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配角的我真不想成为共妻_8兄弟阋墙/反击/修罗场/彻底清洗【家庭暴力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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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兄弟阋墙/反击/修罗场/彻底清洗【家庭暴力预警】 (第2/2页)

匆匆赶来,衣服还带了冷意。

    手机到了二哥那里,他若有所思地浏览屏幕。

    周世因仰头看着程伯舟微蹙的眉,只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他们面前,心中升腾起巨大的羞耻感,还有愤怒。

    “还给我”周世因竭力坐直了身体,转脸直视着二哥。

    程伯舟顿了顿,把手机还给他,面上还是温和带笑的:“跟他分手吧因仔”

    理直气壮得叫周世因不怒反笑。

    “凭什么?凭,什么跟他分手?”周世因一字一顿地反问着,咽喉酸软到不行,仿佛多撑一秒就要流泪。

    颈上的链子被扯住,后面大哥的声音恢复平静,他问:“那么我们呢?我们就要被抛弃吗?”

    身前,程伯舟面上的笑意也消退了,他紧紧盯着周世因,像是控诉着离了心的丈夫:“因仔,周世因,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想起来吗?一点都没有?”

    想起来什么?

    是黄昏时分流了满地的血水,还是昏黄灯光下不知耻的交欢?

    我该想起来什么?

    脑子里一片空白,周世因摇了摇头,声音嘶哑:“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亲兄弟,我不会,抛弃你们,但是我想,我们还得冷静一下……”

    中间他奇怪地顿了一下,为这个奇怪的词。

    “怎么冷静呢?你还要离开吗?”

    大哥抱着他,带着令他心惊的热度,他却无法回答。

    他是势必要离开的,但是现在这样说无疑是会狠狠激怒他们,于是只能重复道:“我们是亲兄弟……”

    颈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临近的耳垂也被含了进去,周世因闭了闭眼睛,还是期盼地叫着大哥。

    感觉是羔羊在祈求狼的高抬贵手,周世因苦笑地想,但他确确实实地在期盼这种微小可能的实现,毕竟是大哥,他的骨rou至亲,血脉相连。

    背后的人,那已经不是他的大哥了,只是一个披着程孟礼的皮,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还在梦呓般劝诱:“……你为了他抛弃了我,是因为这个吗?”

    程孟礼的手下移,隔着布料抚摸着他的性器,缓缓打转,周世因抽搐了几下,还是没能力挣脱开怪物的桎梏,相反,恐惧之中被揉弄性器官的快感让他苍白的脸漫上潮红。

    “不……”反抗中夹杂了不应该出现的呻吟,可怕的发现让周世因的心脏一路下落,他无力地并紧腿,妄图守卫自已最后的贞节,但却阻止不了越来越多的手的加入。

    他憎恨起这暖黄的灯光。

    情欲如污水一样肆意蔓延,处在其中,周世因只觉心快裂成两半,一半还能控制着肢体,继续进行徒劳无功,明知结果的反抗,另一半站在旁边,疲惫得只想束手投降。

    无力的反抗几乎是调情,因为反抗的时候都在接触他们的身体,赤裸的皮rou不可避免地相触,周世因越发疲惫。

    终于停了手。他突兀地笑了笑,无头无尾地回答:“很多次”

    “……什么?”

    周世因尝试提着嘴角,但失败了,眼睛不知看向哪里:“不是问我跟他做了多少次吗?”

    “我答了,很多次”语调带着古怪的甜蜜,心脏被充入复仇后的快感,不断升空,升空,到近乎虚无的高度,但他还是继续了,贴心地描述:“我一成年就跟他上床了……我们经常zuoai……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话还没有说完,一股大力传来,周世因整个人都被扇倒在床上。

    他脸上瞬间出现了明显的指印,肿痛,声音都后知后觉的,但他不在乎,像按照某种程序一样,一板一眼地接着说:“……当时你们上门找我,我不是不在,而是去了他家,就在对门”

    仿佛看到了某种幻象,他的声音也轻了很多:“当时我们就在zuoai”

    他慢吞吞地坐起,直视他们发青的脸,想了想,还是补充完了:

    “听着你们那么着急找我,我跟他做,很爽。”

    痛快之后是无限的空虚。

    但他们将品尝到同等的痛苦。

    ……

    周世因又被扇了几巴掌,一次,两次。

    他被灌了三次肠,最后一次小腹鼓胀到一个骇人的程度,他跪在地上只是发抖,却没有挣扎。

    守不住贞洁的xue得不到任何的怜悯。

    而严厉的兄长已经下定了决心,必须要好好清理野男人的一切痕迹。

    他像待宰的牲畜被吊起,双腿大敞,又折起,摆成了M字形的姿势,肥软的臀丘再怎么紧夹着高鼓的阴阜,里面殷红的逼rou还是能叫人一览无余。

    清洗是彻彻底底的。先是他的后xue,然后是他的女xue,zigong,就连不敢想象的膀胱也被灌满了液体,这么一通走下来,他整个人像灌了过量水的袋子,一个不小心就会裂开,轻微的搬动,揉弄,乃至触摸,都会让他感受到饱胀的痛楚和奇怪的快感。

    灌满静置一段时间后,再用粗硬的马毛刷撑开一个xue,在其他器官都鼓胀到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来回抽插,用力刷洗。

    前后都在失禁,不断地,不断地吐出清液,最后只能用了细小纤长的金属棒堵住马眼,女逼上发育不完全的尿口也被开拓,堵死,只剩下吞吃过其他野男人的逼口,还在刷洗的时候抽搐着吐着yin液。

    “这都兜不住吗?”

    程孟礼捏开他的一瓣大yinchun仔细察看内部,似困惑要如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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