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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 (第2/2页)

“不可……”

    陈须置若罔闻,找准地方,单刀直入,也顾不得陈意痛出了声,进出了三两来回,身上的人也安分了许多,便狠插起来。

    “哥哥……啊…要坏的……不能这么玩……”

    “坏不了。”

    “不要,不要这么快的……好用力…疼……”

    “不行,就得快,得用力,你才爽。”

    见陈意已然说不出句正经话,满嘴不要却夹紧腿环住他的腰,陈须一时无比畅快。

    然而今夜并非为了欢愉前来。

    “东宫失火,是步险棋。”

    陈须遽然沉声道。

    感受到陈意的里面忽然夹紧,他又开口,“我已替你善后。”

    话音落下,便松了一些。陈须抬手拍在陈意臀rou上,玉臀微颤,又紧了许多。“不许偷懒。”

    陈意知晓陈须的意思,忍着异物进入轻轻扭腰。

    陈须被伺候舒服了,才又道,“不许再插手,否则便将你锁在房里,只专心伺候我。”

    “懂了吗?”

    陈意并未出声,只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

    陈须满意,他淡笑,“乖乖,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哥哥满足不了你。”

    诚如所言,陈意自小便姿色脱尘,女子都难与其容貌相提并论,如玉的美人养在家中,陈须自然不能只是看着。刚开始还只是上手摸着,后来陈须愈加管不住自己,每逢深夜总要召见弟弟一同研习四书,东厢房半里内不准下人侍候,竟也从来无人起疑。于是整夜整夜地研习,终是调教出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弟弟。陈须虽恶贯满盈,不过陈意是他从小玩到大都玩不腻的宝贝,自小陈意想要的说出口,陈须便一定给他。

    只要陈意用身体伺候好陈须。

    这些话陈意早已听得烦不胜烦。

    偏他不敢违抗。

    因少时贪玩私自出城巡游,被陈须抓回去锁在西柳院东厢房中罚抄《中庸》。

    说是罚抄,不过是陈须一怒之下满足私欲。他将陈意的双手双脚全都锁在墙角,连脖子都铐上枷锁,一手牵着陈意脖子上的锁链,另一手握着竹条,毫不收敛地发泄兽欲。若是陈意稍微抵抗,竹条便狠狠落在不着寸缕的玉肌之上。

    一番尽兴后,陈意浑身无力地倒在软蒲上,竹条抽的那些部位皮rou发紫,他疼得止不住地痉挛却不敢发出声。陈意张着嘴呵气,眼泪偷偷划下,鼻息间是那股令人厌恶的腥臭。

    自此他再不敢违抗陈须。

    尤其是父亲死后,祖母年迈,陈家由陈须当家。

    “宥良知晓。”

    陈意温驯地答。活像一只已被教化得很好的狸奴,知晓用脑袋蹭主人的手背以讨欢心。陈意拥着陈须以身体迎合,即便使不出力亦说些听来耳红的秽语讨陈须开心。

    错在他今晚太过着急,使陈须发现。

    那晚陈须命陈意趴在书案上,数十记巴掌落在臀rou上,陈须从不手软,身下传来辛辣剧痛,又命他不准穿亵裤,光着下身在书房跪一整夜。直到次日午时下朝陈须回府,才将陈意从书房中放出来。

    昨夜又染了风寒,用过午膳,陈意便倒在榻上起不了身,陈须看他也够安分几日,便亲自去照顾他服药。

    又过许久朝中圣旨到丞相府,皇上念陈意此次抓出东宫施火犯有功,原卫尉寺少卿李颇因此落罪连坐斩首,便亲封陈意为卫尉寺新任少卿。

    陈意不想自己谋划多日陷害李颇一事竟真被陈须轻松猜到,甚至入仕为官也不过陈须一句话的事。

    顶着发烫的身子接旨时他竟分不清是圣旨重了还是他太虚弱了,双手握着的圣旨竟险些脱手丢了。

    陈意接旨起身,宣读圣旨的太监堆笑相迎,陈意借口身体不适回房,竟瞥见连御前侍奉的总管太监都谄媚陈须。

    传闻丞相权势滔天,封侯拜相世人瞩目,也不过陈须点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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