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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2 与星期日会面,在拉帝奥眼前被玩b  (第2/3页)
   “星期日先生大费周章把我私下叫来朝露公馆,可是有什么要事相谈?”    星期日轻笑一声,抬起一只原本搭在身上的手,放在胸前:“并不是什么大事,砂金先生。「谐乐大典」在即,家族要对来到匹诺康尼的宾客们的安全做保证,因此对公司有了怠慢,我谨在此代表家族向你表示歉意。”    砂金挑挑眉,没去管星期日的言下之意是什么,既然对方如此迂回试探,那么他也没必要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不如直接挑明自己的来意。    不欢而散。    砂金离开办公室后,星期日坐在办公桌后许久没有动作。    就在刚刚,面对着以两起谋杀案为由,想要拿回属于自己基石的砂金,星期日反而以别的理由回绝,并以不存在的罪名宣判了他的死刑。    现在,这位家族话事人缄默着,耳羽向内敛起,虚虚地挡住了他的下半张脸,似乎代表了主人在哀叹离去的客人接下来的可悲命运。但若是此时他身旁有其他人,就一定能从那未被挡住的上半张脸上看到星期日眼中流淌出的,捕猎者将心仪猎物吞拆入腹时的餍足感。    他原本就是真实本性绝非可以用崇高的美德称赞之人,砂金的存在更是让他与生俱来的控制欲勃发。    从一开始,星期日就没有想过让对方离开自己,他延绵的私欲缠绕在对方的身边若即若离,试图将心爱的玩物永远圈入自己的领地。    既然能够宣布砂金的死刑,他自然也能选择在所有的事情终结之后,将对方囚于自己的身边。等到匹诺康尼的事情完结,没有人会在意这名赌徒会何去何从。    ——而现在,砂金剩下的时间屈指可数,那么他接下来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不会危及到「谐乐大典」,都是被家族所允许的。    毕竟,星期日先生作为匹诺康尼的领导者、一位克己博爱的公正法官,还是非常仁慈的。    给予一位死刑犯最后的狂欢,正是他善意的体现。    3.    身体上那股莫名触感再次传来的时候,砂金正在白日梦酒店的客房和真理医生谈话。他刚和对方碰面,还没来得及坐下多交流多久,就感到那双透明的手再次触上了身体。    砂金几乎是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身子,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还是被学者察觉到。拉帝奥止住自己的话,蹙着眉询问对方:“你突然变得很紧张,为什么?”    但他的合作对象很快调整好了自己,就仿佛刚刚的一切没发生一样,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刚才的话。    “既然你现在无意听下去,那我也只剩下最后一件事要说了。”    拉帝奥拿出一个卷轴,递给他:“这是我给你的‘医嘱’,等到你进行最后的计划时再打开它,或许能给你更多的选择。”    砂金尽力忽视小腹处被人轻轻摩挲的微妙痒意,接过卷轴信手掂了两下便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华美的卷轴上装着猫头鹰样貌的饰品,在光线的映照下格外夺目,倒是很符合他自己的喜好。    “谢咯,拉帝奥。”    砂金本人自然是很想再和对方聊上两句,但因为担心那不存在的透明人会不会就像不久前那样直接cao进来,也只得在匆匆道谢后试图送客。对他来说,在拉帝奥面前被不知名的男人cao弄还是太超过。    只可惜对方才刚刚转身,而他自己又刚刚站起身时,脖颈突然被人从虚空中死死扼住。    砂金瞪大双眼,眼角抽动了几下,失力跌坐回沙发上,发不出声音,只能一脸痛苦地抬手伸向自己的脖子。    那双手扼得太紧,一下就让他窒息,只能徒劳地张张合合嘴试图获取一些氧气,嘴角流下了因为无法吞咽而溢出的涎水。他想要掰开那双手,但伸出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触碰不到任何其余的东西,就好像是有幽灵在玩弄他,想要看他绝望的惨相。    他挣扎的时候无意间踢倒了放在桌子旁边的手提箱,听到身后巨大声响的拉帝奥一愣,停下向外迈出的脚步,一回头就看到砂金蜷坐在沙发上,抬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这该死的赌徒到底在干什么?!拉帝奥三两步冲到砂金身边,拉开他的手——这时学者才发现那双手只是虚虚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甚至有下滑的趋势,而真正用力的另有他物——看见对方白皙脆弱的脖颈上泛起了一圈深红的淤痕。    那圈颜色还在不断加深的痕迹正好贯穿过砂金脖子侧面被刻下的奴隶编码,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个充满羞辱意味的项圈。    就在砂金因为脖子上的桎梏而长时间没有摄入氧气已经脱力,大脑缺氧得厉害,双眼微微翻白几乎要昏死过去时,那双手却突然离开了。    他用力吸入空气的同时止不住地咳嗽,眼角泌出了不少的生理性泪水,配合着凌乱的衣服倒是显出一股楚楚可怜的意思。    等到砂金涨红着脸终于喘过来气,终于调整好自己后,这才抬眼看向在自己身边无言伫立的拉帝奥。    对方的眼里满是困惑,他当然看得出来。但砂金不打算解释,也没法解释,毕竟他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究竟为何会发生,总不能告诉拉帝奥他被透明人掐了还被cao了吧?    星期日回到自己的住处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褪去一身外衣,又遣散了卧室所在这一层的下人,这才拿出放在柜子中软垫上的那个Q版猫猫耳砂金飞机杯娃娃。    他在前去朝露公馆的办公室前清洗了娃娃,这会儿它已经变得干干净净,但星期日这一次没有急着疏解自己的欲望,而是回想着砂金的模样,细细把玩着手中的娃娃。    娃娃的腹部有一个小小的粉色yin纹,正散发着微弱的光。    在他第一次浇灌jingye进去时,这个yin纹相关的数据也进入了他的脑海:每当砂金从性爱中得到快感,这个yin纹都能将它们转化为更为浓烈的孤独感和绝望感。如果可以,星期日倒是真的想看看砂金在被这两种混杂的负面情绪裹挟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和表情。    娃娃微笑着看着他,就连砂金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被完美地复制在上面。    星期日看着那双眼睛,被蛊惑似的,怜爱地抬起手,抚上娃娃的脸庞,顺着软滑的料子向下移动,暧昧细腻得宛如爱侣之间的呢喃细语。    他的双手搭在娃娃身上,下一秒却突然发力,死死地掐住娃娃那脆弱的小小的脖子。    他知道砂金这个时候正在和公司的人会面,心爱的物品被他人觊觎的感觉让他心中黑暗的欲念愈发翻涌。    只是现在还无法完全掌控砂金,他深知对方并不是会在绝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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