了满了沟壑,叫那里润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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