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毁的总统先生_蛇与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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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与果 (第2/2页)

别担心,给他一点时间~毕竟总统先生已经很久没有进行社交活动了~”

    严恣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全场喧哗压了下去,在一片死寂中,任何反常的举止所发出的声音都无比尖锐。

    秦正终于抬起了头,潮红的脸上满是水痕。

    “唔……感谢大家~参加我先生举办的晚宴。”

    “作为先生的rou妻,能为先生排忧解难,实在是太好了~”

    他将杯中掺了致幻剂的酒液喝了个精光,浑浊的双眼竟然反常的亮了起来,就如同浸泡在yin水里的两颗黑玛瑙。

    【不会是幻听了叭,秦正是疯了吗,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个念头出现在几乎所有人的脑海里,他们都是一等一得大人物,见惯了大场面,可依然惊得合不拢下巴。

    像是一头压抑了太久的动物,秦正急切的想要展现自己的一切,他扯着餐桌上的丝绒桌布,餐盘刀叉哗啦啦地掉了一地,时间好像定格在原地了,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置信、看怪胎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厅室里静得吓人,秦正却根本不在乎,这个世界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而且他惊喜得发现手脚终于听使唤了,他将膝盖顶上了桌面,双手一撑就坐了上去。

    接下来他的举止给这些人带来了更大的震撼,还是永生难忘的那一种。

    他一把扯开了领带,细长的脖子上凭空显影出一条黑色的蕾丝花纹,他脱去了西服、衬衫,好像它们烫手一样扔得远远的。

    他竟然在西装里穿了一件情趣内衣,还是最sao浪的酒红色、高叉连衣款。

    那衣料说不清什么材质但是极薄,甚至透出了皮肤rou色,将秦正每一缕肌rou线条都勾勒的清清楚楚,边缝上的黑色蕾丝欲盖弥彰的掩着乳沟和腰线,反倒更加诱人遐想。

    谁能想到当年声势赫奕、德才兼备的一国元首,如今竟然像一个下贱的娼妓一样公开发情,

    但这都不是让他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原因。

    真正令人恐惧的并非是秦正光怪陆离的穿着,而是他的身体。

    他裸露的四肢正在褪色,皮肤一点点变得透明。

    真要形容的话,就像rou色的果冻或是凝胶,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黑色的碳纤维金属骨骼是如何运作的,也能看见亮色的胶体肌rou在搏搏跳动,甚至是取代血管经络的布线都清清楚楚。

    当然,当今世界义体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多数是在自身血rou上加强,很少有人愿意大面积的替换身体组件,除了那些没有人权的佣兵和娼妓。

    但这依然不足以让大家感到恐惧,真正诡异的地方在于秦正的下身。他分开双腿跪坐在桌面上,将下体暴露无疑,黑色的系带箍紧了腰线,勒住了guitou;硕长白净的yinjing则笔直吊起在中腹;明显已经被扩张坏掉的松垮马眼咬着一枚银色亮环与肚脐上的金扣相连在一起;而那本该拥有饱满精囊的rou茎后侧却是空空如也。

    没有碍事的rou囊遮挡,秦正机械感十足的手指,在畸形外翻的yinchun里进进出出,肥厚的rou花油润滴水得泛着yin光,顶端那颗涨如红果般的阴蒂甚至没有包衣的遮挡。

    此刻在场的不光是在政坛、军队里手掌乾坤的男人们,还有用来陪酒的超模、影星,这些女人们各个神情复杂,但无一例外都红了脸颊,要知道其中还有几个,曾经视她们的前总统为偶像,可是她们心目中最完美标准的憧憬对象,已经连男人都算不上了。

    事实清清楚楚的摆在众人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只是目前的尴尬情况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肖部长凑近了看红了眼的昆廷·桑切斯,踌躇了许久才小声问道:“这……桑切斯先生,严总这是……什么意思啊?”

    “妈的太辣了,老子真想干死他。”昆汀桑切斯还是那样语出惊人且答非所问,但他也只能咬着牙齿发泄下欲望。甚至不敢说的太大声让严恣听见。

    没能从桑切斯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他又看向了自己的老领导,参联会主席却只是不经意得朝秦家夫妻的方向努了努嘴。

    肖部长这才跟着看了过去,自己儿子如此羞耻的奔放表演,竟然没能给这对夫妻带来一丝一毫的震撼,他们面色如常,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而且还能保持风度的轻声安慰明显有点受惊的影后小姐。

    【怪,太他妈的怪了吧,昨天一定是没睡好,今天就是一场梦吧】

    有此想法的恐怕还有现任总统先生和国会那两位议长。

    因为秦正在屄户里钻来钻去的手指,似乎摩挲着某样东西,rou腔内赤紫的yinrou也随之收缩蠕动,更多粘稠的yin汁滴滴答答得涌了出来,终于挤出了一枚闪亮的金属截面。

    那赫然是一枚铂金戒,而且和严恣无名指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哈啊…我没有说谎哦~我真的是老公的rou妻~”

    在场的男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看着昔日那个只能仰望的男人做出如此下流变态的行为虽然让他们裤裆里的roubang瞬间勃起到极限,但没有人敢越雷池半步,毕竟没有人敢得罪严恣,从前没有,以后更不可能有了。

    “当然啊我的宝贝~没有人敢质疑这一点~”

    严恣向后将秦正揽进怀里,极具侵略性得咬开了他的唇,众目睽睽下与他深吻,他们的舌rou互相绞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厮磨着唇瓣。

    贴身的系带被严恣拨开,被胸衣闷了整整一天的丰软双胸没了束缚,弹软得震颤出奶浪。

    严恣同样让自己的手臂隐去模拟皮肤,暴露出机械的冷硬光泽,他掐着秦正那两颗彻底裸露的红果奶头,只是轻轻一捻,肥大的乳柱顶端就溢出了些许淡白汁液。

    再一用劲,汇聚在乳尖的奶液,像小水枪一样喷溅出,严恣反复从周边向着中心揉搓挤推,一股又一股的细白奶汁不断的被挤喷而出。

    他的阿正已经完全成为一头下贱的母畜,任何场景都无法阻止他散发yin贱的求欢气味,勾引雄性为其配种。

    “哈~哈啊~哦嗯……喷了喷了~像母狗一样喷奶了。”

    过载的欲望已经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他以母狗摇尾求欢的姿势,高撅着臀,下贱的张开两xue展示给身后的老公欣赏。

    “老公cao我吧~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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