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古装]弦上思(完结)_叁一护篇?采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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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一护篇?采莲 (第1/3页)

    三一护篇?采莲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这里是山温水软的江南,无数诗人墨客不厌其烦地用笔墨描绘过,也是无数人梦中的山水田园。

    有千里莺啼,有桃花春柳,有水村山郭,有蒙蒙烟雨,更有婀娜多姿的江南nV子,摇着小船,穿梭在层层叠叠接天碧的莲叶间,唱着婉转的江南小调,去捞菱角,采莲蓬,笑语声声,造就了那一派旖旎清雅的风光。

    太湖深处,有岛,岛上亭台楼阁,遍植青竹垂柳和桃杏,取名折柳庄。

    一角水心亭,以浮桥相连探入水中,周围莲叶簇拥。

    正是夏日,晚来湖风凉爽,祛尽暑气,而风动间,千叶起舞,菡萏轻摇,堪称美景良辰。

    少年懒懒躺在铺满竹席的亭中,面前一架瑶琴,一炉残香,一盏清茶,数碟细点,只着了一身丝薄白衣,双足lU0着,十分的自在。

    他一向怕热,因而这处纳凉的好地儿,是他夏天呆得最多的地方。

    “唉……”翻了个身,少年就那麽趴在地席上,盯着被夕光映得闪闪烁烁的湖面出神。

    橘sE的长发也未束起,就那麽一绺一绺散在淡h的席面上,是b亭外夕光更璀璨的sE彩。

    琉璃sE的眼瞳深处,藏着层层烟霭。

    已经四年了……

    四年前,一道遗诏将他和兄长抛入了两难之境,而决心要护住自己的兄长居然说他对自己不仅仅是兄弟之情,还有情Ai之心。

    令他心乱如麻。

    光是要护住自己就难,不知道会引来多少风波,而兄长那一份不容於世的情意,就更叫一护忧心难安。

    况且十五岁情窦未开的他也无法回应,而生Si全仰仗兄长一念之间的自己,无法回应意味着什麽,一护细细思量间,只觉得惶恐至极。

    他很清楚看似清冷孤傲的兄长骨子里的执拗和霸道。

    能拖延多久呢?他不会允许自己拒绝。

    运气很好,次日就见到了瞒着兄长密密来见他的首席谋士。

    一护不喜欢那人。

    确实是足智多谋令人钦佩,可太过冷酷了,无情,因此可以将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当成棋子,该牺牲的时候毫无犹豫,这样的人,正是一护最厌恶的类型。

    舌灿莲花,辩才无碍。

    一护知道他的来意。

    “不用说了,你就是来劝我去Si,我没聋,都听明白了。”

    直言不讳的说话方式,令那聪敏过人的男人也有了片刻的呆滞。

    “你该知道皇兄的态度——自作主张来做这种事情,不怕他一怒之下杀了你?”

    对方迅速恢复了从容,“能够为陛下排除万难,一Si何惧?”

    一护嗤笑,“倒是忠心,好吧,毒酒呢?”

    那人倒有了几分惊疑不定,却还是将鸩酒取出,倒入了茶盏。

    一护不再看他,放松身T靠入椅背,“退下吧。”

    “……………………”

    “莫非你还要监督着我喝掉不成?文山先生,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我会做什麽,只是因为我愿意成全兄长,跟你全无关系,不要我说第二次!”

    “今日才知殿下之心x,文山失礼。”那人面sE几变,最终深深一躬,缓缓退出。

    鸩酒啊……

    凝视着杯中酒Ye,一护笑了。

    兄长啊兄长,你信誓旦旦,可你真护得住我?

    若非昨夜辗转难眠之下终於下了决定并作了安排,我未必等得到你的保护,就会真Si了啊!

    即使为王为帝,世事也未必可以尽如心意,弟弟不才,从来都是兄长教导于我,这回,也有幸可以教导你一次。

    将部下送来的假Si药塞入口中,一护在感觉到眩晕和痛楚来临时,一甩衣袖,打翻了装鸩酒的茶盏,然後任凭自己倒了下去。

    只是不知道兄长居然会赶来。

    更不知道面对“垂Si”的自己,兄长会落泪。

    是十六岁之後,就越来越深沉内敛,难得动容的兄长啊……一护心中明悟到兄长此刻烈如刀割的苦痛,不由得也心下悲痛难抑。

    於你,是Si别,於我,是生离,但无论如何,这一合眼,就割裂了彼此,此生怕是再见无期。

    对不起,对不起,兄长……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虽然口口声声是为了你好,是形势b人迫不得已,但我自己清楚,我是在逃避。

    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被束缚,不想陷入难解的纠缠和忧烦的处境,不想跟你的兄弟情谊变成复杂难解的情感,我……想要离开你……

    只是,在割舍的时候,心还是会如此的疼痛,还是会为了你翻涌着哀痛的眼神而满心恻然,还是会……想要伸手为你拭去,那因我而落下的,真心的泪水……

    手垂落,而眼合拢,黑暗席卷而来,兄长悲痛的容颜,阻隔在了黑暗之外。

    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忠心的部下从偷梁换柱,千里迢迢远遁江南。

    自此定居於太湖折柳庄。

    脱离了皇g0ng的日子非常自在。

    没有如云的从人,没有每天不能懈怠的学习,没有父皇严格的督促和期待,没有心思各异的人的攀附和试探。

    很自在,想什麽时候起就什麽时候起,想做什麽做什麽,衣冠不整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劝导,他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只是一个闲散之人而已。

    是个闲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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