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果树与掌间痣_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伺候男人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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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伺候男人的? (第1/2页)

    戚罪在何缘安刚到海子村那会,就给了他一个救命玩意,说是在危急时刻可以用上。

    讲真的,戚罪就没想到何缘安会用上这玩意。以至于在他随身放的信号器开始闪起红灯时,有点莫名慌张。

    寂静的山村并没有被这个小插曲打破平静,等刘广平带了一干人去那会,何缘安就站在仓库外面,蹭着鞋子上的泥。

    这人身上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但何缘安表情平静,很明显这些血迹不是他受到的外伤。

    “你们来的正好。”何缘安拧眉,他还在思考没有手机如何联系警察,只见到刘广平呆滞的神情,他歪了下脑袋。

    “你们来不可能是因为何肃吧,他不会找警察来接我。”

    刘广平:“当然不是。”他左顾右盼,没见着那喜好叼着烟斜眼看人的戚罪,干笑道,“我们接到不明人士的情报,说这里有危险。”

    “哦。”何缘安想了想,大概猜到是谁了。他推开门侧过身,对外面人露出里面的样子,说到,“向虎自杀了,用的是刀。”

    天上无云也无风,仓库里的人有点扭曲,他双手握着一把剔骨刀,刀锋尖锐地刺穿他的左胸,胸前是因为压强的变化而喷射出来的血迹。

    表情并不愕然,只是死状凄惨,比得上村里杀的年猪。

    ......

    “是你干的?”刘广平单刀直入,他从上往下打量着这个算是清秀的年轻人,看来不过二十多岁,如果不是衣襟上的血迹,怎么都不像是这类凶杀案的始作俑者。

    “有监控。”何缘安指了下角落,那里有个暗红的反光点,“事情的经过就在那里。”

    审讯室里待完十五分钟后,何缘安跟暂住在局里的流浪狗大眼瞪小眼。这狗不太通人性,有点呆,何缘安摸他也没多大反应,就是个会呼吸的毛绒雕塑。

    戚罪刚来没多久,他轻咳:“看来,你跟它比跟我亲。”

    “我只是无聊。”

    他这回听出来男人话里的第二重意思了,意思是他戚罪还不如一条流浪狗。何缘安蹲着没起,一边撸着黑狗油光发亮的皮,一边去扯男人的袖子,“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先别回去了。”戚罪捏着何缘安瘦劲的手腕骨,他这才发现少爷怎么容易掉秤,皮包着骨头让人心疼,说到,“我先带你去棠市住几天,碰巧把你念叨的事办了。”

    “嗯。”

    何缘安没察觉男人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他任由男人揉着自己的手,格外乖顺,只是衣服上已经干涸的血跟着场景格格不入。

    想起刘广平刚才跟他说的,说监控里向虎捅心口的时候,何缘安离向虎不远,戚罪:“你跟我说说,仓库里发生了什么。”

    “我怀疑叔是杀了蒋德彰的凶手,结果他情绪激动,从架子右边抽出刀。”

    何缘安站起,两人的手背已然相蹭,他把下巴磕在男人肩颈处的凹陷内,陈述着:“刀开了刃,抽出的时候他没注意,划到了手心,叔就崩溃大叫。”

    戚罪懂这个动作的意思,他微顿,默默环抱起男人,这时他才真切感受到,何缘安是真瘦了。

    “叔说他没有错,蒋德彰给他小卖部打的欠条可以抵一辆两轮摩托车了,明明每天过的滋润,凭什么不还他钱?”

    “叔说胡芳明明在十年前就是他马子,蒋德彰不过是半路截胡...他向虎是个孬种,蒋德彰也不是好人,凭什么胡芳不选他。”

    何缘安停顿一瞬,又接了下去。不过这次声音更轻,情绪也更低落。

    “...他说他怕疼,开枪时子弹能炸出他的脑浆,要是自己半个脑袋下地狱,他向家祖宗不会让他好过。”

    “叔又说他不想坐牢,进去被人欺负,出来也还是劳碌命,还不如死了算了。”

    才刚过没两个小时的经历,何缘安甚至能想起向虎说话时脸上抽动的肌rou频率,他垂眼,“他最后还说,对不起胡芳,让她不要怪自己。”

    “你没事就好。”

    戚罪不予评价,对他而言,只要何缘安能从这件事浑圆清白地摘出来,中间再怎么迂回复杂都跟他戚罪无关,他咬着烟蒂,“没什么争议就结案,等死因报告出来就尘埃落定。”

    何缘安叹气,“我只是有点难受,向叔不是纯粹的坏人。”

    “当一个人有杀人的心时,他的好坏就开始摇摆不定了。”说这话真是难为戚罪,他搓着后颈,声音有点沙,“我还跟着师傅那会,师傅身边总跟着个烧饭的伙计。”

    “眼瞎,腿瘸,是个智力一般的残废人。”

    何缘安明显是个合格的聆听者,他一瞬不眨地盯着戚罪的下巴看,目光炽炽。

    戚罪遮住何缘安的眼,掌心被半湿的睫毛sao弄着,他继续道:“那人被敌方收拢,在基地面不改色当卧底三个月,然后某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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