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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这是可敬的前辈们应该做到的榜样吗  (第3/3页)
那个男人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性欲!你是笨蛋吗我可怜的meimei?”    “哦我的大姐,您可要听我解释。”是三姐的哭腔,“我没想到那个狗东西会在我来老朋友的时候找别的妞!”    “听着,没有几个男人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去吧,找你搞美容工作的二姐借来修眉刀,老娘要划烂他的蛋蛋!”    阿多下体一痛。    很快,他意识到,万一,万一,在神崎眼中,自己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狗东西怎么办?    神崎家教良好,嘴上不说,心里不一定不这么想。    1    我的天呐。    敬人听罢,被阿多提取关键词的能力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只是在红郎说完“你考砸原来是因为心理阴影啊”之后点头表示附和。    飒马本应该为“不是自己的错”而放松紧绷的神经,却更慌张于对自己过分上心的阿多。    他在很多时候,不愿意做易碎的沧海玉或者易燃的夜明珠,他始终都在用很执拗的锻炼来避免与“弱不禁风”类似的任何印象——毕竟阴柔的长发总让人联想起这些。    他不是多做几次爱就会被送医院的人,也不是会用曲折的思想解读恋人的人,他有些恼:“您是在小瞧我吗,阿多尼斯殿下?”    “不是的……”    “或者说,您不信任,我对您的感情?”    “不是,都不是。是我的错。”    “如果我要求您弥补的话,不过分对不对?”    “当然。”    1    阿多来不及眨一下眼,飒马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轻轻一触,随即离开两公分,眼神对上眼神,说:“我渴了。”    “有茶。”阿多凭借一瞬间被蚕食了一大块的理智艰难地开口。    “我要你。”飒马除了敬语,连害羞和胆怯都放弃了。    他要一个答案来再次确定,两人对彼此的欲望都是真实存在的,无论时间和环境。    把欲望和感情分开讨论的话,他肯定感情,质疑欲望。    他甚至想让前辈们当见证人。    “前辈们还在……”被喜欢的人赤裸裸邀请,任谁都会起生理反应,阿多的理智在欲望面前苟延残喘。    前辈们因为变得成熟而主动的飒马而感到欣慰。酸涩的青梅终于熟透而无任何外力挤压的条件下、爆发出甜蜜的汁液。    红郎掩饰不住笑意。    1    敬人道:“乙狩考试不及格,按照学院规定,是要补考的,但规矩也是人我定的,人我是可以通融一下的。”    又道:“实践比知识更重要,我要当场验收,按照之前的示范。开始吧。”敬人正襟危坐。    于是变成了这样——    “轻点……嗯,不、不要,不要在人面前……嗯……”飒马感受到敬人和红郎的目光,用带着咬痕的手臂挡住潮红色的脸。    “没办法停止了,神崎。”阿多加快了挺入的速度。    面对面正入的姿势,飒马的腿心被抬起,本能地迎合阿多的抽插,重心全部压在了后腰。    “这种时候,要在腰下垫一到两个枕头,腰痛会影响之后的训练。真是的,无可救药。”敬人头疼状,命令红郎,“你把干净的舞蹈垫拿过去。”    以敬人说教声为BGM的zuoai体验前所未有,新鲜的刺激发酵了两人最原始的欲望。阿多捏住飒马的双臀,雪白的嫩rou被按出红印,xue口整个暴露出来,狼吞虎咽地享用美味的roubang,外翻的媚rou描绘青筋的纹路,饥不可耐。    红郎托起飒马的腰部,粗糙的手掌接触到光滑的肌肤,侧腹因此而筋挛,情欲中的身体处在了绷着的状态下。    “神崎……太紧了……”    1    红郎塞好垫子,见阿多被夹得难受,他感同身受,再次蹲下身,伸出食指按在了飒马后xue的括约肌周围帮他放松。    “啊……哈,不要,碰,那里……嗯,鬼龙殿下……不要。”    飒马长这么大都没这么放浪形骸过。    被与家教背道而驰的、破罐破摔的快感所俘获。    红郎觉得后辈的反应有趣极了,他又捏住飒马胸前的两颗桃红色的蜜豆,谁知还没捏第二下,飒马就射出了一股浓稠的jingye,喷到了阿多的腹部,日烧色肌肤上的白浊尤为情色。    阿多了解飒马是不会自渎的人,他就势亲了亲飒马的小腿肚,说:“抱歉,让你憋太久了。”    飒马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摇摇头表示没关系,而后稍带幽怨地看着笑得不能自己的前辈。    “鬼龙,你玩心太大了。”敬人也凑过来,表面数落红郎,实则也很好奇飒马的反应。    飒马要哭了,身体里的这块木头只知道卖力插自己,全然不在意两位恶趣味的前辈。高潮后恢复了些体力,精心锻炼的腹肌有了用武之地,他在起起伏伏中抬起身子,抱住阿多的脖子,给了两位前辈一个长发散乱的后脑勺。    识趣的两人也不打算继续妨碍后辈了,敬人晚点还要处理文件,红郎也有一堆缝纫的委托还没着手。    1    红郎替敬人穿好衣服——敬人只是稍作反抗然后乖乖就范——然后关好练习室的门,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感受到后xue中的roubang涨到了极限,飒马吻上阿多的耳垂,低声请求说:“射在里面好不好?”    在无限接近高潮的时候,阿多停止了动作,也耐下性子回吻飒马,说:“jingye留在里面不卫生,这题考过。”    “唔……我搞不懂阿多尼斯殿下,究竟是不是故意考砸了。”    ——你是我要小心对待的人,就像你会小心对待我一样。你我是平等的,没有哪方是卑微的。    阿多躺在洒满落日余晖的练习室地板上,抱着怀中的飒马道:“我该怎么跟你说这些呢?”    “嗯?”飒马吃饱喝足后慵懒地眯起眼睛。    “我爱你。”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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