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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碍事蚯蚓  (第1/2页)
    爱是蚯蚓,你越想把它挖出来,它越要钻进土里,然后你又挖,它又钻,同一个动作不厌其烦。    “你怎么还不厌弃这个爱字?”    “人喜欢神秘,而且贱,就喜欢欲迎还拒。”    一份爱,爱到了神秘,一定要坚持得长久些。    当禁忌的距离被拉进,夜晚zuoai可以开灯,也可以不用等到丈夫呼呼睡去,男人不用从窗外缓缓爬来,不用逼着女人悄悄离去……    看他杀伐决断时想到的不再只是他无所不知的大脑,还有说话时喷出的唾沫星子,你知道,那是他刚吃过火腿rou酱,用清水漱了三遍口的味道,一股遗臭。    距离拉进,视角拉进,苛刻也不得不拉进。    当双方都低对方一等的卑微与渴求消失,剩下的只有满身的臭汗与长在背后抠也抠不掉的汗毛、脓包。    细看这个爱字,你是否依旧受得了?    这是小三变成婆的过程。    你吃到的,不过是新奇的红利。    别骄傲,你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岑典背上长了一个大脓包。    正中央靠上些,位置苛刻,足有半个硬币大小,红肿瘙痒,疼痛难耐,最可恨的是抓又抓不到,挠也挠不着,好不容易挠到了,居然下不了手。    太疼了,一碰就疼,用辛小姐的话说,你得“抚摸”。    房间里,大笑目睹一切,十足幸灾乐祸,林安岭坐在小凳子上不安生,抓住凳子板大呼小叫:    “上火了,你上火啦!”    叶大霖死,岑典的地位反倒增了不少,死了丈夫后再跟养子,这位王昭君式的波折女人引得津门众女人的怜悯——    “她也不容易,就算水性杨花过,但起码对曾经救过她命的叶家不离不弃,也算是忠贞。”    莫名其妙,岑典受到了大家的待见,连林安岭的娘与老婆都愿意把他放出来,再次与岑典玩。    与林安岭点头说对,辛小姐往床上一坐,柔软的床陷下去。    她戴着文气眼镜,像一个老学究,手里头就差一个教鞭能去老书屋教书,指着岑典鼻子批评岑典:    “中医里,讲究一个阴阳两和,人体的火气本来是平衡的,但是你打破了这个平衡,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你最近与少帅反了天了!”    林安岭兴奋,手里比这动作,左手食指拇指套个圈,右手插进去:    “哐哧哐哧,要节制哦。”    他无名指上戴着金色结婚戒指,金子上镶着钻石,随着他的动作扑闪,闪亮夺目,吸人眼球。    没正形的林安岭居然主动拉起黄包车,辛小姐不禁感叹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被林安岭与辛小姐这样嘲笑,实在不服气,林安岭就算了,在她心里只是个小孩子心性的半人,是接话的,但辛小姐不一样。    是递话的。    她这是胳膊肘向外拐,真真可恶。    感到凉了,岑典把后背的衣服唰的盖回去,再把褶子一左一右扯平整,转身说道:    “照你的,五五不得阴死,而瘦成猴干?”    抻着手,架起脖子,脚也岔开,扫视一圈。    从左,黑钢板做的新式床头柜旁,坐在床上的辛小姐不顾忌地也打量岑典,到右,坐凳子的林安岭照样嘚啵嘚啵抖凳子。    岑典这话并没有把二人噎住,想起最近见到的叶戴丰消瘦不少,两人反而想笑得很,因为坐实了是不?    忍住笑,林安岭先阴沉沉开口:    “我知道你想反驳什么,你想说‘五五不仅没有瘦成猴干,反而成宿成宿地越来越有生气……’是不是,你的小心思,我都懒得猜去,让茭白继续和你说说怎么样保养身子才是硬道理,不然那人名声既不在外,也将不在内。”    少帅来林家谈生意,眼下突兀黑眼圈,手在抖,语在颤。    于是生意谈不清楚。    岑典:“你这是何意?”    林安岭:“呐,好久没看见那娘娘腔了吧,没了张铭章,少帅的生意都做不好,在外面威风不起来,在你面前肯定要尽全力地泄火泄气,耀武扬威一番,找找昔日的感觉。”    五五想要脱掉军装,岑典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    生意场上,弱势、孤立无援。    干嘛那么早杯酒释兵权?没了枪,人家面上叫你一声少帅,实际上这称呼成了最大的戏称——    没了军队,你算什么少帅。    “张铭章哪里去了?”岑典追问。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相信五五没有张铭章也能安排好一切,只是有张铭章许多事会好办许多,他也不那么辛苦。    的确,五五黑眼圈深了不少,早出晚归,整日见不到人。    心疼。    虽然他从不在她面前诉苦,但岑典不想看到他这样——    清晨楼下关车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吓着电线杆上啼叫的鸟儿啦。    辛小姐推一推她的眼镜,回答岑典:“乡乐也向我八卦过,若是张铭章那个巧舌头在,谈生意时,少帅至少面子上能得几分便宜,不让见风使舵的老狐狸们那样欺负,但没人知道,他像是人间蒸发,突然消失了踪迹。”    “家里也找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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