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毁的总统先生_车内观看家人的全息影像带/声s不动的威迫/绝望无力的妥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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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观看家人的全息影像带/声s不动的威迫/绝望无力的妥协 (第2/2页)

    再多一刻,秦正恐怕就会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白痴,徒劳的伸手触摸一个幻影,而且他坐直了身子,颤动的手指捏紧又放松,很明显,再不制止,这条胳膊马上就要探出去了。

    “看来我们曾经的第一夫人也颇受Z国人民的爱戴~她的画廊生意,远超我的预期。”

    严恣冰冷的掌心盖上了秦正的手背,瞬间将他的悸动和颤抖一起压了下去。

    “你的选择很正确,搞艺术确实应该去Z国这种底蕴深厚、富有理想的国度,我们T国就太实际了,人民只是肤浅的在乎着眼前的利益,谁还会专心艺术创想呢?”

    严恣的嗓音依然缓慢而沉稳,他轻松的与秦正“谈天说地”,可这些话串起来就像一条毒蛇在他耳边嘶嘶吐信。

    这算什么?一种试探?还是一次威胁?可没等秦正深想下去,环境又变了。

    这次是青草茵茵的棒球场,喧闹的喝彩声中,年仅13岁的游击手,完成了一次极其漂亮的全垒打。

    少年脱去头盔,帅气稚嫩的脸上展露出比日光还要明耀的笑容,立刻迎来了场边的尖叫声与欢呼声,看来一大半女学生都是为了一睹小帅哥的英姿风采呢。

    “瞧我们的帅小伙~小小年纪就已经俘获了万千少女的芳心~没准以后你秦家也要出一位优秀的运动员,这可比玩弄枯燥的政治律法嗨多了不是吗?”

    严恣一边与秦正打趣,一边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指背与他十指交握,细致得体会着,他的每一丝指尖抽搐。

    “本以为你的妻儿在Z国不会过的太如意,没想到比在T国时还要滋润,看到她们的生活充实美满,我真是替你高兴。”

    “啊~对了,你夫人的家族在Z国政府的扶持下做起了能源生意,现在市值超了十亿,真是令人惊奇。”

    秦正头皮发麻的撑起半边身子,一粒又一粒汗珠沿着他不自觉吞咽的喉结慢慢地流向胸膛,最后隐没在饱满颤抖的胸肌之间。

    “是你给她那扶不上墙的哥哥打点的一切吧?选这种无脑赚钱的买卖,你还真是贴心~”

    严恣能感觉到掌心下湿腻的手正在攥紧,他已经方寸大乱了,还真是可怜,不仅要克制自己过分敏感的身体,还要分心担忧下自己的家庭,满身弱点还真是直白又明显,他叹了口气继续。

    “本来我很不能理解你夫人的决定,你是要在“监狱”里忏悔余生的政治犯,她可能这辈子都等不到你了,却为什么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

    “原来在我养伤的一年里,你考虑到了方方面面所有的细节,周全的为妻儿安排了一切,我要是有你这样的丈夫,我也狠不下心在协议上签名啊~”

    严恣探过身子遮住了秦正的视线,在完美的全息投影里留下了一个漆黑的阴影,他的另一只手摸向了秦正的脖颈,指尖顺着汗珠流过的路线滑落下去,灵动的在秦正衬衫衣扣间穿梭游走。

    “可是……”他的声音转了个弯,继而又沉了下去:“你怎么就不为自己和秦家打算一下呢?”

    最初无用的慌乱与失措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让狩猎者激发纯正的兽欲。可是秦正已是自顾不暇,除了放低姿态恳求对方高抬贵手,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他自嘲的摇摇头,半响才说道:“你不会让我有机会登上出国的航班,不是吗?”

    “哈~”严恣惊讶的挑起长眉,但很快就咯咯笑出了声:“我真高兴,真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原来你还是将我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里的。”

    “那么你也要像她们一样积极乐观的生活哦,或许将来某一天,能与她们再度重逢呢?”

    再次重逢吗?秦正怔愣的盯着投影里的虚幻家人,严恣微哑的低音就像恶魔的诱哄,他甚至开始描绘重逢的场景,眼神迷离的憧憬起来,但很快他就浑身发颤得清醒过来,因为他的双眼重新落到了严恣的脸上,那张始终挂着玩味笑弧的脸,是如此的狰狞。

    他会以什么样的形貌姿态与自己的家人见面……现在这样,还是更加残缺不堪?

    一开始将她们送出国便是不想牵连她们,现在……又怎能再将她们拖回地狱。

    他宁愿与她们再也没有交集。

    心中的迷乱停止了sao动,秦正深深得凝视着面前的男人,眼神逐渐被痛苦同化,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恨不得就此死去。

    “为什么……为什么忽然打扰他们的生活,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学。”

    “当然不是,你付出了代价而且表现的令我满意,可是Z国那位总统先生,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当年你们送我的“地狱火”,我可一直找不到重燃的机会,所以Z国必须乱起来了。”

    “相信我们的政府很快就会安排撤侨,而你的家人极有可能处境危险,不过我也愿意提供一些帮助,辉锐可以提供最优质的安全服务,或者直接安排他们回国。”

    “但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似乎并不需要我来cao心。”严恣忽然又变得不正经起来:“你家人身边的安保系统简直和国家领导人一个水准啊~”

    “能为你做到这个程度,可见那位先生对你的感情一点不比我少,要不是实再不能,我都害怕他想干涉T国内政,将你特赦出去呢~”

    “安德森先生是位令人尊敬的领袖,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才选择与我站在一起,一切都是我的主意。”秦正的嘴唇正在颤抖,他的面色也憔悴无比,甚至很有一种病态的苍白:“放过他吧,放过所有人,我和她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只属于你,你可以对我做仍何事……”

    “结束了吗?”

    “你的妻子并没有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她依然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你可以让她签,这对你来说太容易了!但是……但是……请你……求你……别再打扰她。”

    “好了好了”

    他的状态很糟糕,似乎正处于崩溃失控的边缘,他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不过这也很正常,内心再强大、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扛不住半年多不间断的精神激素。

    严恣放松了语气,笑着将他搂进了怀里,宽阔有力的大手不停的安抚着秦正被汗水透湿的脊背

    “阿正,你是不是有点紧张过头了?”

    “你的夫人当然可以对你一往情深,我也不是青春期的幼稚小鬼。”

    “既然你将我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严恣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那你也应该记得我说过。”

    “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是谁的丈夫。”

    “但是,既然你能做一个负责的丈夫,应该也能当好一个合格的妻子吧?”

    秦正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严恣用指腹按压着他的唇,脖间贴rou的项圈又开始逐步收紧,让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们磨合了大半年,但似乎和从前二十几年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主人与狗的游戏我有点腻了,你一定也觉得很枯燥吧,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吧?”

    “试着做我的妻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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