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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星月已婚/孕期/泥塑N心】风雪夜归人(上) (第2/2页)
却可以整个捏在手里把玩,一对如此可爱的鸽乳落到了男人的手里,被男人肆意揉捏虐玩,用食指和拇指掐起那个小小的奶头,扯出一厘米长,又任由它弹回去。 丹恒在这样的玩弄中止不住地惊叫一声,试图伸手抓住皇帝的手腕又被他无情地按在怀里猥亵。男人的唇舌一路滑到了他的锁骨,咬开他的领口,在肩颈处自顾自地啃出红印和吻痕。丹恒又痛又怕,捧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匠人应星…”男人把头埋在丹恒胸膛上,吸吮着他胸口的软rou,闷闷地说,“私娶持明妖人,有意谋反,当斩,拉下去吧。” 丹恒几乎立刻弹起来,他想不通自己哪里冒犯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他伸手拽住他的衣服,试图哀求他放自己的丈夫一条生路。 “陛下…皇上九五至尊…何必跟小人家计较,求求陛下放过应星吧…求求陛下……”他还想要哀求,皇帝却拍拍身站起来,挥袖把他甩到地上,任由他挣扎着想要抓住皇帝的衣袍,又被一边的侍卫抓走。 他哪里知道,这狗皇帝分明就是见色起意,要灭了他丈夫的口,再借机夺走他娇媚无双的龙妻! 丹恒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他衣衫不整,精疲力尽,一路上遭到不少人的调戏和羞辱,他不敢回头也不敢看,只敢埋着头往前跑。 “来人…帮我备些热水…我沐浴以后再…再作打算…”他终于跑进家中,呼唤仆从为他备些热水,却没有听见任何回复。他这才忽的察觉,这些仆从分明就是得知了应星入狱,卷了铺盖走人,压根不管主人家死生未卜的男人和他那身怀六甲的妻子。他心下悲凉,缓缓坐到地上。 他早已累极,却不敢歇息,略微整理以后没来的及用餐就前往宰相家中意欲求见大人。 “大人…应星曾为皇家锻造兵器多年,哪里有什么谋反的心思?”他跪坐在宰相门前,“恳求大人劝皇上三思…” 那宰相的眼神却往他跪下时软翘的臀部和脊骨打量去。倘若他现在能看见,一定会发现这眼神跟当初的皇帝十成十的相似。 他先是表示自己定会帮忙——然后扶起了他,抓住他的手臂,强行把他按倒在床榻上。 “放开我——”丹恒发出绝望的悲鸣,他踢蹬着男人的身体,但是无疑杯水车薪,男人无论是体重还是体型都与他差的太多,何况他现在有孕在身,根本无法反抗。他绝望地感受着男人的胡须略过自己软嫩的脖颈,粗鲁地咬着他的尖耳,手指往他身下滑去。 “别怕…宝贝儿…我保证你丈夫还在监狱里活的好好的,你就安心跟着我,我还能亏待你?”男人在从他胸口抬起头来的时候气喘吁吁地说。 丞相已经年纪不小了,而丹恒年轻,美貌,皮肤紧致,足够的妩媚和娇美,如同一件精美的瓷器却被粗鲁的庄稼汉折辱亵玩,看得人心如刀割又隐隐渴望。 男人发皱的双手整个摸过丹恒的腰身,抓着他的龙尾摩挲,用撸动roubang的方式撸动它,像是希望他在这种凌辱中获得快感。 “宝贝儿…你身上好香…”男人在他耳边喃喃到。他解开他的衣服,伸手往他胸口上揉,指甲剐蹭着丹恒挺翘的rutou。那小东西因为涨奶敏感得很,碰一碰就一股一股地喷出奶液来。男人迫不及待地含住这小东西,用力吮吸。 丹恒痛的皱紧了眉。他的眼角逐渐渗出泪水来,眼神涣散,恍惚间像是看见了自己那死生未卜的丈夫,泪水就流的更加汹涌。 那是应星的…只有应星碰过…是给丈夫和宝宝喝的…被这个男人弄脏了… 他绝望地呜咽着,推拒也逐渐变得无力起来。 男人见到他流泪,却rou眼可见的更加兴奋了,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那快要阳痿的东西放到他白嫩的双腿之间。 丹恒猛地弹跳起来,他试图用龙尾攻击这个人,却被无情地按着肚子威胁。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意思——你的丈夫在我手里,你的孩子也在我一念之间。 他就这么无力地躺在陌生肮脏的男人身下,被一根粗短丑陋的yinjing插着那口滋润可爱的xue。那xue违背了主人的念头,竟然分泌出润滑,让他试图在痛苦中自我惩罚都做不到,内心如同凌迟,痛苦万分。 应星…应星…你在哪里… 男人结束得很快,只是抽插几下就抽了出去,在他的肚子上射了精。干净的,圣洁的孕肚被人如此凌辱,显得色情又肮脏,男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欺侮着自己,而他只能忍受此等屈辱。 泪水打湿了枕头,却无济于事。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有人一脚踹开了房门——“哪里来的婊子!滚出去,从这里滚出去!连宰相大人都勾引,不要脸的贱骨头!” 那女人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他的衣服还没有穿好。他惊慌不已,他试图辩解,他是被强jianian的,他没有做这种事,但是那人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拳脚落在他虚弱的身体上,而他能做的仅仅是抱着自己脆弱的肚子,安慰那不安的幼崽。 “别怕…很快的,我们出去找父亲,mama很快就带你出去,我们去找好吃的,找你最喜欢的糕点,不怕了…” 他缩在华丽的卧室的角落里,仿佛成为了被这个世界抛弃的存在。那窝囊的宰相这才跑来拉住这女人,指天画地地发誓是丹恒勾引了他。 那我的丈夫呢?他茫然地想,你还会帮我找他吗?我只想再见见他,我想看看他。 “大人…”他才刚刚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小贱蹄子!你还敢开口,肚子里怀着贱种都不老实!” 那不是贱种…那是我和应星的孩子,我们盼望了好久,他这样想,良久才感到脸上一阵湿润。 怎么又哭了… 他走出宰相府邸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站在街头,接近一天没有吃东西,水也没有喝几口,他身体已经虚弱到了边界,但他不敢停下。 他坚持着一步,一步地往宫里走去。 如果付出身体可以救救应星的话… 但他等到的,却是他丈夫已经问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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