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暴雨前的宁静-3 (第1/2页)

    果不其然，如黑子所说的，他们两人很快就在中庭里的花园找到正在附近漫走的公民老师，公民老师是位三十几岁的nVX，一头波浪长发优雅的披在身後，脸上戴着的圆框眼镜，和几乎每天都要穿着的格纹长裙，整个人飘散出文学家的气质。

    「公民老师！」

    「是黑子啊，怎麽了吗？」

    「可否借一步说话呢，」黑子表现得神神秘秘的，公民老师眨着困惑的眼神，跟着两名少年来到角落边的一棵树下，「我们想问你关於姚茉老师的事情。」

    「姚茉啊……」许久没听到的名字再度出现在自己周遭时，公民老师露出缅怀的神情，像是惦记着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你们怎麽突然问起姚茉老师的事情，你们应该没见过姚茉老师才对。」

    黑子没有把姚茉老师的日记本透漏给公民老师，他有默契般的自动当成是他们俩之间的小秘密。

    「那是因为，姚茉老师曾经教过我mama的jiejie的阿姨的meimei的侄nV，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们忽然想连络姚茉老师，所以拜托让我问公民老师知不知道姚茉老师的联络方式。」

    「mama的jiejie的……这关系好远啊。」公民老师听得一头雾水，正当宋知磷以为这差劲到不行的谎言要被揭穿时，公民老师并没有质疑他们，「很可惜连我也不知道她的联络方式，离职之後她大概换了手机号码吧，那组号码再也没有人接听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吗？」

    「公民老师也不清楚当年的真相吗？」宋知磷问。

    公民老师这才第一次注意到宋知磷这对她来说相当面生的少年，「你是？」

    「他是宋知磷，我们是同一个班上的。」黑子替好友回答了，彷佛这样就足以说明一切，因为他们关系很好，连带的公民老师也对他放下戒心。

    「你是指姚茉为什麽离职吗？」

    两名少年接着点点头，表情都相当专注。

    公民老师抿起唇，好一阵子都没有出声，良久才说，「其实这是也不是姚茉的错，只是她运气太不好了，得罪了有背景的学生，对方的父母还是家长会长，之後发生的情况你们应该可以预见到，没有人站在她那里，就连校方也是摆烂的态度，所以姚茉辞职是最好的结果，不过当时我还是很惊讶她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为什麽？」

    「因为事发前毫无徵兆啊，在她离职的最後几个礼拜前，一切都很正常，姚茉看起来心情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还是和以前一样，我那时候真该早点发现的，或许她只是在强徐欢笑，所以她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宋知磷愣了一下，「是什麽让公民老师这麽觉得的呢？」

    「我也不知道，但她看起来真的很开心的样子，不过那种开心在我看来有点奇怪，彷佛再也不在乎任何事情，但每个人在世上多多少少都有自己在乎的事物吧。」

    黑子跟宋知磷短暂交换了目光。

    「啊，对了！」公民老师此时又想起什麽，「虽然我不知道她家的地址跟电话，但我知道她父母是开餐厅的，在她来学校报到的前几天，她有给我一张她父母餐厅的名片，要我可以去光顾一下，我找找……找到了！」公民老师从身上拿出名片收纳册，纤细的手指在各式名片中检阅，然後终於找到她想到的，递给宋知磷。

    一般人会将名片收纳册随身放在身上吗，宋知磷已经达到目的，赶紧跟黑子谢过公民老师，临走之际，却又被对方叫住。

    「如果还能再见到姚茉，叫她不要忘记我这个老朋友，希望还能再连络上她。」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姚茉老师已经……

    「好的，我们会的！」最终，宋知磷还是没能将实情全盘托出。

    有时候对事情的全貌一知半解的，何尝又不是件幸福的事。

    「黑子……」宋知磷yu言又止，他压根就不想让黑子参与姚茉的事，唯独他就不行，他在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

    「我们什麽时候要去？」黑子很快地打断宋知磷的话，并且眼明手快的将名片抢了过来，「名片的地址离我们不远，还是在同一个县市，过去的话只要十几分钟车程。」

    「……」

    见宋知磷始终都不出声，黑子又说话了，「我帮你替公民老师问了姚茉老师的情报，你不会利用完人就把我踢到一旁去吧。」

    「我从来没有想要利用你的意思。」

    「那就好了啊，我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